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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魔禁同人】《某魔法的北欧双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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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篇:奥丁乱搞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46楼2022-10-11 1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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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不敢看着我的眼睛发誓以前一次坏事都没干过啊,奥帝努斯?虽然我不清楚北欧神话不过肯定你也肯定做过些啥的吧。」
                面对理解者突如其来的诘问,眼罩少女的大脑恍若霎时化作一撮飞灰,好一会儿祂才半尴尬又强作掩饰地干咳了几声。
                虽未得到她的正面回应,可从那几声异常的咳嗽声,他的心便猜了个七七八八。
                「要不要稍微检索一下『奥丁乱搞』呢……」他冷不丁的从嘴里抽出这一句,似在挑逗曾经孤傲的神明。
                这句话犹如长矛般刺破了她的理智,奥帝努斯整个人几乎麻掉了,心坎自凉冷半边。
                少年话音刚落她便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不要哇!在本人面前搜索人名你是不是精神不正常?!」
                ——
                「哈......哈......」
                15cm的神明从茶杯里惊醒,抚了一把额头,满手都是冷汗——
                这十数天来,脑海不断重现着那日被上条当麻调戏的光景,倒渐渐成为比那只戏耍她的猫更可怕的存在了。
                (啊……我到底在想什么啊。我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祂伸手拨弄着黄金秀发,碧色的眼眸晶莹璀璨,仿佛涵映着半个星河,在月光的照耀下,映衬着她的面庞靓丽。
                如若要说祂干的恶事究竟有多少,没有十万也得有九万了,一想到如此,祂不禁打了个哆嗦。
                (我怎么会让自己害怕了。)
                但若说自己乱搞的记录......祂确实做过,次数也应该不少,但已记不大清。
                那段记忆,是比现世界更加遥远的存在。
                那段近乎消散的时光,是祂作为被主人格授意诞生,作为附属人格的存在。
                (我差点忘记了,另外一个我,一个十分温柔善良的我。)
                祂便闭目,翻腾着她的回忆,忽然一抹身影的跃动勾住了祂的眼眸,祂定睛一看,却只望见一个模糊的光芒。
                祂便用手敲打着脑袋,苦心思索着,可一切的努力如泥牛入海般,未起到半点作用。
                但在她几乎放弃之时,祂忽然感受到那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回忆起了什么。
                一个白发蓝目,活力四射的少年从记忆的角落奔来,他手持闪光的银色长剑,骑驾乌黑色的骏,一个相貌和祂一样却比她更加温柔和善的少女抱在他的身后。他们笑着唱着,身影似流星般耀眼又短暂。
                祂一下子记起来,那个少年名为哈丁古斯。
                他不似上条当麻那样坚定,也没有奥莱尔斯足够强横的力量。
                可他曾经为她带来救赎,只手为她撑起一片蓝天。
                祂记得在他的关怀下,她几乎放弃了自己昔日的愿望,重拾希望的她无比强大,自然也不需要祂来保护她。
                祂轻轻的长吁一声,祂想起来祂为了自己人格的生存,下计抹消了她的希望。
                祂想到在哈丁古斯远离她之后,她便沉沦在深渊之中,在遇见奥莱尔斯前几乎不能自拔。
                也正是在那个时候,她开始不节制的乱搞......
                ——
                北部德意志,有这么一个掩映在绿树下的石屋。
                从那深浅不一的纹路外表上可以推断该房屋已然有百年的风光,米黄色的灯光从落地窗透了出来,闪烁着迷蒙的光泽。红木的门半掩半开着,袅娜纤巧的伊人身影在期间若隐若现。
                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女孩子静静的倚靠在门框上。
                她卸去衣衫——如新生的婴儿般——每一处肌肤展露无遗,似一尊玲珑剔透的纯白软玉雕像。蓬松软细的金发垂挂在肩膀上
                挂在胸际的那两枚花骨朵娇嫩欲滴,楚楚动人、满含旺盛的生命力。白嫩修长的双腿起伏有致,与细腰连为一体构造出一段优美玲珑的曲线。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将她娇小的身躯包裹,身形渐渐变得朦胧起来,浸润于梦幻之中,与周围的景致相互辉映,俨然一幅流动的唯美画卷。
                雾气已经消散,但仍旧湿冷,她感到丝丝湿润,带着露水与花朵的味道,一种沁人心脾的馨香扑面而来。
                朦胧间,数千英灵和瓦尔基里在她的感应下宛若天使般将她团团簇拥。
                是的,她要开启她欢快愉悦的旅程了。
                她双目微闭,朱唇轻启,两抹红晕跃动在少女的脸颊,迷离中,她主动的投入瓦尔基里柔软的怀抱,一如婴儿般依偎在母亲身旁,可靠坚实的臂膀搂住了她的脖颈,粉润的嘴唇猛地覆上她的双唇。
                她的身体一下子燥热起来,灵巧的舌尖顺势填塞进她的口中,名为快乐的感觉自她的口间洋溢开来,将她她每一寸的神经搅了个天翻地覆。
                几番功夫,她已经不敌瓦尔基里的爱抚,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数以万计的小手肆意摩挲着她的肌肤,酥麻的感觉如潮水般凶猛的涌来,一浪高过一浪。
                更在此时,胸前的凸起被轻轻啮吮,痒与痛伴随着难以名状的喜悦自自己的胸膛炸裂开来,全身的血液跟着暴沸了,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腾挪身躯,口中发出一声声轻吟,脑袋涨的昏昏沉沉。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47楼2022-10-11 1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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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模糊里,她的脸庞已贴近英灵,抬眸望见那些传说中的英灵战士垂在她的身前,他们手持炽白色的长矛。
                  她感到英灵温热真挚的呼吸,耳畔回响着英灵心畔的轻声细语,便彻底放弃了思索的力量将自己的思绪融化在英灵的怀里,嘴角扬起幸福的弧度。
                  近千万把长矛从英灵跃出,她的视野在这一刻全碎裂了,迷潆一片。她的脸,她的心,她一切一切的肤体上,承受着成千成万的轰炸。
                  她的理智已溺死在欲望的海洋。
                  长矛在她的体内一跳一跳,仿佛心底景观的最深处被拓宽开来,那最原始的欲望快活地哼唱着爱的曲子,她贪恋这种奇妙的感觉,脑海里不断轰鸣着爱的声响。
                  喜悦的火焰纵情地、激荡地、失控地燃烧着。
                  灵魂也在这一刻挣脱了所有的桎梏,向着自由的黎明大步奔跑、跳跃!愤怒与欢乐、悲伤与麻木、一切一切的情感交织融合全闪电似的飞旋开来。
                  每一次——长矛从她的心房里扯出时,恍若她的三魂七魄一并给扯出捣碎,把她搞得昏死过去,可旋即又一把长矛戳如她的心窝,她片瞬间清醒过来继续享受。
                  昏死、清醒、再昏死、再清醒。如于飓风中驾机翱翔,似在海啸中驶船航行。才刚刚一步登上山巅,又顷刻间沉沦在海底。时而山崩地裂,时而鸦默雀静。
                  时间的概念也已经模糊不清了,真与假也早已交融在一起,曾经与哈丁古斯在一起的光辉岁月万花筒般的涌动闪现。
                  直至她被间歇得清醒与疯狂折腾的疲弱不堪,她堕入一片混沌,彻彻底底的坏掉了......
                  待她回归清醒时,她亲手编织描绘的梦幻已然远逝,落寞的神情渐渐浮现。
                  于她而言,适才享受了片刻,便就结束了。
                  她刚打算起身收拾一番,纵容欲望的后劲令她感到头昏脑胀、绵软酸痛,使不上一丝一毫的气力,只能颓然的躺倒在床上,使用些简单的魔法代自己行动。
                  她抬起头,远望着天宇成了一条粘稠的城黄色河流,残云与旭日交相辉映,化成一抹红霞,夜幕悄悄地从西方延伸开来,已笼盖了半片大地,乌鸦断断续续的叫着,水气也开始升腾,聚合成团团雾霭。
                  她眨巴几下眼睛,有些懊恼的说着:
                  「这么晚了吗?这一次玩的确实有点疯了,下次还是少来一些人吧.......」
                  虽然这么说着,但她在后边又补了一句。「我还没玩够呢......」
                  喜悦的快感不断溜走,她的身体开始颤栗,自己渐趋被悲哀浸透。
                  随着快乐的感觉彻底消失,她肝肠寸断,再也无法遏抑悲伤的心情,两行清泪,眉宇之间尽显麻木。
                  「哈哈哈哈!」
                  她哭着哭着,又大笑起来,声音却夹杂着一丝恐慌。
                  笑完后,她愣住好几秒,然后又咧着嘴傻笑了老半天,眸子开始闪烁着诡异的光。
                  然后她睁大眼睛,满怀希冀地四处张望。
                  却不知怎么的,瞳孔又枯涩黯淡了起来,双手也开始胡乱摸索着。
                  「我.....好喜欢.....好喜欢......」
                  她小声嗫嚅着:
                  「我好希望可以和你......永远在一起.......」
                  「可你现在在哪里?」
                  她猛地看见一束光,反射般的张开手,搂入怀中,想要紧紧地抱住这团光,可光却在接触的那一刻碎烈了,如雪花般纷纷扬扬地四散开来,徒留一地的悲凉。
                  「回来!回来!不要离开我!」
                  「不要!不要!」
                  「你在哪里!哈丁古斯!」
                  她的声音高亢尖锐,而后愈来愈细,几近咕哝。
                  过来半晌,她打了一个响指,仓库里蕴藏的伏特加一股脑的飞来,几乎是指尖触到酒的那一刹那,她便往自己的嘴里猛灌着,一杯又一杯,将自己麻醉。
                  月华裹挟着星辰的光默默地洒入她孤寂难熬的心里,陪伴着她度过失眠的夜。
                  这样的日日夜夜,祂曾窃笑着陪伴她走过千千万万。
                  ——
                  「哈呀......」
                  奥帝努斯忧伤的躺卧在茶杯里,品味着那一段不是滋味的回忆,只感到似曾相识。
                  (如果没有奥莱尔斯的出手相助,就算我还能活,我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
                  祂思索着,想说些什么,可什么也说不出来,祂像跌落进一湾清冷的湖水,感到阵阵恶寒。
                  祂心慌意乱,感觉心在滴血,便咬紧嘴唇,并有意拉低了女巫帽檐遮住自己的半张脸。
                  此刻祂不仅是那个孤高的神明,而且是那个无助的少女。
                  不知不觉间,一滴清泪自祂的眼角滑落。现在祂与她融为一体,那滴眼泪既是她对失去他的痛苦,也是祂对祂过去行为的忏悔。
                  但祂还是很快平复了心情,拭去那一颗小小的泪珠。
                  (还好我遇见了你,上条当麻。)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48楼2022-10-11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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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间二
                    在一间破败老旧的棚屋内,一个约莫八岁的干瘦少女独自伫立在门前,她那枯藤般的两臂搭在门框边,在静默中凝视远方:
                    在那时稚嫩的她看来,这些年来未曾有这般阴冷的雨天了。
                    倒也正好与她离家出走的心境“相得益彰”
                    乌黑的云自四面八方堆积、蔓延着、一层又一层,如剧场结束放映时渐渐合拢的帷幕。天色渐趋昏暗,压抑也跟着弥散看来,笼罩着她脚下这片即将被雨水冲刷得一干二净的土地。
                    她的双眼空洞无神、好像干涸的湖泊,皲裂的嘴唇一张一合,吞吮着阴冷潮湿的空气,
                    寒雨降临,可她毫无退却之意,也不作半点声响,唯噤声望着还算明亮的寰宇已经被无边的黑一整个的吞咽下去,诡异的静谧在这一刻树立了它的秩序。
                    她清了清自己的喉咙,只感到周遭的空气越发沉闷。
                    如果说破旧的棚屋是一座密不透风的囚笼,那么身心俱疲的她就是这棚屋的囚徒。
                    「哈哈。」
                    她无奈的干笑着。
                    似乎命运在回应她,雨不紧不慢的下起来了。
                    她收拢起视线,她起身向屋内走去。
                    天穹浮现出一道又一道裂纹,霎那间雨点一串又一串的、劈劈啪啪地下、冲洗着肮脏腐朽的世界。
                    她用娇嫩的指尖轻轻滑过未痊愈的旧疮疤和新近被父母添上的伤痕,刺痛的感觉如电流般刺激着她的神经,令她不时呻吟和流泪,她扶了扶自己的腰部,长吁了一声。
                    从她初生的那一刻,她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吧。
                    她起身向前,身子转向一边,再次看向窗外。
                    远处街边树木无助的摇摆着,在风雨中显得愈发孤苦。路旁的水洼从无到有,从小到大,它们聚拢在一起,映照着七色的霓虹光和纷落的水花。
                    (本不该是这样的)
                    她吮了吮嘴唇,沉思着。
                    「或许我本来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只是我该死的父母为了一己私欲将我从那个世界扯进这个世界。」
                    可是那个世界真的存在吗?
                    亦或者,那只是近乎癔症般的念想。
                    她漫无目的的在清寒的棚屋里徘徊着,宛若一只不会思考的野兽。
                    雨渐渐的变大了,它们猛烈拍打着棚屋、雨柱漫天飞舞,远远望去就像横亘在天地间的银河。
                    那墨般黑的颜色浓郁得化不开,就和她的心一样。
                    过了许久,雨仍旧无休无止的下着,而且愈来愈大、它们汇集成海洋、一股脑的倾泻而下,它们猛烈地拍击着棚屋,击碎了静谧的秩序。
                    宛若地球初生时那般的暴雨,不下个几百万年誓不罢休的雨。
                    她眉梢动了动,紧紧盯着由她亲手绑在房梁上那根打了多个死结的绳索。
                    这是她所期冀的奇迹吗?
                    对死亡的恐惧她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一个踉跄,她四仰八叉的朝后栽倒。
                    思绪再也止不住的奔跑起来,痛苦以一种扭曲的形式具象浮现在脑海里:她看见不时打骂自己的父母、看见把自己玩具折腾坏还反咬一口自己的熊孩子、看见势利眼的班主任和校长、看见把自己放到在地还把脚踩在自己脸上的霸凌者、看见魔法界里党同伐异大搞宗派的魔法师、看见看热闹不嫌事小四处拱火的只为了寻求些许乐子的过客。
                    一幅幅似曾相识的身影画面闪过眼前,它们似划掠过夜空的流星般短暂,在虚空中消失殆尽,又消失掉
                    一股野兽般的心境在这一刻掌控了她的身心、可她善良的天性和内心的教养化作无处不在的桎梏将她窒息,并撕烂她的嘴巴用虚假的笑容来掩盖麻木失语的事实。
                    (实在是太累了,活着真的好累......)
                    她又回头凝望着外边的滂沱大雨,她仿佛明白自己要选择去做什么了,她愈发坦然。
                    残存的幻想被现实重击、粉身碎骨。
                    如果活下来,回归那不是家乡的家乡?
                    难道就这样度过没有任何欢乐的日子?
                    那她这八年苦难的价值又是什么?毫不存在?毫无意义?
                    一个念头油然而生,将她的心牢牢地攥住:
                    (或许我真的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吧......)
                    (就这样结束自己的生命吧,我心甘情愿)
                    雨势愈发急促了。此时的棚屋东倒西歪,四面漏风,豆大的雨滴一点一点的敲碎棚屋。
                    她不发一言,只是用自己残损的肌肤感受着风雨的温度。
                    几秒后,她将脑袋穿过绳索,并将绳索勒在自己的脖颈处。
                    当脚下的凳子被踢开之时,一切的一切正飞速逃遁,眼中的世界只片瞬分割破碎,她看见海绿色的火焰在她身上燃烧起来,很奇怪的是,那火焰不是很烫、相反很温暖很舒适,就像依偎在母亲的怀抱里,令她感到一丝慰藉。
                    恍惚间,她听见几声渡鸦的惨惨戚戚,她知道它们在呼唤着她。
                    一切......都该结束了。
                    今夜的雨很大,大到足以淹没少女的悲鸣。
                    『Über die Heide, im ersten morgendlichen Schein
                    草原之上,出现在这世界第一个早晨
                    Nebel wie Seide streifen meine Haut so kühl
                    我的肌肤变得像条纹丝绸和雪雾一样寒冷
                    Weiter und weiter, wo find' ich meiner Sehnsucht Ziel?
                    心中还有一个渴望,我的目的地在哪个地方?
                    Ich schließe die Augen und mir sprießt ein Federkleid
                    我闭上眼睛,任新生的羽毛划出飞行轨迹
                    Schon spür ich den Wind und mache meine Flügel weit
                    我能感觉到风掠过我的翅膀
                    Komm und fliege mit uns fort
                    来吧,我们奋力往前飞
                    Lass den Wind dich tragen, weit fort von diesem Ort
                    让风带着你远离这个地方
                    Komm und flieg so hoch du kannst
                    来吧,你能抵达高空
                    Lass uns die Himmel jagen im Tanz
                    让我们纵横天际纵情舞蹈
                    Die Himmel in dir
                    在你的那片天空下
                    Wie kann ich sie wissen, kann sie seh'n?
                    我如何才能让你知道,你能看到我吗?
                    Wir tanzen im Fluge
                    我们一起跳舞,飞得可真快
                    Wie Sterne, die ihrer Wege zieh'n
                    依着它们的方式,我们像星星一般耀亮』
                    一个陌生的但又令人安宁的童声歌曲在耳根处响起,更在歌曲落幕时那个声音向她发话:
                    「您难道真的不怪罪这个世界吗?」
                    「你是?」
                    那是她第一次看见祂,祂与她有着相同的样貌,但祂却有着年长者特有的慈祥气质,她看见祂张开双臂将她搂在怀里,先前的棚屋和勒在脖颈处的绳索消失不见了,痛疼的感觉也烟消云散了,甚至屋外的暴雨也跟着停息了。
                    「我从您的力量中诞生,在对生活的期望中孕育。我不是您父亲用来监视您的
                    『kynfylgja』,我是您唯一的守护灵。
                    我不是您的敌人,也不是您的朋友,我只愿意成为您的救赎。」
                    祂边说着边将祂的光和热轻柔的洒进她的眸底,而祂的眼眸跃动着悲悯,身影如泡沫般梦幻。
                    祂亲切的看着她瘦削的笑脸,用细腻的双手抚摸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而每当祂抚摸到她的创伤时,祂便低沉的叹息几声。
                    「我与您心意相连,我能感受的到您驮负的太多太多了,您的精神就是我的精神;您的命运就是我的命运;您的苦难就是我的悲痛;您的开心就是我的快乐。来,就让我代替您受苦,并成为您的利剑——让我来保护您吧。
                    即便到了这个地步,你也要爱惜您自己。
                    远离您的父母吧,去做自己的超人,叱咤一切生活的垃圾吧。像狮子那样去反抗,像孩子那样去体验,但永远不要再像骆驼那样忍辱负重了。
                    不要再悲观了,站起来吧,痛苦的人没有悲观的权利。一旦悲观,面临的会是更大的痛苦。」
                    说罢,祂亲昵的吻了她的额头。
                    「啊....嗯.....呜啊!」她不再多想,两只手揪着祂的衣襟,毫无顾忌地放声大哭,将多年积压的委屈全无保留的倾泄,不一会儿祂的上衣被她的眼泪与鼻涕弄湿了一大半。
                    可纵使如此,祂没有将她推搡开来,只是把她搂的更紧。过了许久,祂发现她没了动静,这才松开怀抱,发现她只是哭昏了过去,并无大碍。
                    看着熟睡的她,祂的眼神转瞬阴冷了起来,嘴角划出令人胆寒的弧度。
                    ——
                    她被祂所救,和祂行走在夜里,再不见任何光明。
                    未曾想再一次亲眼见到自己的父母已是六年之后
                    她被祂引领着、看向了父母,惊觉父母正在窗台上朝她微微笑着
                    可如此治愈的微笑在她的眼里却如同坠入冰窟般,令她不住的往后退缩
                    (他们是在......嘲笑我吗?)
                    (是的是的孩子、它们是在嘲笑你、嘲笑你的无能、嘲笑你只不过是阿萨神族的一条狗、它们不值得被原谅)
                    祂将她的恨意传递,并躲在黑夜里暗自狞笑。
                    (不要停下来)
                    「我...我......它们在嘲笑我......我...我...」
                    她拿起一把古朴的宝剑走向它们,它们不再微笑,而是狞笑
                    Laevateinn!!!
                    整把剑片瞬爆燃起来,散发着比太阳还要明亮的光芒,可怕的灼热将天空烧成焦糖色。
                    地动山摇,河水沸腾,连远处的星辰都骤然失去了颜色。
                    可它们的脸上未曾浮现恐慌,它们还在笑,冲着她爽朗的大笑
                    她面带憎恶的神情,抡圆了胳膊,用力一挥,它们的头颅应声落地
                    可诡异的是,它们依旧保持着笑容。
                    「我要弄死你们啊!!!!.」
                    她故意将剑上的火焰褪去,只为给她父母,她划开她父母的肚肠,将内脏一个一个的尽数挑、穿、刺、劈、捣,不一会儿她的父母被她搓成两坨烂肉泥,它们终于不再笑了,因为这一时刻,笑得就是她——那是一个下半身沾满鲜血,眼角挂着泪珠却爽朗大笑的少女:
                    「嘻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
                    她不能再抑制住自己的笑容,她现在除了笑已经别无选择。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她发癫的狂笑着,不一会儿她笑得肚子抽筋,令她痛的捂住肚子瘫坐地上,可她还是不能抑制住自己的笑容,在地上满地乱爬,过了好一会儿,尔后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剑上残存的血液,竟然意外的醇美甘冽,令她感到神清气爽。
                    望着那化为虚妄残影的父母,她以先前从未有过的愉悦感的快乐的说着:
                    「晚安,我的父母,做个好梦!」
                    话音刚落,炽热的浪潮在魔剑身上爆发,火焰给她的面庞镀上虚幻的橙黄色彩,晚霞也跟着被染成红色,多年积压的悲伤愤怒愧疚在这一刻演绎出毁灭的剧情。
                    天真的小渡鸦死了、它的尸体被毒蛇叼起,掩埋进罪恶的土地,毒艳的罂粟于其间生长,遮蔽了天空的色彩。
                    ——


                    IP属地:天津50楼2022-12-26 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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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瘦小的少女无助的跪倒在这漆黑且毫无起伏平地上,惊惶的神色渐趋在脸上涌现。
                      她自语着,她悲鸣着:
                      「我......我到底干了什么......」
                      「不,不是的,不,我没有......」
                      「不!!!」
                      「理解......理解......?」
                      她细细感受着自己那发颤的音线,心中止不住下沉。
                      她的皮肤苍白,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色
                      在这没有边际的连空间都已虚无的Gunnungagap,她的思绪不停的流转
                      她到底历经了多久的岁月?
                      几百万亿年?几千万亿年?,就连时间本身的概念也早就在无止境的轮回中烟消云散。
                      仿佛一切都未曾改变。
                      她与祂陪伴那六年的种种安详美满只不过是覆盖在种种丑恶腐朽之上的外皮。
                      那种安详美满的感觉是切实的,确实令人值得怀恋。
                      美好退却之时,痛苦倏地如潮水般涌入心头,溺毙世间所有的希望,她似野火般灼烧着。
                      她试图复原旧时的样貌,用自己脑中的风景为蓝本,拼了命地照着它替世界整型。
                      可那个世界真的存在吗?她已经失败了很多次了。
                      她在残碎的世界中崩溃着,用着最大的声音咆哮着
                      (本不该是这样的)
                      不知何时,从她的脚下蔓延出一座座墓碑,横七竖八地插在一片黑暗的混沌里,从墓碑中爬出一个个和她样貌一致的少女,她们晃晃悠悠的爬出,没走几步便倒伏不起,变成干枯的死体。
                      是的,她已经成为了魔神,她已经把世界毁灭。
                      可这并不是她的本意——她只想要回到那个世界,但她失败了。
                      她是在祈求,可她在祈求什么?又在向谁祈求?
                      这近乎是一个玩笑,一个魔神竟然在祈求。
                      祂踏着数千亿少女的尸体,昂首阔步的向她走来,而后低身俯首、抿着嘴唇道:
                      「汝本为神,何因求奇迹?」
                      短暂的缄默后,祂继续着祂的话语
                      「现在您的身体是缺陷的,您没法完全操作这股力量......」
                      祂近乎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着,不过祂后边说着话她已没有些许心情听从,她只是笑着,惨惨的笑着。
                      她这才知道,祂不再是她的救....不!祂一开始就不是她的救赎,而是她灾厄的开始,祂的一切都只是为了祂自己。
                      事已至此,她又有何选择呢?这个从她多年积压的负面情绪里、在她强烈希望有人能理解她保护她的意愿生根发芽,通过吸食她父母监视自己的灵体却接受她父母思想的,被她用自己魔力培养,任由它发展还将它实体化的第二人格已成为她无法消灭不可控制的实际存在,现在她正准备夺取这个身体的控制权,一旦顺从祂,她将不再是她,到时候这个名为『奥帝努斯』的魔神会干出什么是她无法预料也不敢预料的。
                      (不!还有机会!我决不能让它得逞!)
                      她顿了顿、用着近乎胜利者的语气一字一句宣判了祂:
                      「我后悔了,我不想成为神。我只想回到原来的世界。」
                      她清晰的看见祂面庞的惊喜变成了惊恐,惊恐又变成了愤怒。
                      她窃笑着将身形遁影。
                      祂猛地一个趔趄,向她扑去,可却扑了个空,祂重重地摔倒在地。
                      祂没法组织她,边感受着力量的流逝边怒视着她远去的身影,祂捶胸顿足,以头撞地,声嘶力竭的咆哮着
                      「你在干什么?!!!你在干什么?!!!」
                      「回来!!!回来!!!」
                      「回来!!!!!!!!!!!!」
                      「我叫你回来!!!!!!!!!!!!」
                      她拒绝了祂的请求,神的力量已超出了她预想太多,她便放弃了力量,狠狠的戏耍了祂。
                      但她不知,这不是结束,这甚至不是结束的开始。
                      这只是开始的结束......


                      IP属地:天津51楼2022-12-26 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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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52楼2022-12-26 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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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9章(上)
                          「啊哈哈哈,没想到你在米兰的新家还挺大的吗,」古尔薇格晃着头微笑着跟奥莱尔斯说道:「本宝宝大概知道你为啥从冰岛搬到这里来了。」
                          不过奥莱尔斯倒是没理会古尔薇格对他家的赞赏话,他只是看见她放在门口那大大小小的行李,准备自己动手帮她搬运,刚准备施展术式。她的话语便飘入了他的耳后:
                          「啊,那些行李啊,本宝宝自己就可以捏~不必劳烦您嘞~」
                          一个照面,她已经轻盈的闪现到奥莱尔斯的身后,然后往门后蹦跳着退了几步,轻快的打了一个响指,那些行李便像是有意识般自主飞入奥莱尔斯给她准备的房间里了
                          「本宝宝已经出售完在瑞典乌普萨拉的老家了,本宝宝人生的最后一年就住在你意大利的新家了。」
                          话音刚落,古尔薇格便坐在客厅那米黄色沙发的正中央处了,她直勾勾的盯着奥莱尔斯,坦然的道出自己目前的窘境:
                          「你清楚的,本宝宝已经只剩下一年的寿命了,你给本宝宝送终的时候可别哭鼻子啊——本宝宝最讨厌哭泣了,生离死别本就是自然规律,何况有的人想死也死不了呢——就像那个雷蒂丽·坦格洛德求死不得啊,她可真可怜又不能像芙罗兰·克洛伊杜尼那般思考——等等空气的这股香甜的味道是......?」
                          空气里弥散的香甜气息令古尔薇格停下了她的言辞并撅起鼻子细嗅了几下。
                          「这个是......红糖水的味道?哎本宝宝可没痛————」
                          「不是给你的,是给她的。」
                          奥莱尔斯在说这话的同时用左手手指指着刚从卧室里出来的格莉姆妮尔,尔后用右手递给她一盒前列腺素合成酶抑制剂。
                          「一定要按照说明书上的要求吃药啊,格莉姆妮尔。」
                          「好的!大哥哥!」
                          她欣喜的接过奥莱尔斯的药,当她扭过头时发现了古尔薇格——这个她从未见过的红发女子
                          「你是?」她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的询问着古尔薇格:
                          「本宝宝是那个大哥哥的好朋友捏,你可以称呼本宝宝为古尔薇格。」
                          古尔薇格笑眯眯的拍了拍格莉姆妮尔的头并仔细端详着这个谜一般的格莉姆妮尔
                          这女孩身材娇小,目测一米四五左右,一身粉色洛丽塔的服装。有着柔顺蓬松的及腰金发和雪白的肌肤,容貌虽然仍显得青涩,却有有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成熟的气质。看起来很温柔纯真老实,真令人难以置信这个少女前些天还是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形销骨立的被追杀者。
                          而当古尔薇格看见格莉姆妮尔开始摆弄茶几上的遥控器时,她便说道:「啊,你要看电视吗?那本宝宝不打搅你了。」
                          话音刚落,她便遁入厨房,与正在煮着红糖水的奥莱尔斯会面交谈:
                          「不过有一说一,她住在你家也有小半年了吧?你是真打算养着她吗?而不是和以前一样把她送到孤儿院或者找到她亲生父母去吗?」
                          「她的记忆被人为破坏了一大片,档案更是尽数销毁,她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谜团。何况那些人阴魂不散,有好几次他们试图闯入我家强行带走她,都被我留下的符咒给阻拦了。而且她的身体情况相当糟糕,先前我带过她去医院检查身体,发现她的各项数据指标皆低于正常人的平均水准,免疫系统也是如此,肢体机能有部分缺失。其实她自己也不想去孤儿院。」
                          「所以你就让她这样留在你家咯?不过也没关系,本宝宝帮你照顾捏~」古尔薇格歪了歪脑袋撅了撅小唇。
                          「那多谢了,不过还有一件事只能你来帮忙。」他拍了拍她的肩膀,神秘的从背后拿出来一打卫生巾,她瞬间明白了什么。
                          「哎嘿?她难道不会自己换吗?」古尔薇格挠着头问着。
                          「她总是忘记换这个,我又不太方便给她弄,只好——」
                          「明白、明白,本宝宝明白涅——」
                          「另外, 」奥莱尔斯忧心忡忡的贴近她的脸庞,耳语道:「她的身体状况......怎么说呢......已然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之外—— 」
                          「哦吼吼吼?怎么这世上还有让你奥莱尔斯都束手无策的事情 ?」古尔薇格难以置信的干笑着
                          「就是,组成她身体的每一个原子都被刻蚀了卢恩符文......能做到这一点的目前世上没人能做到。」
                          古尔薇格突然眉头紧蹙,收起先前的嬉笑,整个人也严肃了起来。
                          「嘶......这就令人难办了啊,超绝者都不可能做到这一点,能做到这一点的——魔神......」
                          她忽然感到些许不安感,额头不时冒出豆大的冷汗。
                          「不过接下来,我们对付的可不只是Asatru了。还有Ahnenerbe,Ahnenerbe这帮人有本事,他们已经拉起来整个魔法界的人要跟你干了,本宝宝知道你的本事,可——」
                          而在他们说话的空儿,格莉姆妮尔被红糖水的香气吸引悄悄地打开了厨房的门:
                          「那个......大哥哥......你真的要对抗那些人吗?那些人真的很可怕,我不希望你......像他一样......」她说着说着,开始不由自主地抽噎起来,眼眸也泛着晶莹地泪花。
                          古尔薇格有些诧异,她半蹲下来,笑眯眯的安慰着她:
                          「小姑娘,这个你不必怕,奥莱尔斯仅仅是在卢恩方面就可是Rune Master呢,一百个女武神都不够他打的。」
                          「但他们有......有一个......一个一个......啊......我为什么记不起来祂是谁了?」
                          她说着说着,眼睛猛地迸射出几道幽幽的银光,她的面容扭曲起来,无助的抱住自己的头部,嘴里不由自主的念叨着不成形的言语。
                          奥莱尔斯暗叫不好,还未等古尔薇格反应过来,奥莱尔斯抢先在她头上比划了一个svefnþorn,她片瞬失去了意识沉沉的睡去,身体也自然而然地失去了平衡一个踉跄的向后裁倒,但在倒地的前一刻被奥莱尔斯抱了起来。
                          「每当她试着去回忆的时候,她总是会出现如此症状。」
                          奥莱尔斯一边对古尔薇格解释道,一边先关了厨房的火再向卧室走去,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给她盖上天鹅绒德被子,还在她的枕头边放了一个洋娃娃。
                          「事情比本宝宝想的更糟糕......也罢,本宝宝能拉几个是几个,也算帮人帮到底了。」当奥莱尔斯来到客厅时,古尔薇格倚在厨房的门框处颇感无奈的叹息。
                          水晶灯吊悬在藏青色的天花板上,闪着幽幽的灯光,显得有一点孤独。
                          「我知道你联络准备了不少,其实我私下也联络了一些人,例如约翰内斯·布鲁斯(Johannes Bureus)、柏德蔚姐妹、英格威家族、罗森塔尔家族......就一会儿家里还会来两个人,我还需要继续说吗?」
                          古尔薇格瞪大了双眼,尔后半是赞许半是震惊的露出欣慰的笑容:
                          「哈啊?你竟然也开始联络他人不像以前那样单打独斗了,有长进啊哈~」
                          「对于魔法侧那群人我一个人就可以应对,但总得有人照顾那个小女孩以及别让其他人拆我家吧。」
                          奥莱尔斯的话音刚落,便有两个声音自地上响起直直的灌入。
                          「说的是呢,没有本大爷怎么行呢?」
                          「奥莱尔斯先生,您的朋友我给您带来了。」
                          话音刚落,便有两个残碎的身影从奥莱尔斯的背后出现。
                          在奥莱尔斯的右手边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独臂男子,他穿着以红色为基调的服装、体型看起来并没经过什么特殊锻炼,只是他的神色不是那么健康,略微憔悴些。
                          而在奥莱尔斯的左手旁是一个身材高挑的金发女子,额头上戴着一个老旧的护目镜,身上穿着实用而厚实的布料制成的深色夹克,在裤子上面还围着工作用的围裙,不过她的眼眶深陷、皮肤苍白、非常瘦削。
                          「没想到这么快的吗。」奥莱尔斯摆了摆手,看他的神情略微有些惊奇。
                          (哎嘿!那俩是谁?本宝宝怎么没印象的?)古尔薇格的声音以心灵感应的形式与奥莱尔斯沟通着。
                          (那个女仆是西尔维亚,40年德国——现在应该叫日耳曼尼亚吧,在征服英国血洗伦敦时我救下的那个女婴,没想到现在长这么大了。
                          至于这个独臂男子是43年日耳曼尼亚在进军西伯利亚时被Karl Maria Wiligut打成重伤被我救助的那位......现在以『军神提尔』为名的魔法师,他和二十三年前一样年轻,样貌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IP属地:天津56楼2023-01-27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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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真的小渡鸦死了,它的尸体被毒蛇叼起,掩埋进罪恶的土地,毒艳的罂粟于其间生长,遮蔽了天空的色彩。
                            ——那不是救赎,那是深渊的凝视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58楼2023-01-28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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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娇娇(不过还是画崩了)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59楼2023-01-31 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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