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爬上来更文了【【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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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力地抱起笨重的北极熊,无视众人猜疑里混着惊讶的目光,阿尔弗雷德拖着喝得烂醉的伊万走出酒吧。走出去的时候,一阵寒冷的风吹过来,才微微将阿尔弗雷德的脑子稍微吹得清醒了些。
不理会亚瑟呼喊他的声音,就是些吼着“你准备把那家伙怎样”的杂音罢了,阿尔弗雷德头痛地这么想着,也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惊异,不过下一秒就反应过来好像是自己邀请了这家伙,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总不可能把这家伙给上了吧,在酒吧里纯粹是自己被那气氛和伊万的红脸给弄得神志不清了,他哪里有这个胆子,他还想多活几年来吃汉堡包啊!!!!在内心痛苦地呼喊着,又总不能丢下这个烂醉如泥的人不管,毕竟他承认自己对伊万还是有点这样那样的一种复杂的感情,不是喜欢却有着一点淡淡的执念的感情。
随便挑了一家宾馆入住,看着床上依然没有醒酒的伊万脸颊涨得通红,正胡乱扭动着的样子,阿尔弗雷德有些看呆了。
……还真的挺像一只小熊,蛮可爱的。
伸出双手提拉了一下伊万粉红的双颊,看着对方不安地哼哼了几下却没有拍开自己的手的有趣反应,阿尔弗雷德低声浅笑了一下,继续蹂躏着某只小熊的脸。
很柔软的触感,因为本身皮肤很白的关系使得涨红的脸呈现出一种粉嫩的状态,阿尔弗雷德看得有点痴痴的,立马化身痴汉毫不犹豫地吻上了那柔软的脸颊。
这一吻就有点刹不住车了,美好的触感让阿尔弗雷德有点发晕,嘴唇缓缓下移一直吻上了那粉色的嘴唇,从最开始轻柔的相贴到后来霸道地侵略每一寸领地,他甚至能感受到津液从唇边流下,激烈得连牙齿都撞在一起,令人背脊发麻的电击一般的感觉传遍全身。
啧,真是色情。
这样想着的阿尔弗雷德却没有停止下一步的动作,反正伊万都已经醉了不干点什么就太亏了,那点微弱的抗拒在他看来跟调情实在是没什么区别。伊万每每想要逃开都被他用力地拉回来,然后一路从嘴唇吻到锁骨边的肌肤,他尽量小心地不留下太深的吻痕,以便第二天那些痕迹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伊万有些难受地哼哼起来,阿尔弗雷德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拉过伊万扶住他的后脑来了一个深吻让他闭嘴。
伊万的挣扎很是微弱,因为醉酒的原因甚至还随着挣扎扒开了某流氓胸前的衣服。阿尔弗雷德低笑一声,摘下自己胸前挂着铁雄鹰的项链,戴在了伊万颈上,又加深了这个吻。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阿尔弗雷德终于放开了伊万。
“这是奖赏。”阿尔弗雷德的声音沙哑着。
被吻得快断气的伊万眼里水雾蒸腾,张开嘴拼命大口呼吸着,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那副样子就像溺水的人在虚弱地挣扎一般,平时完全看不到的脆弱的模样。
该适可而止了。
反正以后时间还很多,而且他对于是否要得到伊万这件事抱的是无所谓的态度。
因为并不是喜欢。
伊万起来的时候一睁眼就看到了睡在一旁甚至还在流口水的阿尔弗雷德。
环顾四周,陌生的环境,再看看睡得正香的阿尔弗雷德,伊万真想一拳把他揍醒问他怎么回事。
胸前传来冰冷的感觉,伊万往下一看,衣服已经被换掉了,身上穿的是宾馆雪白的浴袍。往胸前一探,是一条挂着铁质物体的项链,在手心里散发着冰冷的温度。
——雄鹰。
皱眉,伸手拍醒还在睡梦中的阿尔弗雷德,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这是怎么回事?”
阿尔弗雷德强行从睡梦里被拉出来,不爽地正想发脾气,睁眼看见了眼前没有表情的伊万,反应过来是自己把伊万带到了这里,懒懒地从床上爬起。
“什么也没有,伊万。”阿尔弗雷德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你昨天搞得浑身脏兮兮的,给你洗了个澡。”
伊万的表情还是没有缓和下来,阿尔弗雷德还以为昨天的所作所为被发现了,正打算辩解时,只听见伊万冷冷地问道:“这是什么?”
——啊,是那个项链……
“送给你。”阿尔弗雷德伸手戴上了床边的眼镜,“算是陪个不是,不想要就扔了吧。”
“你以为这样就能赔罪吗?!”伊万有点发火了,直接拎起眼前人胸口的浴袍,“你……!”
“大清早我不想打架,伊万。”阿尔弗雷德本来被吵醒心情就很糟,这会儿更是在挂起了一丝冷笑,“这就是我的立场。”
伊万冷哼一声,翻身下床去换衣服。阿尔弗雷德默不作声地看着伊万脱衣服的背影,昨夜的痕迹已经消掉了,嘴唇上还是有一点不过人眼怎么可能看得到自己的嘴唇。阿尔弗雷德有些怀念地舔舔嘴唇,发现自己的欲望又被重新点燃了。
没办法嘛,这是早上。为自己找了个开脱的理由,阿尔弗雷德也下床,走到了伊万的身后。
“不要站得这么近。”
听不出伊万的情绪,阿尔弗雷德将嘴唇靠近了伊万的身侧,用有些沙哑的声音小声说着:“路上小心。”阿尔弗雷德的气息喷在伊万耳边,嘴唇浅浅擦过对方的耳廓,满意地感觉到对方的耳朵开始发烫。
这种情况下伊万也没办法让自己去对身后的人怒吼,因为这样就像在承认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