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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袁朗前传...喜欢老七那句话的朋友进来看这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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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士兵突击贴吧>的护士打针


野战医院 
我第一次参加这样大规模的军事演习,很紧张。 
我是新兵。 

临时搭建的治疗室里到处是伤员,要缝合,要包扎,我们忙得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小张抱怨说,不就是演习吗,哪来这么多受伤的?队长瞪了她一眼,说,演习还允许千分之三的阵亡率呢! 
我们不敢再说什么了。 
忽然,几个兵抬着一副担架冲了进来,大叫,医生医生,他是急性阑尾炎! 
队长简单检查了一下,便说,准备手术。 

麻醉剂的神奇之处在于使人失去痛觉的同时却能保持触觉,所以局麻的手术对病人来说是一件很刺激很考验精神承受力的事情。 
我在实习时见过病人术前有不停发抖的,祈求唠叨的,甚至要从手术台上逃跑的,却没见过叫得这般惊天动地的。 
喊什么呀喊什么呀,老虎团的还怕疼呀?!我托着手术包不以为然地说。 
其实,只要手术刀一落下去,病人都会有种不过如此的释然。 
他也不例外,不再叫喊,静静地躺着,直至这个不大不小的手术做完,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队长在给他缝合刀口,我也开始清点器械。 
托盘里,一个抽满液体的注射器藏在刀剪的下面。 
我不敢确信,战战兢兢地拿起了这个注射器—— 

天哪,我忘记给病人打麻醉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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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说会处分我的。 

我哭着,拿纱布给这个老虎团的侦察兵洗去满脸的野战油彩。 
他紧锁眉头,脸色苍白地昏迷着。 
他会死吗? 
我不敢想。 
外边,送他来的士兵们激动地吵嚷着——他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拿枪毙了那个护士! 


因为愧疚,我每时每刻都在关注着他。 
他人缘极好,来探望的人络绎不绝,他们都认识我,都会恶狠狠地瞪我。 
只有他,对我微笑。 
他说,谢谢你啊,你让我成了名人,连军长都知道我的名字啦,我有点儿前途无量啊! 


在他温和的目光里,爱情的草疯长着。 
我要告诉他,我爱他。 

队里的姐妹们开我和他的玩笑,说,你看上他哪点儿?这个现代关云长可不怎么帅啊! 
我笑笑,说,那你们去找国旗护卫队的呗,我就喜欢他这怪胎。 

队长说,部队的条例都忘了吗,还有你的处分,你不想留在这里吗? 
我不作声,我的心里只有爱情。 
队长又说,那么,他的前途你也不管吗? 
我的眼泪忽然涌了出来。 

望着接他车绝尘而去,我知道,我心底最柔软的那一部分,被他带走了。 
袁朗,我轻轻地念着他的名字。


2025-07-31 22:0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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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朗。袁朗。. 
这个心里梦里喊过千遍万遍无数遍的名字,忽然从别人口中说出显得那么不真实。我吃惊地抬起头,却不敢望向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小张比我还激动,她夸张地叫起来,真的是他,你看,真是袁朗! 

我想哭,我想笑。 

他也认出了我,我听见他说,这回不会忘了打麻药吧。 

老A们都在笑,也许他们用脚趾头也能猜出我是谁,他们起着哄说,还打什么麻药嘞,以前光听他吹,这下也给咱们现场演示一下! 
护士长也笑着,说,出去出去,再耽误一会儿,你们给他输血啊? 

急诊室里只剩下我和他,很安静,只有藏在角落里的一只秋虫在低吟。 

仿佛所有的秘密都被人识破,在他的注视下,我的脸很红,手也在抖。 
尽管打过麻醉剂了,可往那个改锥扎的伤口里塞纱布时,我明白了一个成语——切肤之痛,我下不了手,只好叫小张来帮忙。 
小张悄悄地往我手里塞了一支镇静剂,说,用这个,把他留住。 
护士长却又提着几瓶液体来说,输个青霉素,免得感染。 
她们心照不宣地微笑着,为一个小小的阴谋。 

老A们走时说明天早上来接他,留下的那个歪在值班室的长凳上睡着了。 
我轻轻走到他的床边,认真地看他熟睡的模样,就像多年前那样。 
他变了,褪去大男生的青涩,却仍有一丝温柔藏在凌厉的眉峰里。 
这一刻,我为自己做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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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她们几个恨铁不成钢地点着我的额头说,就没见过你这样没脑子没自尊的,看看吧,人吓跑了,你这辈子再难见着他啦。真给我们女兵丢脸。唉。 

我沮丧且不甘心。 

我曾经到老A找他,却连大门也没能进去。 
我费很大周折冒着受处分的危险打听他们的驻地,坐了火车转汽车,下了出租上三轮,又来了个徒步行军,才无比狼狈地找到老A的大门。 
他从训练场上跑来,看见我时没有一点感动和惊喜。 
他开着车,把我送到山下的车站,说,我现在很忙,请不要再来打扰我,好吗? 

我想,我完了,我要占据他的心,他却是个没有心的人。 

后来,我见了护士长介绍的那个少校,高,帅,有涵养,的确是个精英。 
可他不是我要找的人。 

不久,军里又举行演习,我主动报名参加了,为的是躲护士长和他的少校,还有心里边那个说不出口的渺茫的愿望。 

沙场秋点兵。 

我总在休息的空当想起他。想起老虎团的士兵把他送来时的情形,还有他的隐忍。 
我也问自己,你爱袁朗什么? 
是啊,爱他什么?如果说开始的暗恋是源于愧疚和补偿,那么现在又为的什么?他优秀,他骄傲,他刚毅,可他从来没有把我放在心上。用小张的话说就是,你有毛病,有受虐倾向,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像个弹簧,打击越大蹦得越高。 

我期望能在这里见到他,却怕他又是受伤。真是矛盾。 
我看看表,演习还有一个多小时就结束了,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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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大的出奇,草原上像下了一层薄薄的雪。 
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我念叨着,有谁能比我更惆怅。 

忽然,草丛里悉悉簌簌响了一下,我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被那里扑出来的黑影重重地摔在地上。 
见了鬼了,怎么是个女的。这几个从平地里冒出的蓝军很惊异地互相看了一眼。 
没事儿吧?他们问。 
我晃晃仍在嗡嗡作响的头,茫然的看着他们被迷彩油涂地面目全非的脸。 
对不起啊战友,不是有个中校在你们这儿住院吗?他在哪儿?他们很客气地问。 
在……我刚抬起手,忽然意识到他们是敌人。 
这里是医院,只有伤病员,没有你们要找的中校。我说。 
这跟你没有关系,我们也只找要找的人。 
我问,你们来这里,算不算违规? 
他们显得有些不耐烦了,说,你现在算我们的俘虏,懂吗?南丁格尔小姐。 
我一下子觉得自己悲壮极了,说,你们总不能强迫我开口吧,不然就违背日内瓦公约了。 
切!他们半是不屑地笑起来,说吧说吧,别耽误我们时间。 

如果有面镜子,我真想看看自己这副视死如归表情。 

我记起课堂上教授的一句话,女生,最好不要做俘虏,为战友,也为自己。 
我想,还是更壮烈些吧,我“死”了,他们就什么也不能问了。 
我知道他们枪里的都是空包弹。 
我朝离得最近的那个人撞了过去,枪响了,然后我像一片羽毛飘起又落下。 

在我失去知觉的瞬间,我看见信号弹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天空,也照亮了袁朗的眼睛。 


你傻呀?不知道空包弹也会伤人呐?好好当你的俘虏,女孩子家的,瞎跑什么呀,人家老A都是吃干饭的?你看,人家怕你被子弹打到,自己倒被刮伤了,缝了十几针呢。我们的领导从我刚醒过来,就不停地唠叨。她很生气,演习结束了,她的兵却受伤了。 


我呢,被袁朗的背摔扔到了石头上,磕破了后脑勺。 
。 

他看着我,无奈地笑着,举起缠满纱布的手说,这下咱们两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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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了,我窝在床上给小张讲和袁朗的意外相遇。 
……他说我们两清了。 
我怅然地说。 
后来呢后来呢? 
后来,他回了A大队,我回了医院。 
没啦? 
没了。 
小张惋惜地连连叹气,忽然,凑到我耳边诡秘地笑,说,笨蛋,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也得把生米煮成熟饭啊。 
我恨得直去拧她的脸,说,他是君子! 
我们笑着滚做一团,好久,我红着脸承认,其实,煮饭这件事,我有想过。 

这时,楼下有人大声地叫着我的名字。 
是谁的破锣嗓子? 
我们探头一看,眼珠子都要掉出来啦。 
居然是袁朗。 
他靠在一辆拉风的破吉普上,冲我们挥挥手,喊道,请你吃个饭,等你一分钟! 

我在这个更大的意外面前有些惊慌。 

小张催促着,说,穿的休闲一些,好和他蹬对,还有,最好把饭也一起煮了。 
煮饭! 
我跑到楼下,她还在窗边大声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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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那辆拉风的破吉普在车流中是个异类,虽然破,却跑得飞快。 

去哪里吃?你挑地方。他说。 
我想了想,回答,草原,驻训场.。 
他本是淡淡的笑着,忽然转过脸来,认真地问,我准备好被你狠狠敲一笔,你却打算请我的车喝汽油,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想你大老远跑来请我吃饭,不是为了制造了解彼此的机会,对吗?你说过,咱们两清了。我说。 
是。他释然地笑,算你狠,这也能看出来。 

意料之中的意外,我有种从高处坠落的感觉。 
最后的晚餐,要去第一次遇见的地方。 

去草原,你穿得太单薄了。他说。 


到达草原的边缘时,黄昏的凉意渐渐弥散上来。 
我喜欢草原,只是每次来的时候,都只能心无旁骛地忙碌。当此时终能静静地看野花连绵铺向天边,白桦树在夕阳下闪着银色的光,心里却怅然若失。 

袁朗拢起一堆火,烤野兔的香味在夜色中飘。 
火哔剥地烧,火光映得他的脸格外柔和。 

他说,有一次,直升机把我扔进了海里,却遇上了风暴,四天,和我做伴的是礁石周围游来游去的鲨鱼,我想这下完了,我还没有结婚,甚至还没有遇上喜欢的女孩儿,就这么喂鱼了?我把所有认识的女同学、女兵都回忆了一遍,却只能想起那个凶巴巴的护士,她说喊什么呀喊什么呀,老虎团的还怕疼啊,还有她的眼泪。我对自己说,要是这次能活着回去,就去找她,找这辈子第一个为我流泪的女人……后来,我活着回去了,却自食其言,因为我不愿意这世上有人一次又一次地为我流泪,我承受不起。我的生活里有太多的难以预料。 

从这里开始,从这里结束,真好。他轻轻地说。 

他脱下外套扔给我,便拿出游戏机投入地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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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的清晨明净寒冷。 

我藏在袁朗的外套里,仿佛那是他的拥抱。 

我望着车窗外,说,我记得前边有一个湖。 
对,月亮湖,名字滥俗,风景宜人。他把车拐进松树林,不多时,豁然开朗之际,一片温润的绿水在眼前展开。 
原木铺成的栈桥一直伸入湖中。 

湖水荡漾,我闭上眼睛,说,袁朗,我想知道你在海里的感觉。 

我张开手臂扑向水面。我不会游泳,但我身旁有袁朗。 

湖水冰冷刺骨。 

我被他拖上来时,他不说话,因为生气。 

我哆哆嗦嗦地对他笑,说,你看,我也已经湿透了,这样我们就可以彼此温暖。快乐时同享,痛苦时分担,袁朗,我不做怨妇,我是你绝境中的希望。 

我的袁朗表情复杂地凝视着我,好久,忽然忿忿地说,结婚还得打报告,部队就是麻烦!我二十五,够晚婚标啦。


2025-07-31 21:5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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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长说,他是我见过的最不像兵的兵。 
小张说,人民考验你的时刻到了。 
同事们说,看,那个死老A又来了。 

袁朗带给我的永远是意外。 

有一次,他扯着破锣嗓叫我的名字,在招来楼上楼下所有人开窗行注目礼的时刻,再拿出一把从花坛里偷来的月季花说,看!中国玫瑰!多漂亮! 
有一次,他说今天你不许说话,然后………把每一个售货员MM侃晕,将东西糊里糊涂卖我们。 
有一次,他在电玩城打CS,勾得一大帮人围观,管他叫大侠。 
有一次,我们下班回来,却目瞪口呆地发现他正在宿舍里用电炉做饭,他无所谓地说,我从窗户近来的——以后睡觉小心点啊。 
有一次,他一百四十一天音信全无…… 

他说,生活中处处充满机遇和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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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天,我在上夜班。 

我不知道住院部门里门外都上了锁,他是怎么进来的,我出来给病人换点滴时,他正坐在走廊的长凳上,弓腰,埋头,仿佛很疲倦的样子。 

医院里不许抽烟。我把他手里的烟拿走扔掉。 
他没有像以前那样还给我一个恶狠狠地拥抱,一个被他称为“温暖一下”的拥抱。 
他只是看着我,眼睛里有深深的内容,却不愿说出来。 

我知道,他一定遇到了很可怕的事情。 
我知道,那是不能与我分享的秘密。 

他疲倦地笑,你胖了啊。 
以后会更胖。我轻描淡写地说。 
他一下子夸张地瞪大了眼睛。你,怀孕了? 

是啊,袁朗要做爸爸了,在他离开的一百四十二天里,有一个真正属于他的生命正悄悄长大。 

我申请到了一套小小的房子,捱过了搜肠刮肚的呕吐,我就呆在那里,琐琐碎碎地忙,为袁朗,为孩子,布置一个能温暖我们三个人的家。 

袁朗说,我希望那是一个女儿,这样,就会有两个女人来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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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了就深呼吸。护士长说。 

我以为会很疼,却不过如此,我还能笑出来。 

护士长不满地说,笑,有你难受的在后边。没见过他这么不负责任的,也没见过你这么一根筋的。 

他出任务去了,赶不回来。我一边深深地吐气,一边说 
。 
护士长摸摸我的头发,叹了口气,说,进产房了,忍不住了就叫出来。 



接下来的疼痛使人难以预料,潮水样一阵强过一阵,我筋疲力尽,甚至不知道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我想起那一次,我忘记给病人打麻醉药的那一次。 
袁朗。袁朗。我念着他的名字。 

我来了,我在这里。 

我听见有人喃喃地回答。 

我睁开眼睛,看见了穿着无菌服的袁朗。 

医院不让陪产,可那种坐立不安,仿佛生死悬于一线的感觉真不好受,我找院长开了后门才进来的。袁朗笑着伏在我耳边说。 

据说有人把人类能承受的疼痛分为十级,阵痛便是最高一级,你真勇敢。他握着我的手说,宝宝和你一样勇敢,你感觉到了吗,我们的孩子也在努力,她想早点见到我们呢。 

我感觉到了,那是一瞬间的如释重负,我们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是个女儿,漂亮的女儿。袁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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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糖糖一点儿也不漂亮,小眼睛,大嘴巴,脾气顽劣。 
袁糖糖是袁朗的珍宝。 

他宠孩子宠得张狂,我能想起的只有《乱世佳人》里克拉克•盖博的得意。 

他说,以后来我们家的,第一不许抽烟,第二不许说脏话。 

有战友说,咱们结个儿女亲家呗? 
他上上下下打量人家半天,几乎是不屑一顾的表情,轻飘飘地说,虎女焉得嫁犬子乎? 

他说,不知道将来是哪个坏小子把我闺女骗走,想起来我就难受。 

只要他在家,袁糖糖便永远处于亢奋的状态,尖叫着,大笑着,翻滚着,打闹着,一刻也不停歇。 
袁朗带她爬山,游泳,骑马,跳舞,滑轮滑,练擒拿,做一切她想尝试的事情。甚至教唆袁糖糖打架。 

袁糖糖说,长大了,我要和爸爸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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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没有发生以前,我总有个错觉——除了不能经常回来,袁朗与别人家的老公没有什么不同。 

这件事,对于我们来说是个噩梦。 

我唯一感到幸运的是,那天,袁朗在家,袁糖糖的爸爸在家。 



坏消息的传播速度永远是惊人的。 

当我赶到幼儿园时,那里已经聚集了全城的人。有指指戳戳看热闹的闲人,有哭得声嘶力竭的家长,有忙得焦头烂额的政府官员,有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还有更多神情严肃的警察叔叔。 

那是一个被老婆抛弃了的绝望的男人,在幼儿园挟持了中班的十二个孩子,他说,我什么都不图,只要前妻能把儿子还给我,不然,我放火。 



那个男人躲在二楼的窗边,一遍又一遍地说,看呐,汽油,打火机,哄得一声,啥都没了…… 

他一定疯了。 
所有人都这么说。 

……糖糖,我的女儿,在他的手上。 

而我却和其他孩子的家长一样,都被拦在隔离带的外边。 

我肝胆俱裂,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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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有什么能使袁朗隔离。 

当看见他一袭便装,慢慢走向幼儿园的大楼时,我泪眼相送,无语凝噎。 
我知道,他永远是女儿的山。 


后来,袁朗说,为参与到这件事里,他费了很大的周折。 

开始袁朗把军官证给警察们看时,他们不耐烦地说,走走走,瞎凑什么热闹,顾不上管你们这帮拿假证糊弄人的。 

随后开来的武警有认识他的,也说,袁队,越权的事,我们很为难。 

袁朗到底生气了,他说,歹徒现在所处的位置根本不在有效射击范围内,他就这么一直窝在墙根下和你们干耗,等泼在教室里边的汽油都挥发了,他连打火机都能省了——我现在是孩子的爸爸,人质的亲属,这样的身份能去和歹徒谈谈吗? 

他们没什么好办法,那个男人的老婆孩子一时也找不到,再三权衡后,他们迟疑地说,那您的女儿…… 

袁朗说,你们的意思是让我后果自负,对吧?


2025-07-31 21:5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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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是个疯子,一个放火烧死了自己的前妻和儿子,却仍然活在幻觉里的疯子。 

他的要求谁也难以实现。 

他把汽油洒在了每个孩子的身上,然后窝在窗下,耐心地等着,等着。 


袁朗却无法成为这次解救行动的指挥者,与警方协商的结果是他只能以人质亲属的身份出现在现场。 


躲在窗帘背后的男人很快发现了一步步逼近的袁朗,他激动地喊,你,站住!谁让你过来的?! 

袁朗说,我想接走我的女儿。——我们都是做父亲的人,这种心情你一定能够理解,就像你急于见到自己的儿子。 

窗里的人沉默了一会儿,说,骗谁呢,我知道你是警察,来搞声东击西这一套的吧? 


袁朗居然笑了,他突然张扬地喊,袁糖糖,爸爸来接你放学啦! 

糖糖嘹亮的哭声一下子迸射出来了,她很委屈,也很害怕,大哭着说,爸爸是大坏蛋,爸爸又来晚了! 

谁说的,你看,爸爸今天是第一名呢!袁朗说,乖宝贝,再哭就不漂亮啦! 

那个男人在孩子们此起彼伏的哭声里沉默良久,似乎有些不忍。 
他把糖糖带到窗边,问,你爸爸是干什么的? 

袁糖糖说,我爸爸是做饭的。 

袁朗说,孩子的话,你还怀疑吗? 


那人迟疑了,语气里带着哀伤,他说,你放心,只要他们能把儿子还给我,你的女儿就不会受到伤害。 

袁朗说,我女儿很胆小,请让我看看她。 

那个男人想了想,便把糖糖抱起来,朝向窗外。 

就在那一瞬间,一记闷闷的枪声响了,那是特警狙击手等待已久的结果。 

随着枪声,袁糖糖和一片血花一起从窗边跌下,落在了袁朗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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