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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Chan·Baek┃160316『原创』以父之名【长篇/强强/副勋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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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预计是10w+的大长篇,现在情节还没有大展开啊,要艾特的楼中楼回复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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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阿蛮年纪大了,微博更了就总忘记贴吧,还好求圈的事情一直没忘~~


2025-08-01 16:5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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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白贤在书房里抽了根烟,然后听到了外面的敲门声——大概是朴灿烈。
进来的人端了一壶茶放在茶几上,给卞白贤先倒了一杯:“今年中国大陆刚出的新茶,我让三姨冲泡的,您喝了尝尝。”
这三姨是老爷子在世的时候就在家里的老人了,算得上卞白贤的奶妈,还有一个是及时弃暗投明的老管家,所以这两个人才躲得过家族当年的大换血。
不同于卞白贤对自己,朴灿烈倒是熟知这个父亲的喜好的,相比较于咖啡他更爱茶叶,每年明面上的生意往来也常有人投其所好。
卞白贤松了松领带,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不错,我们灿烈这次找我有事吗?”
局促地挠了挠头发,才嗫嚅着开口,声音明显没有底气:“父亲,我暂时不想去慕尼黑。”
卞白贤也料想得到他是为了这件事,兀自喝了口茶不再说话。
朴灿烈见他不予理会更加紧张,试探着坐近了些:“您知道的,我不喜欢法律,何况大陆法系与英美法系之间也有差别,我镀了一个法学博士回来也是白费。”
“那你想读什么?去MIT学兵器制造吗?”
见朴灿烈瞪大了眼,卞白贤就知道自己一语中的了,便耐下性子来:“军械改造的试验很危险知道吗,爸爸这儿有专门的人做这个,你不用担心。”
“而且这是我的兴趣所在,联氨和偏二甲肼的反应,钚和路易士气,无人机的自动控制更有意思,”朴灿烈顿了顿,“那么多款的法条对我而言太难了,父亲——”
最后的话音都有了撒娇的语气,但是卞白贤不为所动:“去翻翻我最近看的书。”
朴灿烈起身就看到了桌上翻开的那本【利维坦】,卞白贤看的是英文原版,朴灿烈皱了皱眉:“父亲是对人性论还是社会契约论感兴趣?”
这本书其实讲的是西方政治,宣扬反民主的政治却依然对西方哲学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这个作者绝口不提“至善”,却不断提及“至恶”,并坚信正因为人性的恶劣才会对一切抱有戒心,也需要统治和征服。
说朴灿烈心里不紧张是骗人的。
“灿烈对这种书不感兴趣吗? 善和恶不过是用来形容一个人的喜好和欲望的术语,而这些喜好和欲望也只是喜好接近或远离某对象的心中倾向,我倒觉得很有意思。”
朴灿烈隐隐觉得这像是一次试探——果然卞白贤已经对自己起了疑心,只怕以后的动作都要更加谨慎了。
“我再让三姨去给您添茶吧。”竟像狼狈而逃。
“慢着,刚才找我谈的事情还没结束呢 。”
“我知道父亲有自己的打算,”垂下眼,“但是我也有自己的想法,实在不行的话那就听父亲的话,以后再去北美吧。”
是妥协不是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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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小艾草熏香 帮忙做的海报特别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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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09
卞白贤名下有几处在济州岛的高尔夫球场,朴灿烈仗着贪玩的本性,在去慕尼黑之前又去了几次。
其实朴灿烈就是在这里遇见他的初恋的,每个小男生都会在朦胧的青春期遇到一个长发姑娘。
也许别人的故事还有后续,但是他的就在此戛然而止了。
故地重游的时候当然物是人非。
卞白贤知道他心里还是不想去德国的,但是碍于他这个父亲的压力,不得不去放弃自己想做的事。
这世界上就是有这么多身不由己,但随心所欲地活在也未必会有善终。
穿着浅蓝色运动装的少年精力旺盛,戴着遮阳帽挥汗如雨,他把头发弄得乱糟糟的,却勾着一双桃花眼开始和球场边上的服务生调情起来。
卞白贤知道朴灿烈喜欢打高尔夫也就由着他了,他虽然开始对朴灿烈起了疑心但终究也只是疑心而已,没有证据的事情都不能当真。况且他也不会认为朴灿烈能有多大的能耐,总不至于逼自己走上绝路。
明面上还是父慈子孝。
朴灿烈把擦过汗的毛巾放在椅子上,然后无比绅士地接过服务生手里的杨枝甘露,乘机划过对方的手,而被调戏的人则是绯红了一张脸,捂着嘴笑起来。
能被这么又帅又多金的太子爷看上,少女难免一下子心生荡漾起来。
卞白贤穿得很随意,上身只套了一件巴宝莉休闲衬衫,下面是简单的牛仔裤,他摘下墨镜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场面——他这个宝贝儿子长了一张足够祸国殃民的脸,只当个花花公子算是万幸了。
但是朴灿烈在看到他以后很快收起了先前玩世不恭的面孔,甩开陷入柔情蜜意的女孩:“父亲。”
卞白贤点点头,瞥了一眼旁边的服务生:“只伺候我们灿烈吗?不认识我?”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平淡无奇的戏谑,但是听在那个女孩耳里却截然不同了,她几乎是一瞬间煞白了一张脸,连忙点点头落荒而逃:“不——不是……我这就去给您拿……”
自始至终卞白贤的目光都没有从她脸上移开,让后者即使在炎炎夏天也只觉得背脊发凉。
我倒是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勾走我唯一的儿子。
卞白贤挥挥手,那个女孩终于得以离开,他收回目光:“你的约会对象可以是金融巨鳄的千金,可以是石油大亨的外孙女,再不济也应该是议员的女儿,这样的庸脂俗粉可配不上我们灿烈。”
朴灿烈不动声色地把桌上的杨枝甘露推到卞白贤面前:“父亲最喜欢芒果的。”
“我喜欢的灿烈都可以给吗?”
说出口的时候卞白贤就后悔了,这种在自己听起来都有些暧昧的问题实在不适合说出口。
并且这个问题显然让朴灿烈慌了神,他愣愣地看着卞白贤直勾勾的眼睛,一个失手就把满满的杨枝甘露打翻了,还有不少溅到了卞白贤身上。
“抱歉……父亲,您还……好吗?”
慌慌张张地冲到卞白贤跟前,抓起毛巾就要给他擦拭胸前的污渍,卞白贤还没来得及反抗就感到胸前传来了温热的触感——刚成年的少年连掌心都是炙热的很少用枪的指腹带着一层薄薄的茧。
被饮料泼湿的衬衫变得半透明,能隐隐看到里面白皙的皮肤,朴灿烈这个角度能通过领口看到卞白贤清瘦的锁骨,和更往下让人血脉喷张的部位,衬衫被整整齐齐地塞进裤腰里,被牛仔裤包裹的臀部是浑圆的。
朴灿烈的大手就这么沿着被沾湿的衬衫擦拭起来,力度不轻不重,衬衫的面料很薄,卞白贤甚至能感到少年指腹的纹理,带着布料的摩擦在胸膛的肌肤上有些痒,让人心猿意马。
但是朴灿烈却是一副正经得不能再正经地面孔,他的黑发间传来清爽的香味,夹杂着雄性年轻的荷尔蒙气息。
卞白贤不知道自己脸上已经升起了红晕,夏天灼热的气温让他更加坐立难安。
他对比自己小了十二岁的养子有了邪恶的非分之想,如果被发现的话就颜面尽失了。
“其实——你不想去慕尼黑也可以,”卞白贤努力维持着一直以来清冷的外表,“那就早点成家立业吧。”
朴灿烈停下手中的动作,呆呆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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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在你眼里你还觉得这些事为时尚早,但在我眼里你已经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老爷子当年在世的时候十六岁就生了我大哥,我也想早点看着你能安身立命。”
这一大段话说得合情合理,但是朴灿烈却听得紧锁眉头。
卞白贤把他每一个辩驳的机会都堵死了,他觉得嗓子干得厉害,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上个月还有人跟我打听你了,你是我卞白贤的儿子,娶的应该是最漂亮贤淑的大小姐。我知道你这个年纪是玩心最重的,用婚姻束缚你太荒谬,喜欢什么莺莺燕燕的以后可以养在外面。”
朴灿烈索性也不急于辩解,静静地听着卞白贤讲完。
原来你这么急不可耐地要把我推向别人,丢掉我这个烦人的累赘然后独自快活潇洒吗?
表面上依旧是恭敬,朴灿烈缓缓地站起身:“那父亲觉得有合适的人选吗?”
卞白贤一时语塞,他没想到平日里纨绔的朴灿烈竟然意外地顺从,他一句话都没有反驳,觉得如释重负地同时又觉得胸口闷闷的,压抑着难受。
卞白贤当然知道以后朴灿烈会和自己越走越远,像他这种对亲手带大的养子都怀揣着龌龊肮脏的情感的人,才应该孤独终老。
有一瞬间,朴灿烈觉得自己一定是看错了,他看到卞白贤脸上有了一闪而过的不堪一击。
可惜强悍如他,怎么会有脆弱的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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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川的地价其实很便宜,朴灿烈二话不说花钱找人买下了那套老房子,他午后的时候和卞白贤说想去汉江,然后独自开车来了这里,到达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荒废已久的宅院周围已经长满了杂草,有些杂乱的灌木已经长得快要比人都高,青苔也爬满了窗台,门上的油漆已经完全斑驳了,脚底下有一些树木腐烂的味道。
朴灿烈从没在卞白贤面前抽过烟,事实上,恐怕这世界上也没几个人知道他会抽烟。
但是他从车子的手套箱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燃。
香烟的烟圈缭绕开,朴灿烈闭上眼猛抽一口,想起很久以前在这里发生过的故事。他跟着卞白贤的十年里,两人对自己的身世都一致地闭口不谈。但朴灿烈归根到底是难以被驯服的野兽,他的身体里流淌的是朴家的血,是这个被灭门的家族的唯一幸存者。
那个时候朴灿烈太弱小了,他躲在衣柜里透过百叶窗亲眼看到了那些人一把扭断了他母亲的脖子,猩红的血迹甚至有一些喷溅到了他稚嫩的脸上。
即使被吓懵了他也不敢发出声,蜷缩在角落里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掌。
他无论如何也要活下来,这个家就剩他朴灿烈一个人了。只要他活下来,什么事就都还有转机。
周围都是浓重的血腥味,死一样的沉寂,年幼的小孩儿最后饿得两眼发黑,晕了又醒,醒了又再次陷入昏迷,昏暗的衣橱里看不到外面昼夜的交替,他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又得以重见天日。
睁开眼的时候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二十岁的卞白贤,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这就是外界传闻中阴狠毒辣的卞家少当家。
是啊,八岁的孩子知道什么呢,他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一夜之间变成了孤苦伶仃的一个人。
“你是朴赫荣的儿子?”
小小的朴灿烈瞪大了眼睛,不敢抬头,不点头也不摇头。
“莫非朴赫荣生了个哑巴?”卞白贤笑盈盈地看着他,眼里没有一丁点儿杀气。
慢慢抬起头的小孩儿眼珠都是漂亮的琥珀色,卞白贤温柔地抚了抚他的发顶:“现在朴赫荣已经死了,想活下去的话就和我走吧。”
朴灿烈当然想活下去,不管多么痛苦不堪他都可以忍受,况且他还那么幼小。他像溺水的人,拉住一根救命稻草就绝不松手。
大概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他学会了用弱者的姿态自保。
睁开眼的时候回忆就戛然而止了。
透过夜色里的重重薄雾,他恍惚间能看到房子里母亲柔弱的肩膀,父亲坐在沙发前捧起的报纸,喝牛奶的温顺宠物猫。
一切都像没有变。
夏夜里的风吹来咸湿的气味,夜里的蝉鸣惹得人心烦意乱。朴灿烈摁灭了香烟,上了车,最后留恋看了一眼这个陈旧而破败的老房子。
他一脚把油门踩到底,车子驶出庭院的时候,两边的杂草都猎猎作响。
决绝地摁下手里定时炸弹的开关。
身后的老房子转瞬间火光冲天,巨大的火焰甚至照亮了天边,而所有的痕迹都在顷刻间被付之一炬。
痛苦煎熬的回忆算什么,朴灿烈,你要往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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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微博上还有小天使帮忙做了预告片和海报,但是不知道她们贴吧号也不好艾特下次再说吧。谢谢大家的喜好呦~要艾特的楼中楼回复吧~~


2025-08-01 16:4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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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10
朴灿烈再到家已经是凌晨了,他在长长的围墙外已经看到了里面依旧是一片灯火通明。主宅巍峨磅礴,是卞白贤的曾祖父辈留下来的,这么多年来一直修葺,历代家主从不敢有乔迁的想法。
他把威风凛凛的跑车停在地下车库,对着反光镜故意揉乱了头发,深吸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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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更了,昨天微博更完就去给咸咸投票去了忘了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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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居然被吞了…………我的天…………我发个微博链接吧http://weibo.com/5670950317/DoWn7f9FB?type=comment#_rnd14596024682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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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那天朴灿烈已经和韩幼敏说的很清楚,但是这个女人居然也没有要反悔的意思,让人费解。
朴灿烈还不至于认为这是出于可笑的爱情。
卞白贤是个爱面子的人,宴请名单上的人大多深谙他的秉性,能出席的都早早地到了,还未到傍晚,一辆辆黑色加长林肯车就已经停满了巍峨富丽的别墅庄园外。
朴灿烈冷眼看着大厅里的一切,一盏盏璀璨绚丽的水晶大吊灯把大理石的底面照得光亮,不得不承认,这场订婚礼盛大而庄重。
可惜归根结底还是个笑话。
朴灿烈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的领结,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光鲜亮丽的婚礼主角。
大厅里的大提琴演奏着悠扬的结婚进行曲,朴灿烈暗暗捏着掌心,踱步走下楼梯。
尽管他在北美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但亚洲都鲜少有人认识他,何况是在韩国,这次卞白贤也是有意让他多和这些生意场上的人打个照面。凡是有了卞白贤的儿子这个名头,很多事就好办了许多。
卞白贤今天穿了一件酒红色的西装,剪裁合身,正举着酒杯和今年刚上任的市长秘书谈笑。朴灿烈头脑太聪慧了,当然知道什么叫察言观色,眼前这个秘书虽然名不见经传,但是背后却是掌控着首尔市生杀大权的市长大人。
朴灿烈用眼神示意沈英宇不用特意告知卞白贤,等卞白贤得了空才走过去,依旧是恭恭敬敬:“父亲。”
卞白贤放下酒杯,抬眼看着这样西装革履的朴灿烈,只觉得又熟悉又陌生——他养了朴灿烈十年,现在却要亲手把他推向别的女人。
失落和不甘也只是一闪而过,人前的卞白贤总是能维持着良好的形象,他背地里做着再阴暗再见不得人的生意,但表面依然能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以至于在外人看来他和朴灿烈并不像父子,倒像是一对人中龙凤的兄弟。
“韩幼敏呢?怎么到现在还没见到人?”卞白贤的眼睛实在太漂亮,他眯起眼的时候眼尾都带着勾人的意味,长长的睫毛弯得恰到好处的弧度。
朴灿烈一愣,才反应过来这场婚礼的另一个主角还没露面:“啊——刚刚听说去补妆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
卞白贤点点头,眼眸里黑白分明,却看不出是个什么情绪。
“父亲最近辛苦了,过了今天我就可以帮您分担了吗?”
看似安抚的话听在卞白贤耳里却变了味道,他实在不想把一切都往自己担忧的方向想,朴灿烈跟了自己那么多年,总不至于有什么狼子野心。
“不想陪她去度个蜜月吗?”卞白贤微笑起来,眼神示意他看那边款款而来的韩幼敏。
穿着婚纱的女人看起来确实美丽动人,可惜这世上能让朴灿烈动心的东西太少。
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不用了,订婚而已。”
卞白贤在听到回答后抿了抿嘴唇,亲自从雪白的桌布上端起一杯红酒递给朴灿烈:“恭喜我们灿烈,订婚快乐。”
不管这句祝福是真心还是假意,透过酒杯里的猩红液体,朴灿烈能看到卞白贤嘴角上的那颗痣,小小的,颜色浅浅的,仿佛亲吻的时候随便那么一舔就能品尝到。
朴灿烈承认自己活了十八年,没有对除卞白贤以外的任何人产生过类似的想法。
“快去陪你未婚妻。”卞白贤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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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白贤一闭上眼,脑里浮现的都是朴灿烈和那个女人新婚燕尔的场景。
灿烈他那么年轻那么好,当然值得拥有痴男怨女们最义无反顾的爱慕。
卞白贤想了很久,又独自倒了杯红酒,喝得意兴阑珊,却听见外面隐隐约约的敲门声,只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心里期待着是朴灿烈,却又在心底知道这个人是绝不会出现的。
慢悠悠地走到门口开门,才发现站在门外的就是朴灿烈。
嘴唇上还留着女人艳丽的口红印记,头发凌乱,卞白贤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开口。
“父亲,我可以进来吗?”
不说话就是默许,朴灿烈长腿一跨就迈了进来,随即闻到了卞白贤身上的酒味。
“父亲喝酒了?”
卞白贤心里有千万个猜测却开不了口,关上门点点头。
看到桌上喝了一半的酒,大约杯沿还残留着卞白贤的唇印,朴灿烈不由分说地端起。
“等一下!”一手搭在朴灿烈的肩膀上,一手温柔地覆上他的嘴唇上,带着薄茧的指腹一下下地擦拭着口红印,待全部擦除了,才声音沙哑道:“好了,喝完酒还有什么事吗?”
朴灿烈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不动声色地沿着杯口的唇印抿了口酒:“我要毁婚约。”
卞白贤一愣,竟没有预料之中的暴怒,也许是在此之前喝了太多酒的缘故,连耳垂都泛着浅红,眼角一勾:“然后呢?为什么?”
“我不爱她,如果我不能和我爱的人厮守,那宁愿孑然一身。”
卞白贤动了动嘴,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父亲同意吗?”
卞白贤看了一眼窗外,随即又垂下眼,正想开口落地窗前就传来一声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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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一段音乐吧~~~The Perfect Crew - 速度与激情


2025-08-01 16:3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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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索性将错就错,朴灿烈放下酒杯,问道:“您怎么突然提起了我的生父?”
卞白贤的神情在那一瞬间变得非常难以言喻,他说不出一个字,过了片刻才沉吟:“佑荣,他是个很好的人。我很早就认识他了,那时候的他长得和你像极了,足够聪慧出色。”
说话的时候卞白贤似乎陷入了漫长的回忆之中,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朴灿烈几乎能看到他的两颊升起了淡淡的,惑人的红晕。
“可惜我没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生者留下的遗憾与歉意大概会伴其一生。”
朴灿烈没太听得懂最后一句话,他只隐约觉得这样的卞白贤带着前所未有地温柔细腻。
但这些都不是为了我,朴灿烈捏紧了手心。
对足够狠得下心的朴灿烈来说,他也曾不止一次地想过,对于无法触及的爱,死者可以一了百了,然后让对方怀揣着绵长的怀念记忆度过余生。
“父亲想念他吗?”
面对朴灿烈不经意的追问,卞白贤的神情终于流出一丝脆弱,长长的睫毛无力地垂下,顿了顿:“当然。他是我一生的挚友。”
把所有人都当成对手是激进主义,把所有人当成敌人就是愚蠢。朴灿烈还不至于愚蠢,但是他跟了卞白贤十二年,学会了多疑。
卞白贤这种人是注定了没几个朋友的,能让他不自觉流露出这样情感的人少之又少,朴灿烈有些羡慕,不,甚至是嫉妒自己的生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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