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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原创【浣溪杀】古风/军娘/架空/强强/想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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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72楼2017-10-01 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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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君子好逑
      苏浣从陆家别院出来,在门口小巷旁找到了她之前抢来的马。
    汇贤居烧成了一堆焦炭——连带着闯进汇贤居里行凶放火的蛊人一起。
    陈素和半夏那边若是一切顺利,临丰应该暂时是安全的。
    陆鸣溪看起来已经无碍,就不会再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纠纷,毕竟是手握大半天佑大陆马粮武器的陆家家主,如果莫名其妙在大庆出了什么事,这可给了天佑其它几国一个好的出兵借口。
    好不容易暂得的片刻宁静可以喘息,她可不想被一把火给毁了。
    望着已经透亮了的天边,苏浣终于松下紧绷了一整晚的神经。
    正准备赶回城防军营跟陈素汇合,忽然听到身后有人轻唤,“苏姑娘。”
    苏浣顿了顿,继续翻身上马的动作。
    “苏姑娘。”君迁子急走两步,拦在苏浣马前,“苏姑娘请留步。”
    他给刚给陆鸣溪开了一副凝神养气方子,急急忙忙追出来,就是想再见一眼苏浣。
    苏浣对“苏姑娘”这个称呼有点缓不过来,干笑了两声,道,“抱歉,身在军营没有人会唤我姑娘,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君先生是在叫我。”
    随及心下又是一慌,下马问道,“君先生急急而来,可是陆老板有什么不适?”
    君迁子摇头,“陆老板肩上的烧伤最为严重,也只需要按时换药静养便好,无需担心。”
    陆鸣溪没事,那……苏浣疑惑地看向君迁子,“君先生有何指教?”
    “苏姑娘——”
    实在不习惯被姑娘姑娘的称呼着,苏浣浅笑打断君迁子,“君先生可以如他们一般叫我苏浣的。”
    “呃……苏……苏浣。”君迁子似乎对直呼姑娘名讳有些不好意思,在苏浣继续疑惑的目光里,他取出一个小瓷瓶和一张叠得方正的纸,递过去。
    “这是?”苏浣接过,那纸上写的似乎是一张药方子。
    “瓷瓶里的药膏是治烫伤的,早晚各一次不会留疤。”君迁子指了指苏浣牵着缰绳的手,好几个大水泡已经磨破了,正往外渗着血水。
    昨夜,在他没有赶到之前,这双手一定不止一次碰触过燃烧物。
    “药方是护发的,你的头发……很漂亮……可惜了……”
    护发??
    苏浣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原来经过这一晚的混乱,她居然没发现自己束发的带子已经被火燎断了,一头青丝凌乱地披在脑后,如果不是半截发尾已经被火舌燎到焦糊卷曲 ,这样子倒也是像个温婉女子的。
    不过,疤痕啊,头发啊这些对一般女子重若性命的东西,于她而言,其实算不得什么啊。
    不过,苏浣从来不会拂了人家的好意。
    收下药瓶药方,苏浣笑笑跟君迁子道谢,重新上马,“我现在要回城防营部见半夏,君先生要一起吗?”
    君迁子摇摇头,抬手指了指天空,“苏姑娘请先行,君某随后便到。”
    知道这人轻功好,苏浣点头,一鞭子抽下,身下骏马嘶鸣一声,飞驰而去。
    君迁子站在街头,看着苏浣策马扬鞭长发肆意飞扬的身影沐浴在初升的晨曦中渐行渐远。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73楼2017-10-01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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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
      他认识的女子中,不论师娘还是师姐妹,无一不是柔美温婉——他以为半夏那种执拗冷淡的性子已经是女子中的异类,却不想,这个苏浣才是真正的与众不同。
      苏浣身上没有一般女子的娇弱,反而有着更甚男子的绝快反应和果敢决策。
      昨夜他紧随苏浣之后赶到汇贤居,却只来得及在门口喊她一声,最后只得跟着她一同闯进去。
      君迁子不像苏浣对汇贤居的布局有一定的了解,一进去便跟丟了。而他好不容易找到他们的时候,正是大梁砸下来,苏浣扑向陆鸣溪的时候。
      很险……只差一点。
      差一点,不是苏浣死,就是陆鸣溪亡。
      君迁子回忆起他们在陆鸣溪的指引下一路冲到后花园,从荷花池的引水渠逃出火海的过程。苏浣从头到尾一直阴着脸,却依然将陆鸣溪护的很好,以至于,最终陆鸣溪身上的烧伤撞伤还没有苏浣的多。
      那个叫陆鸣溪的男人,是不是对她很重要?
      还是,她对谁都是那么好?
      一个不习惯被人称作姑娘的姑娘……
      心底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轻轻触动,那个意气风发的身影跟昨夜拉着陆鸣溪破出水面墨发粘身的纤细人儿在脑海中重叠。
      一时间,君迁子对着那个远去的背影看得痴傻起来。
        ————————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74楼2017-10-01 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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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
        他认识的女子中,不论师娘还是师姐妹,无一不是柔美温婉——他以为半夏那种执拗冷淡的性子已经是女子中的异类,却不想,这个苏浣才是真正的与众不同。
        苏浣身上没有一般女子的娇弱,反而有着更甚男子的绝快反应和果敢决策。
        昨夜他紧随苏浣之后赶到汇贤居,却只来得及在门口喊她一声,最后只得跟着她一同闯进去。
        君迁子不像苏浣对汇贤居的布局有一定的了解,一进去便跟丟了。而他好不容易找到他们的时候,正是大梁砸下来,苏浣扑向陆鸣溪的时候。
        很险……只差一点。
        差一点,不是苏浣死,就是陆鸣溪亡。
        君迁子回忆起他们在陆鸣溪的指引下一路冲到后花园,从荷花池的引水渠逃出火海的过程。苏浣从头到尾一直阴着脸,却依然将陆鸣溪护的很好,以至于,最终陆鸣溪身上的烧伤撞伤还没有苏浣的多。
        那个叫陆鸣溪的男人,是不是对她很重要?
        还是,她对谁都是那么好?
        一个不习惯被人称作姑娘的姑娘……
        心底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轻轻触动,那个意气风发的身影跟昨夜拉着陆鸣溪破出水面墨发粘身的纤细人儿在脑海中重叠。
        一时间,君迁子对着那个远去的背影看得痴傻起来。
          ————————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76楼2017-10-01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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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天色已经大亮了,城防军营里士兵的操练已经结束。
          苏浣赶到城防军营却并不见半夏陈素等人。
          倒是阿大守在营部门口,见苏浣匆匆而来,急忙上前拦住,“苏,陈校尉和马统领于五更时分带着那姑娘和一名蛊人去了皇城面圣,陈校尉让属下在此等你,让你务必速速赶赴朝阳殿。”
          朝阳殿?
          看来事情闹大了……
          沉吟片刻,苏浣问道,“抬回来的人情况如何?”
          阿大想了想,答道,“尚未清醒,但马统领只留下了四名护卫看守,想来应该已经无碍。”
          “好,召回阿二阿三速回南疆整顿人马,等我消息。”苏浣调转马头,准备往皇城去,顿了顿,又道,“对了,一会儿有人来找,让他在此等候就好。”
          “是。”阿大点头应下。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刚到临丰没几天又要回南疆,还需要整顿人马备战,但苏浣的决定向来如此,没头没尾,却又暗藏玄机。
          从炽霆卫在她手上诞生那天开始,她的决策就从未出过错。所以炽霆卫的人早已经有了只听命不多问的习惯。
          而阿大,更是从三年前的潼关之难就知道苏浣的本事。百鬼漠中苏浣领着他和同伴们以百杀三千的战绩让他的热血沸腾至今未曾冷却。
          三年前,他受陈怀恩老将军所托,跟苏浣一同带着密函从潼关到了临丰,潼关打退落胡入侵以后,他便义无反顾继续追随着苏浣进了南防军,接着组建炽霆卫。
          一路走来,当年那个会在朝阳殿上紧张到结巴的瘦弱少年已经变成了可以在任何时候都独当一面的炽霆卫卫队长。
          他甚至舍弃了自己原来的名字,从此按炽霆卫中的规矩以代号相称。
          不过……说到代号……
          阿大忍不住扶额。
          苏浣这起名废!!!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77楼2017-10-01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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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夏高铁维护中,暂时停运………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78楼2017-10-01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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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今天的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79楼2017-10-01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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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80楼2017-10-01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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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借机清帐
                    朝阳殿。
                  庆王盯着下首站立的年轻人,心中叹息。
                  老陈家就剩下这一根独苗了,他倒是希望这孩子能早早地袭了武候位,安心呆在临丰城老老实实娶妻生子,把陈家血脉沿续下去。
                  偏偏这孩子倔得跟他爹爹一模一样,非要遵循陈家祖训留在军营不可。
                  天知道每次出征庆王都担着多大的心,偏又碍于君王身份不能与外人说。
                  好不容易把人连哄带骗拐回了临丰,竟又闹出个巫蛊的祸端来。这陈素要是有个好歹,让他百年以后拿什么脸面去见陈怀恩那老东西。
                  该死的南遥蛮子!
                  该死的蛮王巢歌!
                  真是,自己家那**儿子他都没这么操心过啊。
                  庆王按了按太阳穴,问道,“你说巫蛊?南遥巫蛊?”
                  “是的君上。可以确定是南遥的嗜心蛊。”陈素恭敬答道。
                  “何以见得?”庆王眯了眯眼。
                  这巫蛊之乱可大可小,若是被得逞,临丰城必定难保,南遥不轨之心早已经昭然若揭,做出这种事来也在情理之中。
                  主意都打到自个儿家门口来了,不反击可说不过去。
                  只不过,既然要出兵,就必需要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比如,一个足以让对方处于被动辩无可辩的证据。
                  “经回仙谷主亲传弟子确认,是南遥嗜心蛊无疑。”陈素回道。
                  “民女回仙谷谷主白芷座下弟子半夏,拜见庆王。”
                  静站在一旁的半夏向庆王深鞠一躬,“以回仙谷百年威名起誓,诊断结果如实,正是源自南遥的嗜心蛊。噬心蛊的炼化非常繁琐,所需的材料只有南遥皇室才有,而掌握噬心骨炼制之法的人在南遥也是屈指可数,却也在皇室的掌控之下。整个天佑大陆除了南遥,外人想要炼制出来几乎不可能。”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81楼2017-10-01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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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王沉吟不语。
                    这回仙谷,几百年来医术冠绝天佑,而人生在世吃五谷杂粮就没有不生病的,各国皇族没有哪个不曾受过回仙谷的恩惠,有了七国皇族在背后撑腰,回仙谷方圆百里的地界便一直独立在天佑七国以外,自成一统,却又从不参与各国政事,只专心医道,的确是名声在外信誉极佳的。
                    不过,这“噬心骨”听起来就是南遥的独有标志。
                    巢歌那昏君是个笨蛋没错,但他手底下那个丞相孟奕辰可是心细如发狡诈非常的角色,怎么可能会用这种蛊?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他南遥干的好事么?
                    这时,庆王身边的随侍靠近庆王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庆王眼中精光一现,点头嗯了一声。
                    随伺得到允许,这才冲着殿门处喊了一嗓子,“宣南防军校尉苏浣觐见!”
                    刚踏进朝阳殿,苏浣便听庆王问道,“陆家家主已经无碍了?”
                    心下难免一惊——虽说汇贤居大火发生在皇城脚下,庆王得知也不奇怪,可她也是在陆鸣溪醒来后即刻快马加鞭赶过来的,没想到庆王的消息如此之快,这背后的收集者能力不容小觑啊。
                    想到这里,苏浣不动声色,行了一礼,“回禀君上,已经无碍。”
                    “好!你总能及时解决孤最心忧的问题。”庆王看着苏浣,死绷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眼角的余光却看向陈素。见陈素惊愕了一瞬,紧接着又恍然大悟的样子,庆王不禁松了口气。
                    还好,这孩子品性耿直得过份,脑筋还是转得极快的。
                    随即将脸色一正,又问道,“方才回仙谷的弟子说了,这蛊是南遥独有的噬心蛊,你以为如何?”
                    “臣以为,证据确凿,但太过明显,不能排除有人嫁祸。”苏浣抬眼,接收到庆王「不错,继续」的眼色,接着说道,“不过,南遥有相孟奕辰,狡诈如狐,很难说这是不是他在欲盖弥彰。故意露出如此明显的纰漏,让所有人都认为南遥被人嫁祸,从而反以受害者身份逍遥法外。”
                    关于事实真相,苏浣也是有些拿不准的。毕竟她能听的出来,半夏是说,这蛊是南遥噬心蛊无疑,可施蛊之人到底是不是南遥就真的不好说了。
                    不过,庆王的心思,她却很是清楚的。
                    为王者,谁不想广扩疆土?
                    何况三年前,南遥跟落胡两国勾结,险些让大庆灭国,庆王一直憋着口气没出,这本旧账也是时候翻一翻了。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82楼2017-10-01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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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庆王眯眼看向苏浣。
                      苏浣道,“臣在殿外听闻噬心蛊炼制之法跟南遥皇室息息相关,无论如何,噬心蛊都是从南遥皇室手中流出,来犯我大庆国都的,南遥皇室难辞其咎。若是此番不找蛮王讨个说法,只怕改日又不知道有什么蛊要进皇宫进朝阳殿进众位大臣家院中了。”
                      庆王冷哼一声,“众卿以为如何?”
                      早在苏浣的话出口时,殿上群臣已经略有慌乱,聪明的自然知道庆王这是心意已决不会轻易放过南遥,迟钝一些的也因为那“改日要进朝阳殿进自家屋院的的蛊”吓懵了。
                      瞬息之间,群臣们眼神快速交流得出结果,一致道,“南遥犯我大庆,虽远必诛!”
                      苏浣脸上浅浅一笑,眼底冰凉。
                      “南遥居然妄图以巫蛊之术乱我大庆国都,有回仙谷弟子亲验,证据确凿,是可忍孰不可忍。”庆王顿了顿,“陈素,苏浣。”
                      “臣在!”
                      “领孤圣谕,立刻赶回南疆,让孟昶的南防军给我打!狠狠的打!”
                      “臣,领命!”
                      ————————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83楼2017-10-01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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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庆王眯眼看向苏浣。
                        苏浣道,“臣在殿外听闻噬心蛊炼制之法跟南遥皇室息息相关,无论如何,噬心蛊都是从南遥皇室手中流出,来犯我大庆国都的,南遥皇室难辞其咎。若是此番不找蛮王讨个说法,只怕改日又不知道有什么蛊要进皇宫进朝阳殿进众位大臣家院中了。”
                        庆王冷哼一声,“众卿以为如何?”
                        早在苏浣的话出口时,殿上群臣已经略有慌乱,聪明的自然知道庆王这是心意已决不会轻易放过南遥,迟钝一些的也因为那“改日要进朝阳殿进自家屋院的的蛊”吓懵了。
                        瞬息之间,群臣们眼神快速交流得出结果,一致道,“南遥犯我大庆,虽远必诛!”
                        苏浣脸上浅浅一笑,眼底冰凉。
                        “南遥居然妄图以巫蛊之术乱我大庆国都,有回仙谷弟子亲验,证据确凿,是可忍孰不可忍。”庆王顿了顿,“陈素,苏浣。”
                        “臣在!”
                        “领孤圣谕,立刻赶回南疆,让孟昶的南防军给我打!狠狠的打!”
                        “臣,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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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84楼2017-10-01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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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与此同时,陆家别院里,陆鸣溪在榻上披衣而坐,指间拈着一粒黑子轻轻摩挲,目光盯着面前的棋盘微微失神。
                          “公子,大庆出兵了。”陆柒立在榻前,轻声道。
                          陆鸣溪眨了眨眼,指尖黑子啪的落下。
                          棋盘上,黑子在白子中随意穿插摆放,看似混乱不堪,却又隐隐有着要将白子围歼的趋势。
                          “陆柒。”
                          “在。”
                          “将风声放出去。”
                          “是。”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85楼2017-10-01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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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深入南遥
                              牵着马,苏浣离了自个儿的大帐,挨个儿在东军营地周围转悠。
                            不出双十的年华,看似纤弱的身骨,一头墨发高束,衬着白皙的肤色灵秀的五官,整一个俊秀小哥的样子。
                            偏又军革戎马,一身玄衣劲装半副黑金胄甲。身后跟着战马英姿勃发,飒爽非常。
                            然而此刻,苏浣实在是飒爽不起来。
                            营帐四周好一番鸡飞狗跳,人仰马翻,乱得看不到丝毫军纪条理。
                            苏浣不禁摇头。
                            临丰巫蛊之祸让庆王名正言顺出兵攻打南遥。南防军从南疆一路南下,缓缓逼近南遥国都蘅水府。
                            期间大战小役无数,大庆兵强马壮,南遥似乎没有什么准备,应对不及屡战屡败,看起来还真是被人嫁祸替人背锅了。
                            不过,战场上的情形总是瞬息万变,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真相如何。谁也不能肯定如今的顺利不是人家做好的计,就等着南防军孤军深入好来个瓮中捉鳖。
                            苏浣按按抽痛的太阳穴,默念自己想多了又想多了。
                            眼前的燃眉之急可不是这个。
                            刚刚将参下令,全体兵马即刻拔营,向楚州方向前进,务必在天黑之前到达楚河边界,要趁夜渡河,黎明前直捣楚州府城。
                            只要占了楚州,便可在南疆和衡水之间建立庞大的中转站,各种军需粮草都可以借由楚州运达,便再也没有所谓「孤军深入」的顾虑。
                            策略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但军令来得实在有些突然。
                            虽然总体来说战势是往大庆一方一边倒,但毕竟是他国入侵,南防军遭遇到的抵抗也是相当激烈的。前一战中受伤的将士们尚未得到修整,便如此冒然行军,只怕人未过楚河气势便已萎靡。
                            苏浣心底不安。
                            身为副将,话语权自然是比不了庆王直派下来的将参“朱大人”。
                            这朱大人,姓朱名德顺。乃是庆国朝堂上八面玲珑的权臣,官拜兵部尚书,嗜权如命,偏又因为臣忠心深得庆王所喜,这南征军先锋军四万精锐竟统统听他指挥。
                            说起来,苏浣是认识这朱大人的。
                            三年前的朝阳殿上,苏浣被王丞相为首的保守派训斥批驳时,这朱大人是站在武官一列之首的。从头到尾除了不满阿大无意中踩低当朝武官时出了个声,竟是任整个朝阳殿吵的天翻地覆他也不发表丝毫意见。
                            不是太过愚蠢插不上话,就是心性谨慎深谙自保之道。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88楼2017-10-01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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