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交代个屁，你们这些废物，现在凶手呢，你们搞清楚谁是凶手没有，要是你们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办不下来，就***一边去，我女儿的事我自己会找人处理的！”经警察这么一安慰，姓杨的男子又重新变得愤怒起来，一边骂着一边用力地推开那名走上去安慰他的警察。
“杨老板，请你冷静，你女儿的事确实是我们这边的过失，对此我想向你道歉；不过，要是你再这样在我的大门口胡生是非的话，我想，以妨碍公务的名义对你进行治安拘留的权力我还是有的。”或许是不想看到场面再这样混乱下去，华警官从办公楼上走下来，推开人群走到杨姓男子的面前对他说。

“杨老板，请你冷静，你女儿的事确实是我们这边的过失，对此我想向你道歉；不过，要是你再这样在我的大门口胡生是非的话，我想，以妨碍公务的名义对你进行治安拘留的权力我还是有的。”或许是不想看到场面再这样混乱下去，华警官从办公楼上走下来，推开人群走到杨姓男子的面前对他说。
“华远强，你小子是这里的刑侦队长……”看到了华警官的脸，杨姓男子像是看到了熟人，不过他摆出的面孔却是阴冷的咬牙切齿。

“对，是我。杨森，你女儿的案子由我亲自侦办，如果你对我不信任的话，以你的能力，应该很容易就能让我调离刑侦队，或者，你也可以用你的方式找人来处理这件事，不过，丑话我先说在前头，擅用私刑等同于犯罪，所以，希望到时候你不会成为被我抓捕的对象。”没有在杨森面前表露出妥协，华警官挺直了身子对他说。
“华远强……你，好，这个案子我给你两天时间，要是两天后你还不能给我找到杀害我女儿的凶手的话，那就不仅仅是调离刑侦队这么简单了，还有，我女儿我现在就要带走，你们谁也别想动她，尸体解剖什么的更是提都不要再跟我提！”收敛起了胸中的怒火，杨森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咬着牙齿说。

“好，两天，我会尽早给你一个交代的，那么，杨老板，不送了。”始终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华警官保持住语调的沉稳对他说。
看到眼前事情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我才动身朝着华警官走了过去。
“等等，怎么你也是在这？”当我走到杨森面前时，他突然伸出手拦住了我。

“刑侦队这边让我过来想了解些情况，话说……我们认识？”看着眼前拦住我的男子，我疑惑地问他。
“你不是前几年那个……那个……”看着我的脸陷入了回忆，杨森按住太阳穴苦苦思索着，不过，最终他却无法说出我的名字。
“算了……王律师，一会你给我联系这边最好的殡仪馆，还有，民政那边你也要给我好好交涉一下，我的女儿一定要回到家里，不能让她在这种破地方受委屈。”很快就放弃了对我的追问，杨森掏出手帕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对他身旁那名花白头发的男子说。

“华警官，我来了，案件的侦破有点眉目了吧？”和杨森他们分开后，我径直走到了华警官的面前。
“你来了，过来我的办公室谈吧。”见到我后，华警官直接把我招呼到了他的办公室。
来到他的办公室里坐了下来，我接过他递来的一杯茶，开始回答他提出的问题。

“记得，酒吧的名字叫鸠尾，我说的异样，是你一直都拒绝相信的，我能够看到人身上的死。”
“是吗，这个话题以后有机会我会再和你探讨的，现在我想问你的是，你晚上为什么会出现在那种地方？”
“因为无聊，因为……想随便看看他人的死亡。”

“哼，你这家伙对待生命的态度还真是冷漠，不过，昨天晚上你就真的只注意到了杨婕茹一人吗？
“是的。”
“那么你是什么时候出现在酒吧门口的？”
“11点15分这样，之前我在夜市吃了个夜宵，然后在河边散步。”

“哦，方凛，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昨天晚上，你真的就只注意到了杨婕茹一个人吗？”
“是的，我看到的那些人当中，就只有她一个人的身上出现了死。”
“哈哈，真是遗憾，原本我还打算相信你这套说辞的，只不过，昨天晚上在那附近死掉的，一共有三个人，一个是53岁的拾荒男子，于河提上偶发心脏病；另一个是26岁的无业青年，他于23时25分离开鸠尾酒吧，并在十分钟后坠河溺亡。方凛，你对我说了谎，所以，我想我有必要先行拘留你。”听完我的话露出了得意的笑，华警官说完，将手伸向了办公桌前的电话。

“不，说谎的人是你，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拾荒男子，更没有溺死在河里的无业游民，有的，只是吊死在树上的杨婕茹，以及一个喜欢套话的警官。”在华警官拿起话筒的那一刻，我悠闲地靠在沙发上，说。
“你……哈哈，你小子真是狡猾得像条狐狸，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你从11点半看到她离开酒吧，之后有没有注意到她身边出现什么可疑的人？”笑着放下了电话，华警官重新变得严肃起来询问我说。

“没有，昨晚她离开酒吧后我只跟了她两分钟，然后就没有再跟下去了。”
“是吗，可你刚才告诉我的是，你晚上出来就是想随意看看他人的死亡……可是，你跟了杨婕茹两分钟就没有再跟下去，这和你刚才说的似乎很矛盾。”华警官说话的时候低下了头，气氛，在那一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是的，我的确是想随便看看他人的死亡，不过，我并不想看到自己女朋友的死。”

“女朋友，你是说，杨婕茹是你女朋友？！”华警官露出了大惊失色的表情。
“不是，昨晚之前我并不认识她，不过……她很容易让我联想到我以前的女朋友……”重新回忆起了往事，我看着窗外明艳的阳光，眼睛不自觉地变得湿润起来。
“好吧，我知道了，那么之后呢，为什么你又折返回去找她？”

“因为我离开之后过了一会儿，突然担心她会碰到流氓之类的坏家伙，毕竟那时候她已经喝醉了，而且她的结局已经被注定下来，我担心那些流氓之类的坏家伙会作出羞辱她的事情，所以又重新回过头去找她。”
“当时你为什么不选择报警，要是报警的话，我想悲剧应该是可以避免掉的。”
“避免不掉的，死这东西一旦注定下来，就无法避免，除非那个人真正地迎接到本该属于他的死亡，而且，我要是以这种是是而非的理由报警，换做是你的话，你会不会把我当成神经病或者是骚扰电话？”

“平心而论，我的确会觉得你不正常，更不会因为你的这种理由出警。”
“所以说，我的这种能力，改变不了任何东西，或者说，惟一能够改变的，就只有别人对我的猜疑，毕竟，一个人要是常常出现在犯罪现场，恐怕也不会被当成是什么好人来看待。”我苦笑着，说。
“好吧，该问你的我都问完了，现在回过头来看看你昨晚交给我的纸条，话说，你能肯定这就是凶手留给你的死亡讯息吗？”说着话的时候将那张写有血字的纸条拿了出来，华警官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