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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的小绵羊在沿海公路上飞驰,带着咸味的海风迎面拂过,土方坐在后面手臂环在银时腰间,享受着夜晚的清凉,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一起,把弦绷得太紧得自己,貌似偶尔这样放松下也不错。
两个人回到歌舞伎町已经是晚上了,银时死皮赖脸硬拉表面上十分不情愿的土方请他喝酒。远的地方两人也没体力,停好小绵羊后就直奔登势婆婆的酒馆。
“喝酒?有喝酒的钱把房租还了先,不好好工作,一天到晚在外面闲逛”登势婆婆看到银时就开始催要房租。
“卷毛,你的生活是有多糟糕,不务正业的名声在外啊”土方笑了下,找了个安静的位置坐下。
“婆婆,今天是他请客,好歹也算我帮你招揽客人了嘛,要不这样,价格随便你定,多的交房租,如何?”银时贼兮兮的看了土方一眼,对着登势婆婆耳语。
“还真让你碰上冤大头”登势向土方的方向望了一下。
“谁叫他们是税金小偷,这叫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今天银桑陪了他一整天,算是劳务费吧,婆婆,把最好的酒拿出来啊”
银时也在土方的对面坐下,“喂,多串,今天不醉无归啊”
“凭你?要灌醉我再练两年吧”
“多串,你不要嚣张,银桑的酒量可是远近皆知得好啊”
“切,谁怕谁,老子千杯不醉”
话不多说,两个人觥筹交错,你来我往,推杯换盏之间已到深夜,桌上杯盘狼藉,土方已经醉得东倒西歪,面带红潮,趴在桌子上,手里举着酒瓶子,嘴里不停咕哝着“再~再来,给老~子倒酒,老子要干~~干趴这个卷毛”,银时用手摇着土方的肩膀,“多~~多串,你不行了吧,乖~~乖乖认输吧”
“老~老子~才没输,继续喝”土方摇晃着脑袋呛声着。
银时觉得自己也差不多了,人影都是重的,“婆婆,结帐”从土方的怀里摸出他的钱包,把所有的现金都放在桌子上。
“喂,这点就够付我的酒钱吗?你知道你们今天喝了多少吗?”
“不~不够吗?哈哈,死多串,出门也不多带点,先记着,明天让这~~这个税金小偷过~过来还账,反正他说他~他请我,不用担心,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呵呵,加纳”银时架着醉得一踏糊涂的土方走了出去,夜晚的凉风拂面而过,银时的酒醒了一些。低头看看靠在自己肩上醉得不省人事的土方,全部重量都挂在自己身上,嘴里还在不停嘟囔着“卷毛,再喝”。
银时想着应该把土方送回真选组的,但是艰难地移动了几步,就放弃了。要带一个完全喝醉的人走路是十分困难的,何况这个人的身材和体重都和自己差不多,银时抬头看看漆黑天空下的万事屋,想着今天神乐不在,只好让他在这将就一晚上了,送回真选组真会要人命的。银时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土方拖到万事屋,丢在客厅的沙发上,就晃晃悠悠到浴室去洗澡。
银时把自己身体浸在浴缸的热水里,毛孔顿时舒展开来,舒适温暖的感觉传遍全身,果然疲惫了一天来个热水澡是很舒服的。就在银时享受着自己热水带来的放松的时候,浴室的门唰得被拉开,面带红晕得土方步履蹒跚地走了进来,迷离得双眼在浴室中来回扫着。
“多~多串,你~你想干嘛?”银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一丝不挂地(yisibugua)躺在浴缸里,条件反射地双臂抱胸护住身前两点。(喂喂,貌似护错了位置诶)
“干~干嘛?当~当然是~~~”土方醉眼迷离地看着银时,勉强睁开一半的灰蓝色双眸有着说不出的诱惑。银时被看得心脏多跳了几拍,觉得喉咙发干得厉害,猛得吞了一口口水。
“尿~尿尿,不~不然你以为干~干嘛?”,土方收回目光,毫无避讳地在银时面前掏出自己的计数棒,解决三急。银时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结果一低头就看到水下自己已经有些胀起的小银时,都是一样的构造,我害羞个什么劲啊?还有这个生理反应是怎么回事啊?银时不停地在心里自嘲吐槽。
土方解决完后,又晃晃悠悠地来到浴缸旁边的洗脸池边,“你又要干嘛?”银时又是一阵紧张,“刷~刷牙”土方不理银时,随便拿起一根牙刷就刷了起来,感觉跟平时用得不太一样,怎么会又甜甜的草莓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