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恋中的焦灼只能在床上得到平息。

陛下是什么又令您失神
哪位血泊或纸堆中的故人

曾执手夜奔 曾俯舔伤痕
曾相对针锋 曾擦肩背身
曾攀穹顶瞰苍生 曾惜侧旁只一人

“信命者凡，改命者贪，堂下诸君要做哪一位?”
“誓为最贪那一位”

“我甚至已经开始期待，尘埃落定之后，他们鲜血淋漓的相拥了。”

钟意一个人
就是要连那个人脏的地方
也一并钟意

“做尽了坏事，却还想要人垂怜。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呀。”

我的嗓音是一列被截停的火车，你的名字是俄罗斯漫长的国境线。

脱靶的射手和射不到靶的射手一样，都不算命中。

“如果我用他的原子笔，一直写他的名字，把水写干了，他就会爱上我。”

“人心之境，当真可笑至极”

“我是一流人物 你至多二流半”

元历二年暮春，不知是何种年月，时乖运蹇。一人沉入海底，百官漂浮浪上。国母女官，委命于东夷西戎之手；臣下卿相，囚系在数万敌军之中。而今重返故里京城，或怀非朱买臣衣锦还乡之叹，或感同王昭君含恨赴胡之悲。

在船甲板也好，在巴黎或曼谷的某个临街咖啡馆里也好——我都是坐在同一个钟形玻璃罩底，在我自己吐出来的酸腐空气中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