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坐到沙发上,看看墙上的钟表,又拿起那本杂志,看看墙上的钟表,一切正常。怎么回事,是刚才我看错了,不,绝不可能。
我觉得一股寒气从我内心深处钻出,我已经不可救要的被恐惧笼罩,我心里打了个冷战。这是怎么了,我极力让自己静下心,我对自己说,这完全是心理作用,我甚至咬牙切齿的恨自己,我还从没这么胆小过。然而没有一点用,我还是觉得要出什么事了。
突然,楼上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我跳起就往楼上跑,楼梯在我脚下嗵嗵乱响。我跑上楼,拉开第一间房门,里面又黑又空。我又拉开第二间房门,里面还是又空又黑,根本没有什么太太在里面住。我跑向楼角那道小门,里面堆些杂物,在杂物上赫然丢弃着那件太太穿的又大又长的黄色睡衣。
我跑下楼,看墙上的那个钟表,指针又是指向11点三刻。显然,这是一个特殊的时刻。
我没有停下步,直接跑出楼去。我不记得我是怎么开车离开这座别墅小楼,只记得在小区门口那位看门的保安为我开了门,说了句:“你去的那别墅,去年死过一位太太。”
我正想问,保安关上小区门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