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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9
「你说你想要一个家，所以我把我的家送给你，你说你讨厌有我的地方，所以我就离开你到远方去。明明我是如此爱你，满足了你的所有愿望，可是为什么你还是不快乐呢？」
———————————————————*^_^*我叫分割线*^_^*—————————————————
阳光打在窗台上，晕开一片浅黄色，宿舍外面的梧桐树上栖着一群黄鹂正欢快地叫着，芬格尔的泳装美女写真集包着从图书馆借来的龙族谱系大全的书皮平摊在书桌上，上面布满凌乱的字迹和猥琐的图画，都是他们对各种类型的美女的点评，苍井空的胸口处还画了一个一脸沉醉的芬格尔的Q版头像——这就是路明非睁开眼睛后看见的第一幕。
他转了转眼珠，用双手支持起自己的身体缓缓坐起靠在墙上，脑袋昏昏沉沉的痛的钻心，路明非一只手扶住额头，大拇指按压着太阳穴，一边努力打起精神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试图使自己清醒一些。
“你醒了？”一个万分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怔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慢慢地把头转向另一边，那个跟他一起回归真实的黑袍人就坐在他床头，看见他看过来便把手中的水杯递给路明非，他的脸藏在宽大的帽沿下看不见真实面貌，声音却很温和，“喝点水吧！”
刚刚从尼伯龙根回来，路明非的精神状态并不好，大脑像是一台生锈的发动机，只会发出令人生厌的噪音而无法顺利工作，以至于他到现在还没有顺利地记起来那个人的声音到底像谁？但是本能让他抓起水杯一饮而尽，冰冷的液体划过喉咙刺激着他的大脑，令他的咽喉一阵发痒，他忍不住地咳嗽起来，呛到的滋味并不好受，不过脑子却清醒了许多。
一双手突然遮住了路明非的眼睛，他似乎听见那个人微微叹了口气，略有些无奈道：“抱歉啊，我要暂时借用一下你的眼睛。”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一个让自己安心一些的理由，接着又继续说道，“染柒说过的——出尼伯龙根的小问题。”
喂！拿走别人眼睛算什么小问题啊？！失明和半身不遂一样属于一级残废啊啊啊啊！！！况且眼睛这种东西又不是衣服，说借就借，说还就还的，万一有去无回了你赔啊？！这可是他那不知道跑到哪个旮沓里过二人世界的老爸老妈留给他唯一的纪念品了啊，虽然不漂亮也点不了黄金瞳，可也至少是原装正版，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凭毛您老一句话就得借给您啊？！关键是您也没说会还呐……
路明非在心底默默咆哮兼吐槽完毕，经历了剧烈的思想斗争后，终于鼓起勇气一下子拍掉那个人的手，深吸了一口气，很是威风凛凛地大叫：“好汉饶命啊……”
得，威风凛凛直接变成过街老鼠了。
他哭丧着一张脸，眉毛好像要撇到嘴边一样，嘴角一抽一抽的，还有疑似口水的液体垂着，一边用杀猪般的嗓音大声求饶，“我的眼睛真的不好啊！不但没有黄金瞳，还有沙眼、针眼、鸡眼……英雄！你放过我吧！我上有一百多岁的老校长，下有刚刚出生的小混血种，一家不知道多少口就看我拖后腿了，你要是把我吃了，他们一定会更强大，指不定那天就由老大带着沙漠之鹰把你家就踹了呢……”
那个人显然没有想到会有怎么一出，整个人愣在那里，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急忙捂住耳朵闭紧眼睛不忍再睹。等到路明非稍微消停点了，才放开捂着耳朵的手，无奈道：“不用这么夸张吧……那些混血种连三代种都不一定能杀死，个别还算可以的也被他们自己给用什么亚伯拉罕血统契给抹杀掉了，真是傻的可以！这样的人有什么好怕的？你们的那什么老大言灵是镰鼬吧，哈，不对，应该是吸血镰，完全没有攻击力嘛……那种东西不是耶梦加得养着给花园松土兼看门的吗？每次去玩都看见芬里厄抓着镰鼬女皇往嘴里塞……跟他说过多少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要乱吃，就是不听……你那一百多岁的老校长和混血种宝宝都是没有自保能力的人，似乎也是拖后腿的吧？而且……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鸡眼……似乎是长在脚上的……”
「你说你想要一个家，所以我把我的家送给你，你说你讨厌有我的地方，所以我就离开你到远方去。明明我是如此爱你，满足了你的所有愿望，可是为什么你还是不快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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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打在窗台上，晕开一片浅黄色，宿舍外面的梧桐树上栖着一群黄鹂正欢快地叫着，芬格尔的泳装美女写真集包着从图书馆借来的龙族谱系大全的书皮平摊在书桌上，上面布满凌乱的字迹和猥琐的图画，都是他们对各种类型的美女的点评，苍井空的胸口处还画了一个一脸沉醉的芬格尔的Q版头像——这就是路明非睁开眼睛后看见的第一幕。
他转了转眼珠，用双手支持起自己的身体缓缓坐起靠在墙上，脑袋昏昏沉沉的痛的钻心，路明非一只手扶住额头，大拇指按压着太阳穴，一边努力打起精神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试图使自己清醒一些。
“你醒了？”一个万分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怔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慢慢地把头转向另一边，那个跟他一起回归真实的黑袍人就坐在他床头，看见他看过来便把手中的水杯递给路明非，他的脸藏在宽大的帽沿下看不见真实面貌，声音却很温和，“喝点水吧！”
刚刚从尼伯龙根回来，路明非的精神状态并不好，大脑像是一台生锈的发动机，只会发出令人生厌的噪音而无法顺利工作，以至于他到现在还没有顺利地记起来那个人的声音到底像谁？但是本能让他抓起水杯一饮而尽，冰冷的液体划过喉咙刺激着他的大脑，令他的咽喉一阵发痒，他忍不住地咳嗽起来，呛到的滋味并不好受，不过脑子却清醒了许多。
一双手突然遮住了路明非的眼睛，他似乎听见那个人微微叹了口气，略有些无奈道：“抱歉啊，我要暂时借用一下你的眼睛。”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一个让自己安心一些的理由，接着又继续说道，“染柒说过的——出尼伯龙根的小问题。”
喂！拿走别人眼睛算什么小问题啊？！失明和半身不遂一样属于一级残废啊啊啊啊！！！况且眼睛这种东西又不是衣服，说借就借，说还就还的，万一有去无回了你赔啊？！这可是他那不知道跑到哪个旮沓里过二人世界的老爸老妈留给他唯一的纪念品了啊，虽然不漂亮也点不了黄金瞳，可也至少是原装正版，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凭毛您老一句话就得借给您啊？！关键是您也没说会还呐……
路明非在心底默默咆哮兼吐槽完毕，经历了剧烈的思想斗争后，终于鼓起勇气一下子拍掉那个人的手，深吸了一口气，很是威风凛凛地大叫：“好汉饶命啊……”
得，威风凛凛直接变成过街老鼠了。
他哭丧着一张脸，眉毛好像要撇到嘴边一样，嘴角一抽一抽的，还有疑似口水的液体垂着，一边用杀猪般的嗓音大声求饶，“我的眼睛真的不好啊！不但没有黄金瞳，还有沙眼、针眼、鸡眼……英雄！你放过我吧！我上有一百多岁的老校长，下有刚刚出生的小混血种，一家不知道多少口就看我拖后腿了，你要是把我吃了，他们一定会更强大，指不定那天就由老大带着沙漠之鹰把你家就踹了呢……”
那个人显然没有想到会有怎么一出，整个人愣在那里，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急忙捂住耳朵闭紧眼睛不忍再睹。等到路明非稍微消停点了，才放开捂着耳朵的手，无奈道：“不用这么夸张吧……那些混血种连三代种都不一定能杀死，个别还算可以的也被他们自己给用什么亚伯拉罕血统契给抹杀掉了，真是傻的可以！这样的人有什么好怕的？你们的那什么老大言灵是镰鼬吧，哈，不对，应该是吸血镰，完全没有攻击力嘛……那种东西不是耶梦加得养着给花园松土兼看门的吗？每次去玩都看见芬里厄抓着镰鼬女皇往嘴里塞……跟他说过多少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要乱吃，就是不听……你那一百多岁的老校长和混血种宝宝都是没有自保能力的人，似乎也是拖后腿的吧？而且……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鸡眼……似乎是长在脚上的……”
~不过捏，阿长是绝对不会弃的！ Chapter 10
「你看见了吗，隐藏在深海珊瑚中的回忆？那是我和你触不到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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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过了很久，诺诺终于出声打破沉默，她好看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目光锐利的像是一把剑，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咄咄逼人的感觉，“如果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很抱歉，我将不会同意。”
“听我说，我的孩子们，我们既然提出这个计划自然是有我们的理由的。”守夜人示意大家安静，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道，“就像我们泡妞之前总会找到我们为什么想钓她一样。我们是教育家，不是你们的施耐德教授那样的暴力分子——当然，我并不是说他坏话，事实上我们的校园八成以上的人都是和施耐德一个德行的，正是因为有他们这种人在，卡塞尔才得以维持下去的。我们是讲道理的人，做出这个决定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原因嘛……”他停了一下，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好整以暇的昂热，突然鼓起掌来，“大家欢迎校长讲话！”
……
冷场。除了因为眼睛而不明所以的路明非跟着鼓了鼓掌之外，所有人都选择无视了这个二货，他们现在需要的是真相而不是二货的白痴秀！
昂热叹了口气，显然早就意识到了这一幕，他喝了一口红茶，透明的液体在精致的瓷器里转了转，昂热看着杯中自己的倒影缓缓道：“芬格尔失踪了。”
“所以？”苏茜皱起眉，那个废材关路明非什么事？难不成他的失踪是因为路明非？
“你们应该有些察觉到了吧，好像少了什么记忆……”楚子航猛地抬起头，疑惑地望着昂热，“其实之前的一段时间里，我们陷入了一个庞大的尼伯龙根，它的创造者是龙族除了黑皇之外最高贵的帝王——白王。他将我们的记忆修改，把我们安置在尼伯龙根里面，像是人偶戏一样，让我们生活着，扮演着自己的角色。他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的哥哥——黑皇尼德霍格。”
“其实在很久以前，我的老友路山彦还活着的时候，我和他还有梅涅克在一次偶然中得到了黑皇的卵，但是守护这个卵的龙侍似乎并不在乎卵被夺去的事实，好像他很有自信黑皇不会有任何事情发生。事实也是如此——我们为了这个卵赔上了我的两位挚友的生命，而幸存下来的我根本无法伤害到黑皇，更令我不敢相信的是，我们发现的黑皇的卵，居然有两个卵室！黑皇有两个！”昂热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粗大的雪茄，打开打火机点燃，猛吸了一口，青紫色的烟雾在空中慢慢消散。
“但很明显，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作为龙族这样崇拜力量，讲究地位尊卑的种族的帝王，黑皇不会和任何人分享他的王座，白王也不例外。即使他给了他龙族第二的王座，即使他是他唯一的弟弟，白王只会是第二，永远不会坐上尼德霍格的位置。”昂热吸了一口雪茄，青紫色的烟雾弥漫在半空，他望着路明非，眼神迷离，透着无尽的沧桑。那目光带着三分仇视七分厌恶，仔细一看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诡异至极，“那么，第二个卵室是给谁准备的呢？通过X光片我们得到了卵室的解剖图，一个卵室里的确沉睡着幼小的尼德霍格，但在另一个里面却是空的！完全没有破茧而出的痕迹，它根本没有任何用处！那么它到底是做什么的呢？”
“这个问题尚未清楚，另一个更大的麻烦来了——黑皇即将孵化，我们必须阻止它，否则全世界都会陷入黑暗。我们在冰海残卷里找到了封印龙族的方法，一个几乎不可能实现的方法——一位血统纯粹且精神力足够强大的混血后裔，用他的身体献祭，用他的言灵为印，可以将龙族封印在他的身体里，但是作为容器的人将会一辈子失去使用言灵的能力，勇敢的勇士并不是没有，但我们需要的是拥有逼近莱因级别的言灵，那种东西……怎么可能存在？我们几乎绝望了。 ”
“最后，我的老友的儿子——路麟城以及他的妻子给我们带来了希望。他们的儿子，也就是路明非，他拥有无限接近龙族的血统，但掌握身体的仍是人类的人格，而且他的言灵是排在高危的，完全符合要求！至于精神力，当时的路明非是唯一一个施展了高危言灵后依然活着的混血种！多不可思议啊！这简直是混血种历史上的奇迹！”
「你看见了吗，隐藏在深海珊瑚中的回忆？那是我和你触不到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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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过了很久，诺诺终于出声打破沉默，她好看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目光锐利的像是一把剑，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咄咄逼人的感觉，“如果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很抱歉，我将不会同意。”
“听我说，我的孩子们，我们既然提出这个计划自然是有我们的理由的。”守夜人示意大家安静，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道，“就像我们泡妞之前总会找到我们为什么想钓她一样。我们是教育家，不是你们的施耐德教授那样的暴力分子——当然，我并不是说他坏话，事实上我们的校园八成以上的人都是和施耐德一个德行的，正是因为有他们这种人在，卡塞尔才得以维持下去的。我们是讲道理的人，做出这个决定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原因嘛……”他停了一下，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好整以暇的昂热，突然鼓起掌来，“大家欢迎校长讲话！”
……
冷场。除了因为眼睛而不明所以的路明非跟着鼓了鼓掌之外，所有人都选择无视了这个二货，他们现在需要的是真相而不是二货的白痴秀！
昂热叹了口气，显然早就意识到了这一幕，他喝了一口红茶，透明的液体在精致的瓷器里转了转，昂热看着杯中自己的倒影缓缓道：“芬格尔失踪了。”
“所以？”苏茜皱起眉，那个废材关路明非什么事？难不成他的失踪是因为路明非？
“你们应该有些察觉到了吧，好像少了什么记忆……”楚子航猛地抬起头，疑惑地望着昂热，“其实之前的一段时间里，我们陷入了一个庞大的尼伯龙根，它的创造者是龙族除了黑皇之外最高贵的帝王——白王。他将我们的记忆修改，把我们安置在尼伯龙根里面，像是人偶戏一样，让我们生活着，扮演着自己的角色。他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的哥哥——黑皇尼德霍格。”
“其实在很久以前，我的老友路山彦还活着的时候，我和他还有梅涅克在一次偶然中得到了黑皇的卵，但是守护这个卵的龙侍似乎并不在乎卵被夺去的事实，好像他很有自信黑皇不会有任何事情发生。事实也是如此——我们为了这个卵赔上了我的两位挚友的生命，而幸存下来的我根本无法伤害到黑皇，更令我不敢相信的是，我们发现的黑皇的卵，居然有两个卵室！黑皇有两个！”昂热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粗大的雪茄，打开打火机点燃，猛吸了一口，青紫色的烟雾在空中慢慢消散。
“但很明显，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作为龙族这样崇拜力量，讲究地位尊卑的种族的帝王，黑皇不会和任何人分享他的王座，白王也不例外。即使他给了他龙族第二的王座，即使他是他唯一的弟弟，白王只会是第二，永远不会坐上尼德霍格的位置。”昂热吸了一口雪茄，青紫色的烟雾弥漫在半空，他望着路明非，眼神迷离，透着无尽的沧桑。那目光带着三分仇视七分厌恶，仔细一看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诡异至极，“那么，第二个卵室是给谁准备的呢？通过X光片我们得到了卵室的解剖图，一个卵室里的确沉睡着幼小的尼德霍格，但在另一个里面却是空的！完全没有破茧而出的痕迹，它根本没有任何用处！那么它到底是做什么的呢？”
“这个问题尚未清楚，另一个更大的麻烦来了——黑皇即将孵化，我们必须阻止它，否则全世界都会陷入黑暗。我们在冰海残卷里找到了封印龙族的方法，一个几乎不可能实现的方法——一位血统纯粹且精神力足够强大的混血后裔，用他的身体献祭，用他的言灵为印，可以将龙族封印在他的身体里，但是作为容器的人将会一辈子失去使用言灵的能力，勇敢的勇士并不是没有，但我们需要的是拥有逼近莱因级别的言灵，那种东西……怎么可能存在？我们几乎绝望了。 ”
“最后，我的老友的儿子——路麟城以及他的妻子给我们带来了希望。他们的儿子，也就是路明非，他拥有无限接近龙族的血统，但掌握身体的仍是人类的人格，而且他的言灵是排在高危的，完全符合要求！至于精神力，当时的路明非是唯一一个施展了高危言灵后依然活着的混血种！多不可思议啊！这简直是混血种历史上的奇迹！”
Chapter 11
「我还是背弃了我对你许下的誓言，所以你终于将我丢下，连同我们所有的回忆，什么时候我们竟成了两条没有任何交点的平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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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挣扎了一下，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摸索着从床上起来，那个人负手站在那里，好像在等路明非走近，青丝柔顺地铺下，合着黑金色的复古长袍，有种无言的尊贵。
耳边那美国金发大波甜甜软软的娃娃音渐渐远去，路明非暗自诧异为什么还没有走到监禁室的尽头，眼看着自己和那个人的距离只有三步了，那人终于迈开步伐，一边轻声说：“我应该怎么说呢？是好久不见还是初次见面？”
“你让我跟你来做什么？你为什么要拿走我的眼睛？”路明非很不客气地问道。
“现在你听见的是我的预言。”那个人好像完全没有听见路明非的话一样，径自说道，“是的，我和他们一样看不见你，听不见你的声音，我从占卜中得知你的到来。跟我来，看看你丢弃的那些时光。”他微微回头笑了笑，路明非这才发现虽然那个人头的确对着自己的方向，眼睛也看着自己，但是在瞳孔上完全没有他的倒影。
他继续向前走去，原本快速游动的鱼群突然停下了，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悬停在半空，好像时间凝固住了一样。路明非好奇地四处张望，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这些鱼的姿势未免太过奇怪，不像是正常的鱼群，更像是——通道。路明非的眼睛亮起来，的确，向前望去鱼群之间有一段可以并排走三人的空隙，并且鱼群弯弯曲曲的一直延伸到远方，在这个一望无际的深海里，在这些几乎一模一样的珊瑚丛和礁石里，这些鱼的存在更像是一个路牌，使来访者不至于迷路。
在跟着那谁谁走了十几个弯之后路明非终于看见了路的尽头——一座极尽奢华的中国古式宫殿，让人在看到的第一眼脑袋里就冒出“纸醉金迷”四个字：青铜的大门，在海水的映衬下显得有些梦幻的琉璃瓦和满目璀璨的灯火，就差没在屋檐上挂个霓虹灯的大招牌，写上“欢迎来到土豪之家”几个大字，然后各种穿着透视低胸装的美女在门口跳舞，说着软软甜甜的话，比如“哎吗，这不是路小少爷嘛~~怎么才来呀，人家想死你了~~”之类的，还拼命抛媚眼……不对，那是青楼，这是皇宫啊，怎么也是路公公、路嬷嬷或者路娘娘才搭吧……路明非被他的脑补弄得天雷滚滚。
那谁谁仰望了一下那飞梁画栋的城楼上的暖黄色宫灯，灯光照亮了楼上的牌匾，水曲柳的底儿几个金灿灿的行书繁体字，豪迈大方，凤翔龙腾，端的是一派风流倜傥，路明非却傻了眼了，不为别的就是这牌匾上的字也够他消化半天的了，那几个字写的是——白王府。
那人伸出手，麒麟头的拉环面目狰狞的对着路明非，口中的铜环被那人拉在手中往门上碰了碰，发出清脆的声音，一直蔓延到古城的深处。原本盘旋在门柱上的青铜蛇突然游动起来，僵硬地直起上半身，把头伸到路明非面前张开了嘴，露出尖尖细细的长牙。
那人把手伸到蛇的嘴里，修长的手指在在尖牙上划过，一滴浓黑色的血液进入蛇的口中，灿金色的蛇瞳逐渐闭上，齿轮转动的声音响起，青铜大门缓慢地敞开，奇怪的是没有一滴水涌向门里，路明非觉得自从接触到了龙这种生物后，世界观已经被刷新到麻木的地步了，什么科学道理都弱暴了，是谁说液体有压强的啊！！！
「我还是背弃了我对你许下的誓言，所以你终于将我丢下，连同我们所有的回忆，什么时候我们竟成了两条没有任何交点的平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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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挣扎了一下，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摸索着从床上起来，那个人负手站在那里，好像在等路明非走近，青丝柔顺地铺下，合着黑金色的复古长袍，有种无言的尊贵。
耳边那美国金发大波甜甜软软的娃娃音渐渐远去，路明非暗自诧异为什么还没有走到监禁室的尽头，眼看着自己和那个人的距离只有三步了，那人终于迈开步伐，一边轻声说：“我应该怎么说呢？是好久不见还是初次见面？”
“你让我跟你来做什么？你为什么要拿走我的眼睛？”路明非很不客气地问道。
“现在你听见的是我的预言。”那个人好像完全没有听见路明非的话一样，径自说道，“是的，我和他们一样看不见你，听不见你的声音，我从占卜中得知你的到来。跟我来，看看你丢弃的那些时光。”他微微回头笑了笑，路明非这才发现虽然那个人头的确对着自己的方向，眼睛也看着自己，但是在瞳孔上完全没有他的倒影。
他继续向前走去，原本快速游动的鱼群突然停下了，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悬停在半空，好像时间凝固住了一样。路明非好奇地四处张望，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这些鱼的姿势未免太过奇怪，不像是正常的鱼群，更像是——通道。路明非的眼睛亮起来，的确，向前望去鱼群之间有一段可以并排走三人的空隙，并且鱼群弯弯曲曲的一直延伸到远方，在这个一望无际的深海里，在这些几乎一模一样的珊瑚丛和礁石里，这些鱼的存在更像是一个路牌，使来访者不至于迷路。
在跟着那谁谁走了十几个弯之后路明非终于看见了路的尽头——一座极尽奢华的中国古式宫殿，让人在看到的第一眼脑袋里就冒出“纸醉金迷”四个字：青铜的大门，在海水的映衬下显得有些梦幻的琉璃瓦和满目璀璨的灯火，就差没在屋檐上挂个霓虹灯的大招牌，写上“欢迎来到土豪之家”几个大字，然后各种穿着透视低胸装的美女在门口跳舞，说着软软甜甜的话，比如“哎吗，这不是路小少爷嘛~~怎么才来呀，人家想死你了~~”之类的，还拼命抛媚眼……不对，那是青楼，这是皇宫啊，怎么也是路公公、路嬷嬷或者路娘娘才搭吧……路明非被他的脑补弄得天雷滚滚。
那谁谁仰望了一下那飞梁画栋的城楼上的暖黄色宫灯，灯光照亮了楼上的牌匾，水曲柳的底儿几个金灿灿的行书繁体字，豪迈大方，凤翔龙腾，端的是一派风流倜傥，路明非却傻了眼了，不为别的就是这牌匾上的字也够他消化半天的了，那几个字写的是——白王府。
那人伸出手，麒麟头的拉环面目狰狞的对着路明非，口中的铜环被那人拉在手中往门上碰了碰，发出清脆的声音，一直蔓延到古城的深处。原本盘旋在门柱上的青铜蛇突然游动起来，僵硬地直起上半身，把头伸到路明非面前张开了嘴，露出尖尖细细的长牙。
那人把手伸到蛇的嘴里，修长的手指在在尖牙上划过，一滴浓黑色的血液进入蛇的口中，灿金色的蛇瞳逐渐闭上，齿轮转动的声音响起，青铜大门缓慢地敞开，奇怪的是没有一滴水涌向门里，路明非觉得自从接触到了龙这种生物后，世界观已经被刷新到麻木的地步了，什么科学道理都弱暴了，是谁说液体有压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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