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上小姐?」不知道从什麼时候开始,那个男人就站在她的前面了。
「啊。」她抬头,似是没有一点意外,只是诺诺地应了一声。
不知为何,她的心里总是有种不舒坦的感觉,像是胸口上有颗石子压住自己,难以呼吸,有点憋著,有点郁闷,却怎麼也无法挪开那颗石头。
她很想笑著,但是怎麼也笑不起来,演员这个身份果然是更会让她自卑。
包括当她面对著敦贺先生时,包括当她面对著那个无能的自己时。
她有些心不在焉地走到厨房,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会,躲在角落里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才让自己提了提神,端著食物走了出去。
「敦贺先生,吃完东西,赶紧吃药吧。」
她坐在一旁看著他,等著他吃,因为她已经被自己搞到没有一点食欲了。
只是为什麼,他也不开动呢?
「最上小姐,你也生病了吗?」嗯?她生病了?
京子瞄了瞄他的模样。睡了一会之后的他,样子确是精神多了,但是头脑似乎没有比刚才清晰了?
「你没有拿筷子出来。」他指了指碗旁空出来的位置,善意地提醒著。
这她才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走进了厨房,拿著筷子又回到客厅。
「我感觉最上小姐真的不太对劲。」他懒洋洋地单手托著头,斜睨著她。
「嗯?」然后她的目光从书中仰起,愣愣地看著他。
於是那个男人放下那正捞著面条的筷子,伸出他那纤长的食指,指了指她手里的剧本,「拿反了。」
她好不尴尬地捂了捂脸,赶忙地把书反过来,继续假装读书。
「最上小姐你还好吗?」
围坐在餐桌前的两个人,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重覆这句话了。
尴尬了也不知道多少回的京子更再没有抬头看他的意思,只是低著头看著大腿。
可这次他竟是没有说出让她腼腆或者是取笑她的话,反而是伸出手来,贴著她的额角,似是在量度她的体温。
额头本应是人体上较为刺热的部分。
可当那只比她额头滚烫上几十倍的手贴在她的额角前,她从没有觉得自己的体温是如此冰凉过。
甚至有一刻让她以为自己是一块玻璃那样凉著,当他的手与她的额头相贴近时,她甚至是热得发疼,想立刻松开。
而正当她在苦苦沉思应该要找来什麼给他降温的时候,他忽然在沉默之中脱出。
「今天的你,似乎总是心不在焉?」
(TBC)
听女儿说,有个读者很爱我,想追我。。。
听风爷说,有个读者怀疑我,想揭我。。。
你们,想得美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