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周身都穿窿不感到痛 你一味识凶 一味放纵 你一味好朦 一味够勇 你不会讲代价 你实在想腐化 You had a good time(good time) You had a good time(good time) 你有否念过想做什么 你有否念过听日如何 -----beyond《good time》 放寒假了。真的,假期对我来说还不如上学。学校至少还有几个朋友可以聊聊天,家里,除开活在我心里的历史人物传记,活物,连条鱼都没有。不过这样也好,横竖都是集中营,多个看守不过是增添了恐慌。昨天我的lolita到了,罗坠露用她的支付宝帮我买的。然后,衰佬老豆又发狂了,说全香港能找到一百个穿舞台装上街的吗? 拜托衰佬!你条粉肠在大屿那穷地方待了那么多年就以为哪里都是大屿?旺角的那些女孩子被你格了? 本来喜欢洋装的洛泱兴冲冲地找我喝下午茶,我给他打了电话,得到的是冷冰冰的答复。洛泱给我回了个“替我祝你父母早点凉透。” 听起来是骂人的话吧,可是为什么我听起来那么解气?觉得她才是我真正的朋友呢? 挂了电话,我拿起日本进口的笔刀,在手腕上比划着。悄然无声,一道红痕。 看来是我用力太轻了。又一下,一条横贯手背的血痕平地而起。鲜血滴在白色的衬衫上,有种奇异的美。 我的生物很好,知道割这儿不容易死。上吊跳楼是最简单的方法,或者在头上套个塑料袋。我翻开桌上的《从乞丐到元首》。伤口还在淌血,滴在ADOLF HITLER几个大字上。第一页,赫然被我写着他的名言。 “我会让世界记住我一千年。” “你想当一个懦夫,还是被万人拥护,哪怕你是一个魔鬼。” 我懵地回过神来。对,我不能这么白白自杀。超凡的思想是不配与凡夫俗子共存的。来自心底的革命呐喊,只为惊醒少数人。 我从储藏室里找出了已经积灰的吉他。收拾了一下东西,大门被锁了,所幸二楼不高,下边还有草丛。 我鼓起勇气从阳台上跳了下去。虽然姿势正确,却还是震得脚踝疼。顾不上什么我爬起来,拨通了罗坠露的电话: “坠露,我是沈酌,我想来你家一趟…” 信仰比知识更难动摇,热爱比尊重更难变易,仇恨比厌恶更加持久。我来到世界不是为了使人们更强,而是去利用他们的短处。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