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話　UNKNOWN Theory of Everything
6章和7章之间的间隙。
◆谢辞：
从负责异世界药局漫画的高野圣老师那里收到了药谷完治的插图。
“守护神是这样的东西吗......正是超越人类智慧的超自然的存在。”
在他们凝视的视线之外，是名为为“创药神术阵”的立体神术阵中浮现的药神，名为法玛·德·梅德西斯的身影。
大神殿地下设施内的神术实验设施，因其神术结构上稳定坚固，因此作为合成失败时所准备的药神神药创造场所，现在法玛就在创药神术阵中进行神药的调配。
创药神术阵是被几何图案所覆盖的球体作用场，其内部的法玛的样子就像是缓慢结合的光的粒子。
那个术式是侵蚀法玛身体的替代品，这一点即使不是神官，也一目了然。
他的父亲从不远处守护着踏入神域的法玛。
曾经是世界第一的禁术药师布鲁诺·德·梅德西斯。
“身体的崩溃很严重呢......是不是更危险了？”
“在那种状态下，会有痛苦吗？”
“怎么可能没有呢”
在隔着神术实验设施的隔壁，许多神官观察着神药合成的成败，分别分析了法玛的神术。
“即便如此，药神还是说想用神药从这个世界彻底驱逐恶灵。”
“急于完成禁术是因为圣佛尔波帝都发生了恶灵袭击，所以心境发生了变化吧。”
“明明可以隐居，却不肯逃跑。是为了保护现在那里的家人和熟人吗......”
没有人回答这位高位神官的独白，沉默支配着这个地方。
打破寂静的是朱莉安娜，她鼓起勇气回答道。
“如果有人遇到困难，想以人与人之间非常普通的关系互相帮助。他曾经就是这么说的。”
“什么？”
“真的只是单纯的动机。”
朱莉安娜一边回忆着法玛的话一边喃喃自语。
“你一直这么说，拥有人心。”
“......是把自己当成人类的守护神吗？真是个怪人啊”
“因为不认为自己是神，所以看起来对神术也不太关心的样子。所以这次急迫到这种程度来掌握神术，我觉得是相当有觉悟的。”

听到这句话的神官们，虽然嘴里说着荒唐，但也没有出言讥讽。
在沉闷的空气中，朱莉安娜接着说：
“这样就可以吗？我们就没有什么可以报答那位大人吗？如果降临到人类世界，奉献自己而治愈他人，然后为了他人，伤害自己，最后被齿轮缠住消灭，与人单方面利用守护神一样。这样的事情也太可怕了！”
朱莉安娜似乎被深深的触动了，泪流满面，坐在那里。
“我希望能解开药神大人的心结，让他敞开心扉，然后这样持续下去就好了。我认为这将是一个充满希望的温柔的世界。如果我们失去他的话，就不会再出现像他这样的守护神了......所以，我希望他能保护我们。”
朱莉安娜用坚定的语气向神官们发出呼吁。
“我们也要更加珍惜那个人的存在吗？”
守护神和人类的长期共存，平等的互助。
这对于知道齿轮存在的高位神官们来说，是从未有过的想法。
“是啊。保护守护神，从来没有想过。”

公元20XX年5月。
“嗨，中岛。时隔一年，你瘦了啊。”
“没有吧，如果要这么说的话，药谷你更......你没事吧？你一定要去做个体检之类的，如果不注意身体的话，可能会英年早逝的。”
“哎呀，只是最近忙得没法睡而已。补个觉的话就好了。你怎么样？”
药谷对他疲惫不堪的同学打了个招呼。
听说在美国大学担任理论物理学讲座讲师的同学暂时回国了，所以约好在食堂一起吃午饭。
他和药谷是在大学足球社团时的朋友。
“嗨，如果怀念日本的拉面的话！不管是什么该死的难吃的东西都会觉得好吃哦”
“要是带你去更好吃的店就好了。但是从中午开始有讲座”
“我知道的。”
中岛一边含着眼泪，一边开心地把学校食堂毫无劲道的拉面塞进嘴里，一边兴高采烈地讲述了研究和日常生活。我记得从留学前他就随身携带纸和笔，从公园的长椅到厕所，不管在哪里都在写公式或者论文。
药谷的日常生活也大部分荒废了，他也像个隐士一样。
受到那次对话的刺激，药谷安静地吃着牛肉盖饭和沙拉。
“哎呀，这边的学生很有意思。虽然是物理学徒，也有相信智能设计的学生。在讨论的时候，会很幼稚地关心这种事。”
“哎呀，没有信仰，这不就是日本人吗？”
药谷并不特别惊讶，一脸淡定地喝着茶。
“我以为物理学会驱逐上帝的存在，但是好像也有人试图找出他的位置。可能这就是文化摩擦之类的吧”
“听说进化论研究者也有信仰。”
他在研究生院留学美国时，医学药学领域的学生也有因为那种事情被扫地出门。他们虽然有信仰，但能毫无矛盾地接纳神创论和进化论，参与最先进的科学研究。

“说起来药谷你有信仰吗？”
“恐怕我也是无神论者。科学是我的宗旨，可惜现代科学不会给神一个位置。总的来说，生命科学中也没有神赋予的空间。”
从他妹妹去世的那一刻起，药谷就没有过拥有任何信仰的想法。创造奇迹不是通过祈祷，而是通过巨大的努力和汲取知识，才得以成功。
那是他的信念。但中岛接了下去。
“现代宇宙物理学还没有得到完全记载宇宙真实形象的方法。那里也有追求神秘的人。”
“哎呀，真是一件大事啊。”
药谷拄着脸颊。
“要讨论上帝的非存在性，就必须完成你们这些物理学家所追求的一切理论，万物理论。但是，那只是一个优雅的公式吗？”
“如果只有一个的话，我觉得那不是真面目，药谷。我现在认为这个宇宙的一切，可能都被编码化了。”
中岛放下筷子，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展示给药谷。
“我们大多数人除了时间的一维和空间的三维之外都无法识别。但是如果去高维度的话，能做的事就会增加。比如说，这个手机播放的视频中的女演员的信息，被压缩成二次元，我们这样看她，或者抚摸她的脸颊她都感受不到。就算是拉进度条，即使暂停了也不会注意到。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操纵存储在二次元中的代码，操纵下位维度的时间和空间。”
药谷一边钦佩着的听着中岛滔滔不绝地讲，一边推测着。
“信息是储存在空间、维度表面的代码。你是说全息宇宙论吗？M理论的统一怎么样了”
“哎呀，不是那么直截了当。这个宇宙只是漂浮在更大、更高空间中的极少数空间。所以神可能会意外地看着我们笑。”
所以，学生不放弃信仰，我觉得有点理解，中岛笑着说。
“如果遇到那种'神'，我们只能投降吗？”
“是啊。如果想反击的话，只能从这个画面伸出手来，在同一时空打一拳。不过应该不行吧”
噗嗤一声，中岛从手机后面向药谷开了一拳。
“打偏了啊”
药谷苦笑着......
“法玛！”
被尖锐的喊声拉回到另一个世界的现实。
在无所事事地笑着的那种状况的漩涡中，药谷以法玛·德·梅德西斯的身份看着。
远处传来布鲁诺的声音。法玛终于在“这个世界”睁开了眼睛。
“醒醒！失败了。这样会使创药神术阵崩溃的！”
法玛创药神术阵中意识模糊，他像胎儿一样蜷缩着身体。
布鲁诺抓住法玛的胳膊，一边承受着猛烈的烧伤，一边抓住他拖下去，他打破了术式。
如果布鲁诺没有中断的话，暴走就会开始了吧。
布鲁诺因为灵药调配的诅咒，不能再使用神术了，但是在几乎毫无防备的状态下，近距离守护着挑战创造神药的法玛。

百度杀疯了，这个翻译发了六次都被删了。此处的药名有点抽象，但鉴于原文使用了汉字，故作保留处理。

法玛阻挡这个世界崩溃的王牌，正是天类神药，也是全世界所需的能力。
但是，制造神药是破坏药神的神体，作为神药原料重新制作的术式也不为过。
据说，地类的调配需要神体的一部分，所以使用了头发。
因此，现在法玛的头发变成了短发。
宙类的调配需要血液，法玛几次因为这个贫血晕倒了，但还是用它制造出了神药。
法玛虽然那些方面完成的很顺利，但是在天类的调配方面，情况就完全不同。
天类的调配，会使守护神的神体崩溃，被强制夺走一部分，这在禁书上有记载，但具体会拿走什么，就无从考证了。
法玛每次试图调配时，他确实感觉被夺走了珍贵的东西。
虽然不能确定那具体是什么，但是法玛知道，反复尝试并不是一件好事。
只要成功一次就足够了。
布鲁诺一边复盘着法玛失败的点，一边趴着闷闷不乐，像是在担心法玛一样说道。
“我认为禁术是诸神之术，如果你获得了作为守护神的力量的话，也许可以不用付出那么多代价，就能驾驭......但是天类的调配是难以想象的。会危及生命的话，也许放弃才是明智的。”
“但是，我好像差一点就能抓住了。”
“不要挑战致死域，我不能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失去你。身体会崩溃的。”
创药神术阵的发动使法玛全身都覆盖着白光粒子，他气喘吁吁，努力维持恢复自己的身体。
法玛的身体现在处于物质和能量之间的状态。
高级神术似乎会使法玛作为“物质”的性质不稳定。
“今天休息吧”
“不，再来一次......”
法玛竭尽全力回应布鲁诺的关怀。
“不行。缺乏集中力的话，刚才都开始说胡话了哦”
“？”
“好像在和不是布兰琪的妹妹说话。”
法玛内心崩溃了。
布鲁诺听到的是药谷千由，作为药谷完治的妹妹的少女的名字。
“啊，你也做过那样的梦啊。”
“这么一说，我还以为在诸神的世界里，你也有真正的家人和生活呢。如果你还是个孩子的话，会想念亲人的吧。”
“......和您想象中的有点不一样呢。前世的家人其实全都去世了，我作为药学家孤独的活着。对面的世界里我三十一岁，再加上这边的世界的三年。所以我的实体是三十四岁。所以，不用怜悯我啊，父亲。”
“这样啊，三十四岁啊。那我就不能把你当小孩对待了呢。我的父亲的话可以吗？”
布鲁诺坐在倒下的法玛旁边，附和道。
法玛也怀着怀念的心情，倾诉了。
“随便，顺口就这么称呼了。”
告诉他们真相后，法玛觉得心情舒畅了不少。
本应是陌生人的布鲁诺和碧翠丝的支持，也不需要伪装成儿子，作为成年人和他们的对话，现在还是很很舒服。
(哎呀......)
法玛刚要站起来就睁开了眼睛。
(千由的面容，想不起来了。我父母的也是）

这无疑是神药调配开始后的变化，因为以前并未发生过这样的事。
然后法玛突然想到。
作为调配天类的代价而被夺走的，可能是大脑的神经细胞。
可能是保存在那里的记忆。
(没办法吗......这种事情，不能告诉布鲁诺先生)
法玛悄悄地放弃了。
“总之，今天的就结束了，好好休息吧。”
“......好的，父亲”
法玛向神圣国承诺不会单独调配神药。
布鲁诺负责判断术式的成功与否，并在失败的时候救出法玛。
所以当布鲁诺说结束了，那这一天就算是结束了。
法玛被运送到大神殿的居室，他让神官们退出，处理着因合成神药而受伤的身体。这时，朱莉安娜的声音从房间外面传来。
“法玛先生，打扰了。”
“啊，我现在不需要帮助，我正在处理。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带了绷带，请让我进去。”
“放在入口处就行了。”
“请让我帮你。”
朱莉安娜带来了新的绷带，帮助正在在床上与绷带搏斗的法玛包扎好肩膀。
“谢谢，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我好歹也是医疗枢机神官，习惯于使用神药进行处理。所以只有在这种场合，我才能帮上忙。”
“......那么，你愿意这样吗？”
朱莉安娜灵巧地将涂有神术药的绷带缠绕在法玛的全身。
密密麻麻地写着圣句的绷带有消除崩溃、促进恢复的作用。
“真是伤痕累累啊。这个神术会伤害神体吗？”
法玛的半实体化的身体在物理攻击中是无法伤害的，但这次却很不寻常。法玛不想让人担心，所以本想隐瞒，但是朱莉安娜却看透了。
“没办法啊，因为是最高级的禁术，而且我不擅长控制。我中途失去意识了，所以无法维持术式......展现出脆弱的话，会让大家感到不安啊。我明明要坚定的。”
法玛说出反省的措辞，但朱莉安娜摇头否认了。
“法玛先生正在努力渗着，我认为天类神药的创造，过去的药神都没有成功过。”
“嗯，客观来看应该是那样吧。”

嘿嘿期末考试篇马上就要来力～

期末考试前的倾诉
1、
1148年2月5日。
在圣佛尔波帝国医药大学的第一讲座室。
“那么今天，会进行关于冬季期末考试的复习。”
站在讲台上的法玛，和几位讲师一起进行了考前复习。
手里拿着教学大纲，看着被紧张感笼罩着的一年级学生的脸，在黑板上写下考试日程。
“大家都是一年级，所以是教养科目啊。（翻译注：即所有学生均要学习的科目，类似于必修课），期末考试需要一周时间。考试科目和范围和我刚才在这里写的一样。全部以选择题和简答题的形式进行考察。考试题目会比较难哦。”
听到难度后，教室一片哗然。法玛之所以采用这种形式，是为了方便评分。把填写答案的胶卷叠加起来就可以简单地打分。
“今后请拼命学习，虽然听起来很严厉，但是按照现在大家对知识的掌握程度的话，大约有一半的人会留级。”
法玛向学生分发印好的知识点总结。
“因为这是必修课，所以如果丢掉学分的话，就要留级了。另外，即使不放弃必修，如果全部课程的三分之一都挂科的时候话也会留级。留级后，请再好好学习一年，很遗憾没有补救措施。”
“一半的人留级，这样可以吗？”
“除了综合医药学部以外?”
“如果必修课不及格的话，全系都会留级。”
“......我讨厌留级。即使学费是免费的，生活费也是一笔花销。”
不得要领的所有学生都在害怕。
毕竟，由于课程的改革，过去的问题消失了。在那之前的帝国药理学院，是由前辈和后辈合力制作期末试卷等，所以考试也不是那么难。但从今年开始发生了变化。所以法玛告诉他们要努力追上进度。
“另外，考试时如果发生作弊的情况，无论分数如何都一定会留级。”
因为突如其来的小测验难度过高，所以一下子收到打击的人也很多。
即使留级，学费也是免费的，这点和日本的医学药学部不同，无论留级多少次都不会被退学，所以学生不会有实质性的损失，但果然留级会让人失去动力，让学生的家属们失望。最重要的是跟不上小孩子教授的课程，会有损学生们的自尊心。
“大家有什么问题吗?”

2、
每个学生都显得心事重重，面色苍白。
除了今天一如既往坐在教室最前排的埃默里奇·鲍尔。
“嗯......大家的脸色不太好啊。啊，鲍尔同学看起来不错。大家如果有不明白的可以随时来答疑。虽然我一直努力让课程简单易懂，但是如果跟不上的话，是我的问题吧。我会一对一答疑，还请大家放心地提问。”
法玛觉得刚才吓唬的有点过火了，于是用温柔的语气，试图伸出援手。
既不是以让学生留级为目的，也不打算制造辍学者。
只是不希望考试内容被低估。让大家好好学习基础，以无人留级为目标。

嗯高中生看见他们的考试都不淡定了，真的非常理解他们，艾默里奇就是在凡尔赛！

我又被吞了
3、

5、
完美主义的艾默里奇在学生的立场上是有点麻烦的学生。
“好的好的，那一会儿再来补考吧。如果是那样的话的话，我会更新成绩的。”
“不合格的人也可以补考吗？”
“当然。也要努力学习其他科目的考试哦”
艾伦出乎意料地对学生很宽容。
因为艾伦的实习不是必修课，不会影响晋级，所以很轻松。平民学生以体操运动或马拉松考试的方式获得成绩，所以这边没有不合格者。
“我也可以用体操运动或马拉松的成绩吗？”
“不管是神术还是体育，只要能完成课题，哪个都可以。”
实习中没能及格的贵族学生，也希望有和平民学生一样的考试，于是艾伦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忙于应对考试的几天后，法玛发现办公室桌子上的文件位置发生了变化。因为法玛是个细心的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嗯，有人来办公室了啊）
“佐伊小姐先生，你移动桌子上的文件了吗？”
“不，除了放到文件箱里以外，我什么都没碰。”
就算向秘书佐伊确认，也没有客人，办公室的桌子也没有碰过。
法玛察觉到了什么，确认了密封的考试题。
(考试题少了一张。被偷了）
如果被盗的话，就必须重新再做一次考试题。为了测试的公平公正，不能视而不见。
(应该在家里放着的)
法玛没有遗漏，也采集并处理了附着在文件盒上的痕迹进行分析。
确认结果后，他叹了一口气。
（女学生啊。不主动承认的话，不会给我吗......）
下次上课的时候，我一想到她偷了考试题。
但是，法玛还没有说出来。
讲座结束时，他分发了大量的讲义。
“为了帮助大家复习，我现在分发期末模拟试卷。”
法玛毫不吝惜地分发了出好的卷子。
一边分发问题，一边观察每个人的表情。
其中发现了表现出不自然动作的学生。
（果然还是她啊。娜塔莉·布伦德尔)
法玛仔细地看着她的动作，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法玛的视线，视线忽然对上了。
紧接着她的举动显然是不自然的，证实了生物资料的分析结果。
“布伦德尔小姐，我想和你谈谈，可以吗？”
“啊，好的......”
法玛终于和她打了招呼。
把布朗德尔叫到上锁的药草园温室里，法玛让他坐在里面的长椅上问道。
“你知道为什么被约谈了吗?”
“不，真的不知道。”
“你好像对模拟考试很失望，但是如果在本次考试中作弊的话，你会失去资格的。”
一说到严重的问题，娜塔莉就显得坐立不安起来。
“请问，是什么事？”
“你的DNA从试题保管库的遗留物中检测出来了。我应该已经教授了从微量物证中识别身份的方法。如果能超过导师的话会更巧妙。你承认不当行为吗？”
“是......是”
“作弊的学生如果是未成年的话必须要联系父母。你妈妈是宫廷药师弗朗索瓦兹·德·萨瓦先生吧。”
关于学生的简历，法玛也仔细阅读过，但是因为取了父方的姓氏的缘故，所以注意到这个事实不过是前几天的事。
“是的。”
“......因为我不会告家长，所以下次要好好诚信考试哦。”
“......说不就行了嘛！告诉妈妈不就行了嘛......你说不当行为就是马上留级吧。”
她眼里含着泪水反驳道。
法玛感受到了她受挫的心情。
“所以，为了不变成那样，我做了模拟考试。我尊敬弗朗索瓦兹先生，作为同事我也不想让她伤心。”
“请不要嘲笑我！您十岁时是宫廷药师，十二岁时担任教授，十三岁时超越父亲和我母亲的首席宫廷药师。明明是都是宫廷药师的子女，你却是一个无可挑剔的天才，我却徘徊在及格的边缘。我认为人生是不公平的。”
“比较一个人的成长经历是没有意义的。我和你都是不同的人，过着不同的人生。不可能是一样的”
法玛回答。
他不认为自己是天才，他已经做出了相应的努力。
“家里的关系什么的都无所谓。出生于哪个家庭、是谁都无所谓。你现在真正应该做的难道不是应对期末考试吗？”
“......是的。但是，我没有作为药师的才能。”
也许是不得不直面现实，布伦德尔的语气消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