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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张筱雨ss
  • 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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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人安稳地坐下了,他便把目光调回前方,「我一直都喜欢会画圈画的人啊......没跟你提而已...」耸了耸肩,双手略为无聊地互相摩圈擦著。


  • 张筱雨ss
  • 探花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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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喔......」闻言,那人微微的垂下了头,开始扯著紧圈套在手上的塑圈料圈手圈套。


2025-08-03 19:4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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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张筱雨ss
  • 探花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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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料互相拉扯激出了一些突兀的声音,把他的视线引回旁人身上,那人垂著头的侧脸印进了眼眶,「你又想什麼了?」
「嗯....在想...」右手率先脱离了手套的束缚,似乎被塑料材质套住太久了,指节粗大的手被闷出了一层薄汗,他不太舒适地甩了甩手,「我是不是要去学画画...」
没料到旁人会给出这样的回答,他不楚怔住了,过了片刻才缓过神来咧开了笑容,「你学什麼画画啦......你又不喜欢画画。」
「你喜欢啊,」那人拉起了双眸,一双好看的眸子就这样迎上了他的目光,「那我会画画,你就会更喜欢我,你就会更常看著我,这样我的心情就会好,不是很好吗?」说完还急不及待绽开了那标志的灿烂笑容。
「你傻瓜啊......」虽然忍俊不禁的笑了,但还是作势的抬起手推了那人的额一下,「看你也不像有画画的天份啊...不要浪费钱和时间吧...」
「你这是看扁我吗?」没有了手套的束缚,右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我过几天就去找地方学画画,你等著我,我一定会学好的......」
「那朴大画家,你要我等多久呢?」悬起了笑颜,他玩味地看著那一脸认真的人。
「嗯...一年,明年你生日的时候,我画一幅画送给你。」那双眼睛退去了平常的嬉闹,写进了平常少见的认真。那抹认真的神色随著两人的对视而源源流入了他的眼底,在他的脑海中画下了深刻的印记。
可是,一年的时光已过,他的生日也过了半个月,他还是没收到那幅说好的画。
他想,或许在他决定要离开的那一瞬间,就已经注定了不管他等一年、两年、五年......什至一辈子,他也不会等得到那幅画。


  • 张筱雨ss
  • 探花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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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沥淅沥….淅沥淅沥…』平常嘈吵的街道现在只剩下雨水落地的声音。
夏天的雨总是这样,突如其来又下得很大,总让人措手不及的被淋上一身狼狈。
大雨为这个繁华热闹的城市添上了几分肃条与清寂,不仅是街上的人烟稀少、店铺的门庭冷落,连往常总会大排长龙的公车站现在也只有一个人在候车。
坐在公车站内,他微昂著头看著雨水密密麻麻的洒落著。不知道是不是雨水落下的速度太快,他总觉得眼前连绵的雨像瀑布一样,既急且猛,毫不留情的直扑入他的视线,擒住了他的思绪,把他全部的心神都冲压至不知名的底端。
所以,他已经无法为自己在夜半时份冒著大雨坐车到忠清南道这件事作出任何理性的解释,而他当然也不会想到那人并没有像自己一样冒著滂沱大雨坐车回去,反而在那个他早已知晓的地方安稳地睡上了一夜。
不过,或许他并不清楚,眼前这场大雨只是冲击视线的幌子,真正制伏他思绪的,是内心那头饲育了一整年的猛兽。
那头每天暴长、夜夜咆哮、疯狂挣扎想要脱离桎梏的猛兽。
那头,名叫思念的猛兽。
『噗吱——』公车进站。
轮子驶过雨水冲积的地下无可避免地溅起了不少水花,使他的裤管沾上了更重的湿气,但是他并没有在意太多,站直了身就迈步、抬腿踏上了公车的台阶,在车厢右边最后一排的靠窗位置坐了下来。
『啪——』公车的门关了。
没过多久,公车便驶离了站。
载著那头哮声震天的猛兽,公车穿越了滂沱大雨,朝著那能让思念解脱的地方驶去。
================To Be Continued================


  • 张筱雨ss
  • 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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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6===============
你有看过世界地图吗?
那是一张很大的长方形平面图,图的最上方是北冰洋、最下方南极洲、中间是太平洋、太平洋的两边是南北美洲和亚洲、非洲。地图是有边有界的,明明是同一片大西洋,却无故被分置在图的最左和最右,由两大片陆地和海洋隔开得远远的,仿似再也不会相连起来。
如果,地球是真的像地图那样边与边之间永不相连,那麼即使亲密如生命共同体的人,一旦分开了也会像大西洋那样,一左一右各立在相对的边界之上,无法接近、无法连系、无法触碰,隔著一整个世界的距离,互不相干地过著自己的生活。
可是,地球是圆的。即使两个人被时间的洪流冲散至天涯与海角,只要他们仍然活著,每天如常的向前走著,总有一天他们会在机缘的引导下再度相遇。
就像,那个一年前独自出走、自以为逃到距离首尔要三小时五十分钟车程的地方就能永远告别朴灿烈的卞白贤,最后还是在这个大雨过后的明媚早上重新遇见那个撄住他心神的人。
手执著之前尚未看完的小说,纤细的指尖无意识地翻了一页,细碎的翻页声在静谧的衬托下尤其明显。一双下垂眼微微拉起落点在新页的首行,淡黑的眼瞳顺著行句的编排而反覆移动、徘徊在黑色的文字之间。
可是,其实他什麼也没有看进去,认真阅读的模样只是为了掩饰那从眼角出走、流转在那人身上的眸光。
日落的余晖从窗户斜照入内,橘红色的光线无声地包覆著那躺在靠窗长凳上的人,把那人熟睡的脸容深刻地画进了他的视线。
一年不见,那人似乎没什麼改变。眉宇之间依然束著英气、脸庞的线条依然圆滑柔和、俊逸的外貌依然透出不凡……唯一的不同,是那双好看的眼睛不像以前那般清亮,眼瞳内也充斥著往昔少见的忧伤。
虽然落入睡梦的人已经收起了那双渗著灰色的眸子,但他还是没法忘怀早上看到那人的时候,那双眼睛流露的眼神有多迷茫、有多悲恸。
那个眼神,就像冬天的一阵寒风,吹在还穿著夏衣、毫无准备的他身上,瞬间把他的身体、呼吸、思绪……连脚步都凝住了。所以,纵然他看见那坐在书店门前、抬头仰望著自己的人已经倏地站直了身,向著他缓步走来,他却仍然一动也不动的伫在原地,连牵著他的景蓝问他「这个人是谁」、「他为什麼坐在店门外」,他也没能回答。


  • 张筱雨ss
  • 探花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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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为什麼那人会来了这个地方、不知道为什麼那人会坐在他的书店前、不知道为什麼那人会用这般暗诲的目光看著他、不知道……
在他的脑海还不断冒出一些他无法解答的问题时,那快要走到他面前的人突然在离他只有一步的地方倒下了。
思绪虽尚未回转过来,但身体已经作出了反射性的反应。他猛然松开了景蓝的手,腾空的双手把那失重向下坠落的人给拉住了,脱力的身体旋即顺著拉扯的方向撞入他的怀中,硬生生的把他推后了一步。
待他稳住了自己的重心,他才蓦然发现那人的身体有多贴近自己。两人之间只隔著单薄的衣物,他好像能从彼此贴合的胸口感觉到那人心脏有力的跳动,『呯-呯-呯-』具节奏的起伏一下一下的击撞著他的胸口,不经意的撼动了那颗僵化已久的心。
脑海还是被许多悬而未决的问题缠绕,但景蓝清亮的声音在他耳边反覆响著,不断地拉住想要坠入迷雾的他。贴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加上那敲落在自己心上的心跳声也提醒了他现在还不是发楞、思考的时候,他一手环著那人的后腰一手从后裤袋里掏出钥匙递给了景蓝,把小孩不知道说了第几遍的「现在怎麼办?」打断了,「去开门吧。」微微抬起头,下巴朝著上锁的门点了点。
小孩纵然还是抱著满腹疑问,但也没有再纠缠下去,乖乖的伸手拿过了白贤手心的钥匙,急匆匆的走到门前把门锁打开了。一双小手用力的推开门扉,小小的身体自然地倚上了门板,阻止了门滑回门框,小孩转过头对白贤招了招手,「白贤哥哥快来…」
收回了落在小孩身上的视线,他把空出的手也一并环上那人的后腰,稍微调整了呼吸,他吸了一大口气把贴著自己的人抱了起来。比自己高上一点的人明显体重也比自己重上了一点,所以在那人双脚腾空的瞬间,那人的重量便完全倾压在他身上,让他直感不胜负荷。
他不知道到底令他举步维艰、寸步难行的是那人的重量还是那人诱发的残余情感,他只觉得从原地到门口明明只有五步的距离,他却走了很久、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能把那人抱进书店。然后,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把那人抱到一个舒适的地方了,只能让他躺在靠窗的长凳上歇著。虽然长凳很硬,躺著似乎不怎舒适,但那人这一躺却是躺了快六个小时都还没醒过来。


  • 张筱雨ss
  • 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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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贤哥哥……」小孩的叫唤给了他一个放下手上书本的理由,他把眼睛从字里行间抽离了,焦点移向了坐在一边的小孩。小孩早已把童话故事书搁在一旁,一双圆润的眼睛直看著那仍然未醒的人,「这个哥哥怎麼睡那麼久啊…」
他的视线不著痕迹的转到那人身上,那副疲惫的睡容终於正大光明的落入他的眼睛,「哥哥困了吧……」抿著嘴。在那人贴著他的时候,他感觉到那人的衣服沾著明显的湿气,让他不其然想起那场下了一整夜到今晨才停下的雨。
虽然他不希望自己的臆测是真的,但那人身上的潮气、疲惫彷佛都证实了他的推测正确无误。那人坐在门外至少坐了五到六个小时,什至更长的时间。
或许,那人根本是彻夜未眠。
「咳咳……」蹙起的眉心破坏了那人脸上原有的安然,这一阵不适似乎使套牢那人的睡意驱散了一点,咳嗽声才刚停下,那人便抬起了手,把手背搁在额上似是想要遮住入眼的霞光。
这阵骚动让白贤和景蓝一下子都没了声音,一轮静谧瞬间在一室之内蔓开。在屏气凝神的两人都以为那人又睡回去的时候,那人却慢慢的撑起了身,盖在他身上的薄毯子因为他的动作而向下滑下了一点。
「哥哥醒了。」小孩顶著好奇的目光跳下了椅子,三步并作两步般走到那人的身旁。
听到小孩走近自己的声音,灿烈垂下了揉著眼睛的手,缓缓把脸转向了小孩,微垂著的视线刚好对上了小孩澄明的眼睛。
「哥哥你睡了好久啊……」孩子仰著头看著灿烈,一脸不解的撅著嘴。
「啊……」楞了楞,他拉起了左手瞄了自己的手表一眼,「啊…睡了这麼久……怎麼不叫我起来…」
「白贤哥哥说你睡够了就会醒来…」孩子有点困惑的偏了偏头,毕竟在他的认知里,他没有一天是因为睡够而醒来的,也没有人会让他睡够才醒来,「所以哥哥你现在睡够了啊?」
「嗯…睡够了…」小孩略带困惑的神情让他不自觉的悬起了嘴角,抬起掌心自然地抚上了小孩的头。


  • 张筱雨ss
  • 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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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睡够了,」孩子的眼睛倏地看向了还坐在原位的白贤,「那我们可以吃晚餐了吧?」
小孩忽然的一瞥让一直愣著的白贤蓦地生了一阵慌张,而这样的慌乱感在那人的目光也投落在自己身上时更见明显。思绪还停滞在一片空白之境,但那两双聚焦在他身上的目光却逼使他作出回应。他咽了一口津液,慢悠悠的站了起来,「嗯……现在吃吧…」他朝孩子点了点头,双眼刻意对焦在孩子身上,避开了那人的目光。
「耶!」小孩立刻绽开了笑容,蹦著跳著又回到了白贤身旁。
原本抚著孩子的手因为孩子的离开而伶仃的落在空气之中,他轻垂著眸看著自己的手,指间的缝隙空荡荡的,他都能从透过指缝看到木色的地板。冷气吹出来的沁凉无声无息地缠上了指间,却无法带走因睡梦而闷出的薄汗,反而引来了一阵寒意自五指蔓上心头,一下子把脸上的笑意也凝住了。看得出神,那带著一点沙哑的声音轻敲入耳门,「你…」他本能地抬起了眼睛,焦点恰巧捕捉了那人闪缩的眼神,只见那人瞄了瞄旁边、又咬了咬下唇,过了片刻才把断句接了下去,「要吃饭吗?」
那人的话让他微微发佂,他无法臆测那人到底是想自己说要还是不要,所以他只能以自己的角度出发,「好啊。」
收到自己的回答后,那人随即移开了视线,嗯哼了一声便牵著小孩的手走向了店铺角落的楼梯。看著那人向著角落走去的背影,他顿觉有点困惑,不过在他快陷入另一次的深思之前,那人的声音又悠悠的拉住了他的思绪,「你…不上来吗?」那人独个站在楼梯的第三级狐疑地看著他,本来牵著的小孩已经不见了。
或许一夜没眠还是对思绪造成了些许影响,即使已经补眠了六个多小时,他的思绪仍然有点缓滞,楞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连忙掀开盖在身上的毛毯,大步流星的跟上了那人的脚步,抬腿踏上了梯级。
听到灿烈的踏级声在自己身后响起,白贤才收回了放远的目光继续拾级而上。


2025-08-03 19:3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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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张筱雨ss
  • 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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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两人便没有再说什麼了,反覆回荡在梯间的就只有两种节奏截然不同但同样沉重的脚步声。
他们都不喜欢这样的沉寂。
自他们认识以来,他们未曾试过像现在那样共处在同一个地方却各自不讲话的,即使遇到同样的闷局,总会有一个人按捺不住的打破静默。
而现在的寂静则讽刺地推翻了昔日的定律,向他们大声的诉说了两人往昔的感情、默契、关系、羁绊、习惯,共同经历的悲、喜、甜、酸、辛、苦,全都已经被湍流不息的时间冲刷得什麼也不剩,就连一句敲破闷局的话也挤不出来。
这样的感觉,就像被人一声不响的夺走了自己心爱的东西一样,很不被尊重、很讨厌。
可是,他们能怪谁呢?
时间吗?
时间从不曾停止流动,如同涓涓流水一样,每天都会流经所有人的脑海,为他们带走一些应该被遗忘的人、物、事,让脑袋能重新腾空,装进一些值得被记住的片刻。
如果,在过去的每一天,属於对方、属於自己、属於彼此的片刻都不曾被时间的洪流带走,那便说明了,现在那些片刻的流失并不是时间恶意夺走属於我们的回忆,而是我们没有握紧那些属於自己的片段而已。
一旦我们选择了放手,所有的回忆,不论是甜的、酸的、辛的、苦的全都会随水流走,怎样追也追不回来。
这是时间的特质,不准人反悔,只教人后悔。
但是,后悔并不能改变什麼,改变不了过去、改变不了未来、改变不了现在萦绕不息的沉寂。
其实,他们也并非真的无话可说,只是一个不知道该说什麼,另一个则太多话想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结果两人都因此而误以为时间已经带走了过去的所有,继而各自栽进了失落的谷穴,一蹶不振的放任了静谧继续蔓延。
就像一个恶性循环,一环扣一环的把情况推向了更恶劣的地步。


  • 张筱雨ss
  • 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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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幸,这里还有景蓝。
拐了一个弯,终於到达楼梯的最后一段,景蓝的催促声渐见清晰的落入耳里,驱散了静默惹来的压抑,缓解了白贤自踏上梯级便开始绷著的神经,脚下的步伐也慢慢变得轻松。
或许,意外总是发生在人掉以轻心之时。
听著景蓝的声音,白贤急不及待脱离梯间的郁闷,拾级的节奏也不自觉的加快了。他以为他已经很熟悉这条走了一年的楼梯,他以为他永远都不会被梯级所绊,所以在他踏空、失重、向前跌的时候,他一点准备也没有。
脑海只有思绪短路造成的一片白恺,像是痛楚的预兆。
可是,在短瞬之间,热红无声地注入了白茫。
预期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倒是一股烫热自腰间蔓开。
他猛然睁大了自己的眼睛,来得太快的事情让他不自觉的喘了好几口凉气。不过,被凉风冷却的躁动却让蔓於后背、腰间的灼热更为明显,他花了好几秒才意识到自己是被人从后环住了腰身,而那环住自己让自己幸免於跌落的人正贴著自己的后背轻喘著,腰椎的骨节似乎都能感受到那人起伏的胸口。
梯级消减了两人的身高差距,那一直比自己高的人此刻因为落於下级而刚好能把下巴抵在他的颈窝,那人呼出的气息淡淡的扑落在颈项的皮肤上,细微的痒意油然而生,但那人独特的沉音却在他想要偏头逃避痒感时敲进他的耳里,「我想你。」
久违的嗓音还是如往昔一般的轻柔,语音悠然地穿过耳膜,不经意引来了一阵绵长的呜音。
埋藏在心底那个贮藏著过去的密盒好像被打开了,那些过去、那些回忆、那些情感全数被倾泻一地,往昔的一切统统回转到心头,历历在目的彷如时光倒流一般。
呆立在原地,白贤讲不出一句话。
我以为自己不想你,但当我看著流泻一地的回忆,我却无法开口说我不想你。
我一直以为只要将关於你的一切锁上埋於深处,就能不想你了。
可是,如果我真的不想再想你,我又何必把这个密盒留於心底?
或许,从一开始我没有把盒子丢掉,就等同了我默许你的存在。
而现在,我只不过是被逼看清,原来自己曾经是如此想你而已。
================To Be Continued=============


  • 张筱雨ss
  • 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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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7===============
我们都很喜欢对未来作出预想、预计、预测,而我们总不其然的渴望现实能跟著预期的那样发展。
不过,有时候我们都不能否认,现实就是现实,预想就真的只是一个想法而已,两者可以相距十万八千里。
就好像他在踏上楼梯的最后一段时,明明已经想好要如何打破两人之间的静默,可就在开口的瞬间目睹了前方的人失重跌向前,他反射性的伸手揽过了那人仆向前的腰身。情急之下,想要说的话一下子变成了「小心」,但是在那人安稳地贴上自己的胸口时,那句「小心」却又脱口变成了「我想你」。
这句话并不是他预想的开场白,但却是他心中最想说的一句话。
可是,那人闻言后身体蓦地一颤的反应告诉了他,这句话并不是他想要听到的。
所以,即使他留恋那人的体温、那人的气味、那人的一切,他还是慢慢的松开了手,把自己的手从那人的腰间收了回来,「小心点,走路要看路…」
那人愣了半晌,什至都没有说就重新抬起脚踏上剩下的梯级。走在那人的身后,他没法看到那人的表情,直到他踏入了三楼的范围,那人的侧脸才印进他的眸里。
早就在三楼等著他们的小孩看到他们走上来后又兴奋的蹭到那人的身边,「白贤哥哥你们很慢呢…」
「就你最快了…」那好看的手带有一点恶意意味的揉乱了小孩柔顺的发丝,但显然小孩并不讨厌这样的举动,反而仰著头对那人亮起了灿烂的笑容。
仰望著白贤,小孩眨著明亮的双眼,「那有奖吗?」
「你真是的,一天到晚都想著奖品,」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他半眯著眼睛,微微仰著头,「有奖有奖……」眼角的余光如愿地发现了小孩期待的目光,他的嘴角不自觉的向上扬起,「奖你…..晚餐一顿。」说完便疾速离开了原地,脚步迳自走向了厨房。
白贤的脚步一迈,小孩二话不说的跟上了,很快两个人的身影都消失在灿烈的视线当中。两人嬉闹的声音不断从厨房里传出,忽大忽小的回响在他的耳边。
明明落入耳门的声音都是欢乐的调子,可是他两边的嘴角却好像被人系上了铅球,不管他多用力试图推起角度,他就是画不出脸上的孤线。
站在原地的他,听著这些声音,他只觉得自己好像不属於这个氛围、不属於这个地方、不属於这个世界。
或许,从头到尾自己都是多余的那一个。  


  • 张筱雨ss
  • 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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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眼看著碗里的面条愈来愈少,两个各坐在桌子一边的成人心情也愈来愈复杂。
两个人都不知道,在这顿晚餐结束过后他们该怎麼办。要说些什麼、要做些什麼、要怎样继续交谈下去、要怎样结束这次会面……他们都不断的思考著,但直到两人的碗都空了,他们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哈啾-」才刚放下手中的筷子,鼻子的一阵不适就让灿烈忍不住直打喷嚏。
瞥见灿烈不太舒服的模样,白贤轻皱起了眉心,「你是不是著凉了?」
他抬起眼睛,对白贤笑了笑,「我没事….」话才刚说出口,他又打了一个喷嚏。
「你身上的衣服是不是还没乾?」看著灿烈扯过了几张面纸嚊著鼻涕,他的眉心又深锁了几分。
他吸了吸已经被揉红了的鼻子,笑著对白贤摇了摇头,「没事的…再过一下下就会全乾了…」
「再过一下下你大概已经会感冒了…」
朴灿烈一直都很容易感冒。
虽然在他们初识之时,因为出了汗而著凉生病的是白贤,但自那次之后,白贤便没有再生过病,反倒是看起来身壮力健的灿烈一直生病。
灿烈的体温常常都很高,一双手总是暖暖的,不过只要他弄湿了身再吹了凉风,不管他的身体有多强壮、健康,他都会感冒,一直猛打喷嚏、流鼻涕。
所以,在灿烈因此而感冒过三次之后,白贤都尽可能不让他淋到雨或是湿了身后闷著。即使白贤不会像其他人一样时时带把伞未雨绸缪,但每当下雨的时候,他都会尽量让灿烈留在室内,若然要出去买点什麼的,他便自己一个出去,买完就会带著一身湿回来。如果灿烈真的湿了身,不管是淋雨好,是练舞、做运动出一身汗也好,他都会嚷他把衣服换下,把身体弄乾。
虽然灿烈每次在听到他的叮咛、唠叨、吩咐时都一副莫名其妙、不知他所云什麼的样子,但他从来都没有跟灿烈说过、解释过他为什麼要这样做、为什麼要这样念他。
他觉得,有些关心并不需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别人,他不需要向别人证明他有多关心他,他也不需要别人认可他、表掦他这人有多关心身边的人,他的关心只单纯的发自内心,希望重视的人都能安好而已,至於被关心者知道与否,他都无所谓。
就像都暻秀说的,卞白贤总是贴心得太过份。
明明就是一个很体贴别人的人,但因为他都只在行动上表达,从来都不会明说,即使说了也是那种绕了好几圈,到你悟出他想你做什麼的时候你已经不觉得他是在关心你的话,结果很多人被默默体贴了却不自知,而朴灿烈也一样。
他是到了今天才从白贤口中听到一句关心意味的说话,虽然白贤一直都是一个话多的人,但说的都尽是开玩笑、调侃、斗嘴的话,从来没有这样直接的表达对自己的关心,所以他当听到白贤的话时一瞬间都愣神了。


  • 张筱雨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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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贤看到他愣住的神色也好像意识到自己刚说的话与以前自己所说的话有点不一,於是他咬了咬下唇,摸了一下鼻子就把话接了下去,「你如果生病了、回不了首尔,我可没时间和心力照顾你……」说完便站了起来,动手把灿烈的碗子拉了过来叠上自己的空碗,他一手拿起了叠著的碗子,又伸出另一只手把自己和灿烈的筷子一并收走。
「那你有什麼建议吗?」虽然白贤接续的话还是像以前一样势不饶人,听到耳里总觉得得硌得不太舒服,但他似乎开始意会到卞白贤的关心原来是像这样的。心里一度浮现的苦涩好像又被这一波温流盖了过去,压止不住的笑意悄然爬上了眼睛,包覆著眼瞳中那抹拿著碗筷走向洗碗槽的身影。
从背后响起的声音让白贤不禁一怔,把碗筷下放的动作也随之一滞,但短瞬之后他便回过神来,手边的动作也得以继续,碗筷搁落在银槽敲出了几声清脆。他旋开了水龙头,待清水注满了碗子便关上了水。甩了甩手上的水,他转过身看了灿烈一眼,然后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走出了厨房。
看著白贤一言不发走了出去,他一脸困惑的皱了皱眉。
「我吃饱了。」小孩的声音把他的视线从门边拉了回来。甫转过脸,他便看见小孩用面纸捂住了嘴巴,瞪著一双圆眸看著自己。
小孩一直的看著他,没有说话,连捂在嘴巴上的面纸也没拿下来。他被盯得发慌,咽了一口口水,怯怯的开口,「你…怎麼这样看著我?」
「你真的是白贤哥哥的朋友吗?」小孩依然捂著嘴巴,所以吐出来的声音闷闷的,不似平常的嘹亮。
孩子的问题让他没由来地感到一阵愕然,他没想过孩子会对白贤给予的答案表示质疑,「你…觉得我不是吗?」小孩的脸被面纸遮了一半,所以他不知道小孩的表情是什麼,但从那双澄明的眼睛,他隐约感觉到小孩的防备心。
小孩眨著眼睛,摇了摇头,「你不像。」
从来,小孩子的眼睛都比成人来得明亮、来得澄澈。虽然他们想法比成人简单许多,但他们却往往比成人看得清楚,很多让成人眼花撩乱、分不清真真假假的事,小孩反而能够轻易看透。


  • 张筱雨ss
  • 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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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凝视著那件衣服,尺码很宽大,簇新的白色布料完全没有洗刷过的痕迹,大概因为反面的摺著有一段时了,衣服的正面,衣身的两边都留有一道清晰的摺痕。
那两条摺痕很深,像一个笼牢一样困住了衣服中央的图腾。
那一只趴在红色地毯的白色大狗安然地烫在衣身的中间,那一双泛著水气的圆亮黑眼以慵懒的目光凝望著他,彷佛在告诉他,它已经被困在这个笼子里好久好久了。
从这衣服的尺码、风格,他很清楚这件衣服不属於白贤,而他几乎可以百分之百肯定,这件衣服的主人,是自己。
虽然衣服的图案非常夸张,整体呈现的风格也是偏可爱的路线,但是,他就是很喜欢这件衣服,或许该说,他喜欢的是那只印在中央的白色大狗。
第一次看到这件衣服,不是在什麼服装店,而是在汉江边某一个摆流动摊子的人身上。
他已经不太记得那个人卖的是什麼。他只记得,那时候他们刚吃完晚餐,打算去江边散散步、促进消化。甫抵埗,他的目光便被那小贩身上穿著的衣服吸引住,於是那个晚上他的眼睛就一直盯著那人不放,直到那人收摊子离去,他才悻悻然的收回目光。
他如此热切的注视,白贤又怎会没看到,所以那人才刚离开他们的视线,白贤便斜视著他,「如果我一整个晚上都被人以直勾勾的眼神盯著,我一定会上前揍那人几拳。」
虽然他在情感上的反应偶尔会很迟钝,但那天晚上他却很清楚的抓到语句里面带酸的味道,「那我现在是不是不要看你比较好?」他把双手挪后了一点,以两手作支撑仰后了身,一双眼睛自然地聚焦於深蓝的天空。
「那你就不要看啊……」白贤把原本曲著的两腿都伸直了,挺直的腰也向后躺到草地上。
他作势的吸了吸鼻子,「你闻到吗?」
因为躺著的关系,白贤只看到他的后脑勺。不知道他什麼葫芦卖什麼药的白贤自然的蹙起了眉心,「闻到什麼?」
「嗯…」他闭上眼睛,又吸了好大一口气,「酸味。」
「朴灿烈-」


2025-08-03 19:2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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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张筱雨ss
  • 探花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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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愿的听到白贤气炸的声音,他划起了灿烂的笑容把仰望著天空的视线下滑到躺在地上的白贤脸上,「卞白贤,你常说我醋劲大……你的醋意也很不小好吗?」
「啧,谁吃醋了……」嘀咕著,白贤不经意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切断了二人的对视,阐释了标准的心虚模样,「我只是觉得以热切目光看著别人这行为不太礼貌而已。」
他勾动著嘴角,「我又不是看人,我只是看那人身上穿著的衣服而已。」
「衣服?」白贤的焦点又重新转了回来,两道弯眉轻轻的挑起,「那人大概很伤心,摆了一整夜的摊你居然只看他衣服不看他卖的东西。」
「他穿的那件衣服很好看啊。」换上了认真的眼神,「如果他今天是卖他身上的衣服我一定帮他买。」
「什麼衣服?」草地虽然不算硬,但躺起来还硌得他不太舒服,他把交叠著的两手的掌心垫到后脑勺去,视线因而抬高了一点。
他瞪大了原本已不小的眼睛,眼睛里注进了几分兴奋的神色,「那衣服上有好大一只King……」
King 是之前跟白贤一起拍宣传片的犘萨耶。白贤从小到大都很喜欢动物,还有想过不做歌手便去做兽医,但当然这愿望到现在也没能实现,不过在他知道能跟动物一起拍宣传片时他的表现已经很开心的。虽然一开始King很怕生,但到拍摄结束的时候它已经很黏白贤,所以白贤偶尔就会想念那只爱黏他的犘萨耶。
「你什麼时候喜欢King我怎麼不知道?」明明喜欢King的是自己,他实在不知道为什麼灿烈会突然喜欢那件印有犘萨耶的衣服。
「我没有特别喜欢King,只是……」他把身体微微的倾下了,好让自己的眼睛能包覆著白贤的脸庞,「我觉得King跟你好像。」
当然,这句话一出口就招来了好几拳,而他想买这件衣服的念头也被白贤狠狠的禁止了,他也当然没有再去追寻这件衣服。
不过即使白贤没有不准他买,他大概也没有真的要买的想法。
不然,他早就会问那穿著的人,衣服是在哪里买的。
那时候的他总以为自己每天都能看到卞白贤,所以又何必追寻那件只是图案与白贤相仿的衣服。
直到卞白贤一夕之间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他才后悔为什麼当初没有走上前问那人衣服是在哪买的。这样,即使在没有卞白贤的日子,他仍然能把那恰似白贤的图案套在身上,安慰自己白贤还是伴在他身旁。
或许,其实会想把一个人穿在自己身上,只是希望那个人能像衣服一样,包裹著自己赤裸、脆弱的胴体,形影不离的守护、保护著自己。
可是,我既失去了你,也没得到那件衣服。
最后我只能赤裸著身,感受著那吹在我身上的风有多凛冽。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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