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有话。此篇脑洞略大，可能为长篇，更新不定期。前半部分cp斌济、虎降为主，后期多以火灵珠及其同脸刘少康x道济、俞天为主。文笔不佳，人物可能ooc。
嗯…大概就那么多。

楔子
悲，属人间疾苦之最。
由它所催生的诸多癫狂混乱，实非其他情感所能比拟。周文聪就是其间最好的范例。
那让他本应安沉于棺木的身体重返阳世的力量，正是朱凤仙的悲，和癫狂。
这个女人已经疯了。
周文聪将脑袋枕在她的怀里，嗅着她身上还未散尽的香烛气味，如是般想着。

一：天灾
却说近年江陵一带天灾不断。大旱之后逢重涝，招致绿林悍匪频出，百姓苦不堪言。道济算得该地有妖孽作祟，又恰遇蜀地古刹得道高僧，以书信相约主持前去赈灾济民，当即便决意协同前往。
此一去便将数月之久，陈亮和白灵正当新婚燕尔情浓时，自然不太情愿与师父同去。倒是赵斌，孤家寡人浑身是劲。加之临安近来风调雨顺，妖邪鬼魅之流似均被圣僧之名震慑，不敢再胡作非为。当然更无事可做，平日难免闲出一身毛病来。
初时道济本不愿答应他同去的请求，但见他上蹿下跳，利诱撒娇无所不用其极，最终还是因拗不过他而松了口。
所以待陈亮闻讯赶来灵隐寺时，已看到赵斌神气活现的背着包袱杵在道济身后与必清广亮道别了。他心中不是滋味，自知不该因儿女私情延误大事。而道济反到劝他宽心些，他言道。和赵斌这一去，此间的大小诸事都要交付到陈亮手上。
彼时陈亮见道济眼中尤有迟疑神色，却终而长叹叮咛，祸福旦夕，好自为之。便随主持、赵斌及灵隐寺中几位修为较高的僧人，一同离去了。
时移数日，陈亮一直参不透师父临行前所言用意。与白灵相对时到还好一些，但逢独处却总觉焦躁不平，唯有勤练幻影剑以掩难安。
赵斌的处境则要好上很多，这几日甫出得临安。沿途山清水秀，鱼跃蝉鸣，岂不比整日闷在灵隐寺妙？
道济也不管他，于他来说这几日难得清闲。只苦于主持在此不好吃酒吃肉，腹中难免有馋虫叨扰。赵斌倒也孝顺，途间每遇市集野店，总会想方设法替师父买些酒来。勿论酒质好坏如何，都使道济的旅途平添一抹温暖。
赵斌看他喝过酒后满足神色，也随他模样见牙不见眼地笑将起来。
若能常伴如此，倒也不是坏事。
只是常言道天不遂人愿，妄论赵斌也不是一个运气特别好的人。
这日赶路之余，他偶然望见含着酒葫芦嘴倚在树荫下小憩的师父。叶影婆娑映他俊秀面庞，灿阳光束斑驳，于他本该满面的风尘上渡予一环柔光。
那姿态太过恬静祥和，也太过短暂。以至于赵斌尚未来得及欣赏自家师父半敞衣领下的风光，便听到了那声自远而近的呼救。
道济自然也听到了，但他仍是保持着那姿势，只虚撑了半边眼皮朝那方向眄望一眼。倒是赵斌抢先冲将过去，得见是三五来个衣衫褴褛比道济有过之无不及的男人，持刀追着一个瘦弱女子沿路撵过来。遂凌空腾跃数丈挡在女子与那帮男人之间，正待开口相问，岂料那几人之中当先的，竟二话没有直直提刀便砍。
赵斌抱怨过一声，旋即与他们缠斗一处。女子些微顿下步伐，回首望了几人一眼，忽闪身至一旁矮树丛中不见了踪影。那本与赵斌打做一处的几个男人，甫见女子不见了，纷纷弃战扭身便跑。搞得赵斌着实摸不着头脑，本欲腾轻功去追，却忽听见道济的声音。“打得好，打得好，斌哥你的功夫真是进步神速。”赵斌回过身去，见道济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后探手可及处。慵散拖沓破芒鞋，迆迆然摇着他的蒲扇。方才，他虽是在对赵斌说话，眼神却始终停留在那女子消失的矮树丛后。
一阵青芒闪过，那女子竟又于原处现身，跌撞踉跄数步走到赵斌面前，屈身便要下跪。赵斌见状忙于上前搀扶，却不见道济目中无奈神色。
“多谢……公子相救。”女子话语虚浮面色苍白，不知是累的还是病的。穿一件铜锈绿罗料短衫，怀中抱着一个同色的破包袱。方才已见她施展遁形之法，自知她并非常人，赵斌只做摆手道“别客气别客气，路见不平本是习武之人应该做的。倒是现在你们妖怪都混得要被……”
“我不是妖怪！”赵斌话音未落，那女子忽震声一吼，反倒给赵斌和道济吓了一跳。“我……我是循水河神的女儿……”女子说这话时，下意识抱紧了怀中包袱。赵斌亦是偏头看过道济一眼“那你怎么会跑到这儿来？还被那群山贼追杀？”
“我……”女子正欲作答，但见有僧人后知后觉循声而来。道济则朝那僧人迎去，如此那般瞎扯蒙混过几句便将他打发走了。回身来时启手制止了女子欲接的话，他看向赵斌。“主持再休息一个时辰上路，此处向东二里外有个茶亭，你去那儿替和尚我打一坛竹叶青回来。”
“可你葫芦里的酒还没喝完。”赵斌对此有些不满，但却只抱怨过这一句，便扭头向东跑去。道济站在远处看他走得远了，方才垂下头来长叹一声，转向那自称河神之女的瘦弱女子“前因后果，和尚都已知晓。只是……”他停顿片刻，目光停留在女子怀中的破包袱上。见女子下意识扭身将它调离他的视线，只得摇头无奈笑道“只是和尚我劝你一句。凡情爱皆需有度，莫要强逆天意，否则酿成的苦果于你来说，实在不值当些。”
女子闻言，惊诧之余抬目细观这衣衫褴褛的和尚。这才发现他面相清秀庄严，周身隐泛佛光必是得道之人。甫一席话实在戳中她痛处，所谓逆天之言又教她胸中光火。犹豫之余只屈身施礼“多谢大师提醒，可小女子不信天，亦不信命数。望大师代小女子谢过那位侠士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感激不尽。”言罢，便化做青芒数缕消失在原地。
道济抬目凝注天宇不知何时泛起的蔽日阴云，眼中悲戚闪逝。“痴儿，你可知这苦果，将累多少生灵丧生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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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怀里抱着的不会是谁的骨灰吧，她要逆天改命什么的吗？

长篇啊啊啊啊啊！！！

先码再看，看了一楼概括一下，这篇cp：all哈密…

亮亮不会是要被乾坤洞主上身吧，斌哥这死皮赖脸的劲儿真是让人怀念啊！好文蹲坑！

看到小济脏兮兮的那一段让我想起了他在剧里脏兮兮的各个镜头买噶的

赵斌沽酒归来时已经日中时分，浓灰云脚压过本应灼人的阳光呈现出不合时宜的肮脏沉白。道济独自倚在那傍路梧桐下，扯着僧袍布丁边露出的线头等他。待赵斌走得近些，他忽悠抬头冲他笑“两里路走了一个多时辰，斌哥你的脚力都喂小兔兔了吧？”
赵斌翻了个白眼，行至他身侧席地便坐“我去你的两里路。”话语间，他递过一个酒坛子，那正是道济要的竹叶青。道济接过来，掀开封泥凑鼻端嗅了嗅，旋即笑道“和尚我可没有骗你，直线距离不多不少刚好两里路，不信你再走一趟试试。”
自知与自家师父争论只是自讨没趣，赵斌识相闭了嘴。趁道济将酒控进葫芦的当口，他环眄四下，这才想起刚才所救的女子来“师父，刚才那姑娘和主持他们呢？”
“走了，一个向你道谢，一个叫你乖些。”道济头也未抬的答道。赵斌闻言，又凑得近了一些，表情变得耐人寻味“师父你是故意的吧？”道济看鬼似得瞥他一眼，旋即将那控干的酒坛顺手搁到身侧，抽扇扣到他脑门上。
“夸张。”
师徒二人就这么样打闹了一阵。道济喝得一口酒，起身掸落身上枯残败枝“走罢。”赵斌抬头看一眼天色，似有些不舍“师父，我们要不要先找个地方避雨。”
他言语间，道济早已兀自将葫芦系上腰带，迆迆走出几步开外“放心吧，这雨不到戌时下不来。”赵斌也站起来，盯着他慵散的背影瞧了一阵，方才于沽酒途中翻沟跃壑的抱怨此刻全见了鬼，只做震声喊道。“等等我！”
彼时有积云压顶，空林叶动。那林中枝端萦有残存酒香，泥路上有晚春残落梧桐花，映天光衬那师徒并肩远去背影。
道济说的果然不错。
戌时一到，一阵硫磺风来。远山天际白光忽至眼前，伴一声雷响，瓢泼大雨如期而至。
师徒二人寻了户农舍借宿。那户人家倒也热切，可惜家中清贫，一家大小五口人外，能住人的屋子只得一间。主人家多抱了床布衾进来，赵斌连声道谢。
忽然，道济靠在床头打了个喷嚏，旋即皱眉掐指略算过一阵。赵斌忙将被子往那床上一丢，靠到近前问道“师父，算出什么来了？”
只见道济沉默半晌，着手拍过赵斌肩膀，神色严肃“你觉得和尚我平日待你怎么样？”伴随一阵不祥预感，一幕幕被道济拿扇子扣头的画面在赵斌脑海里闪回“很好啊？太好了。”
道济闻言，似放下了什么担子，转而咧嘴乐道“既然很好，那么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他贴近赵斌头侧，轻声如此这般说了一通。赵斌嗅到他身上那股难以言喻的酸臭气味，垂目看着他肩头已显破烂的绛色补丁。心里想的却不是师父到底多久没洗澡了，而是什么时候能为师父洗个澡。
道济说完离身，见他仍旧兀自发着呆，当即再抽蒲扇往他脑门一扣“和尚我说的嘴都干了，你到底听到没有？”
“我勒个去！”赵斌哀嚎一声，却不得不任命起身朝房门走去。临开门时道济再次叫住他，他回首见自家师父已笑吟吟和衣而卧，只以破烂扇端遥冲他心口一点，轻声念叨“切记万恶淫为首啊，斌哥。”
油灯昏黄下赵斌看不清道济的表情，但他知道自己肯定满脸通红。所以当他在泼天雨中持飞空斩与那野味缠斗时，用了十分的力道。也正是如此，不过半个时辰功夫，道济便听到他进门的声音。
他兀自侧身阖目假装睡熟，但感赵斌目光在他身后停留了一阵。待他翻身时，却已看到自家徒儿环臂趴在屋中旧桌上睡着了。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在滴水，头发湿哒哒沾了一背，活像只刚从水里捞起来的公鸡。
道济无奈摇头笑着，扇端隐现金芒罩至赵斌身上，不过须臾，他竟又浑身干爽整洁了。而道济则仰面躺平，目光熠熠凝着那农家洗得发黄的帐顶，几乎一夜再未曾阖眼。
次日清晨鸡鸣时分，赵斌于睡梦中醒来只觉腰背酸疼。这才恍惚记起自己昨夜疲累至极，竟就桌子趴着睡了一夜，白白错过与师父同床共枕的机会。正懊恼间，他悄摸朝床上的道济看了一眼。只见那本该躺在那儿的人不知何时已不见了踪影，只剩一床布被胡乱堆放。
赵斌心中一慌，也顾不得许多起身便冲房门而去。未料自己坐睡太久双腿发麻，还未行至门前边便觉膝盖一软险些跪下去。正巧此刻房门被人由外推开，进来的正是道济。
他扶着赵斌扑将过来的身子，笑容如平日般浮在脸上“一大早便行此大礼，你是不是又做什么亏心事了？”赵斌再次翻了个白眼，索性赖在他怀里不起来了。道济可不吃他这一套，料他动过已能站稳，旋即丢开他兀自走到桌前桌下。
“喂……我可是伤员。”赵斌不满抱怨一句，却也跟过去坐到他旁边。道济好笑地看他一眼“伤？你伤哪里了？”
话到此处，赵斌这才想起来昨夜缠斗中被那野味一爪撤过背部。而现下却无半点疼痛之感，甚至连破损的衣服也恢复了原貌。他看向道济含笑的双眼，本应于贤妻身上感知的暖流奇异占据他身心，教他只想用力把眼前人揉进怀里。
道济被他眼神看得发憷，更是一扇子扣他脑门上。
“夸张。”
临别时，道济增那家主以棕黄油纸包裹的物什，叫他于正午放晴时分遍洒屋舍各个角落。待他们走得远一些，赵斌才一脸八卦的凑到道济身边“师父，那是什么啊？”
“雄黄。”道济回首朝来时方向望过一眼，又是一声沉叹“但愿他们避过这一劫。”“雄黄？”赵斌挠挠头。道济见他一脸状况外的模样，不禁笑道“你昨夜打的野味是什么，你没有看清？”
“没有啊，黑漆漆的我去哪儿看。”想起昨晚的事情，赵斌又是一阵懊悔。道济白他一眼，摇着蒲扇先行几步“那是条蛇精。他本来有条母蛇，年前渡劫失败被天雷劈死在了这家人门前。他料定是这家人见死不救，所以才来报仇。”
赵斌恍然点头，也皱着眉头回首看一眼“那我们为什么不干脆收了那只野味，免得他害人？”
道济摇首而叹“不行不行，那家人确是见死未救，因果注定该有此劫。帮不得，帮不得。”虽是如此……赵斌顿下脚步，忽拽住道济手腕“师父……他们会死吗？”
道济被他问得一愣，旋即失笑与他对视“当然不会，那蛇精还不至如此凶残。”得到这个回答，赵斌也稍稍放下心来。只是方才见得道济目中悲伤神色，又觉得事情不止这么样简单。正欲开口再问时，道济抬扇遥指前方远山“省下点说话的力气吧，届时有你累的。”
赵斌顺他所指方向看去。得见天青云淡，东方日出金芒遥映山廓，正是荆南好风景。

就算你删了重发 沙发还是我的

所以小济是看到了斌哥的脑补么

小济你知道得太多了……

默默催个 |･ω･｀)

emmmmmm前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