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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连城诀(男君女相)继《繁华尽》之后力(无)作(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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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一段看的笑了的,在本层给阿默姑娘我留言举爪!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04楼2015-08-24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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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你们,阿默的提纲要填充了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07楼2015-08-24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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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了饭,我毫不顾忌的打了个饱嗝,摸着肚子捡起二胡,便回房了。
      许是吃的太撑的缘故,我一坐下来就觉得难受,只得提着二胡又出了屋子,打算在屋子外围绕个两圈再回屋。绕到西边时,就听到似是有乐声传来,我转过头,就看到有个人坐在老梅树的树干上。
      我凑近一打量,果然是戊岩。
      他正吹着只雅埙,墨色衣袂于皎洁月色下迎风而动,合着那声似呜咽般的埙声,他头上的赤色发带悠悠飘着。而吹埙的人只是倚着老梅树干,单脚翘在树枝上,一边吹着不知名的曲子,一边望着远处灯火,本就俊的容颜此时更是美得不像话,我只能听到自己的血液似是都在倒流般,完完全全的被他摄取了魂魄。
      与他的一幕幕都开始在我的脑中不停闪现。
      初遇,宴席,对弈,亲吻,试探,相助,饮酒,到如今的隐世……
      我才发现,原来这半年来,他已经成为了我回忆的一部分,无法排斥,无法抵抗。
      而就在我的眼前,他就像是个能抓住我心一般的人,他的笑容、悲伤、淡漠、癫狂都成了勒住我心的细线,一缕缕紧紧绞在了一起。
      越理,越乱。
      然而,不理……
      我怕,终会成我的心魔。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10楼2015-08-24 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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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和你的破二胡出来逍遥了?”
        正当我发怔之时,他的嘲讽就从树上飘了下来。
        我抬头,亲眼看着他拿着雅埙,身轻如燕的落于地上,薄唇边上噙着一丝笑。
        因是对着月光,我看到他的眉眼浸染在月色里,浮起光辉。眼底的温柔如春水,一扣扣几乎要击溃我心中的防线。
        不知不觉的,他身后的梅花仿佛开了一般,飘下的花瓣落于他的衣襟上……而他就这样看着我,微笑着,唤我:“小隐。”
        “小隐?”他好听的声音如同在梦中传来。
        我看着他,上前了一步,又看看他身后的老梅树:“真可惜,现在不是腊月。”
        他笑笑:“你该说,真可惜梅花不能开在夏日。”
        我愣愣的看着他,他始终是笑着的。
        我很喜欢他的唇,因为总觉得,那样自然的弧度,是最独一无二的。
        然而,却是副薄唇。
        自古,薄唇的人也寡情。
        我却偏偏对这种人上了心。
        “小隐?”他又唤了一声。
        我这次才完全回过神,应了句:“诶?”
        “你鼻子出血了。”他这样说。
        我挑眉,空出的手摸了摸唇的上方,果然看见手掌心染上了浓稠的红色。
        我顿时尴尬的不行。
        “上火了?”他充满戏谑的声音传来,带着笑。
        我背过身去,拼命用手抹着鼻子,结果血却越流越多。
        “你傻啊?”不知何时,他已经窜到了我面前,手里拿着块方帕。
        “干嘛!”我扭过头,不想让他看见我这样狼狈的样子,结果,一方手帕已经贴上了脸,手帕那端传来的是他指尖的温度。
        他只是淡淡说了句:“别动。”便仔细的替我擦拭起脸来,然后又道了句:“仰头,我扶你进屋。”
        我只得用嘴哼了一声,仰起头,随后就在他的搀扶下慢慢进了屋子。
        不多久,他就又找来了凉水和一方毛巾,将毛巾润湿后,便盖在了我的额头上,他还一边道:“好端端的都会上火啊你。”
        我只能干笑两声,以示回应。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13楼2015-08-25 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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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送老爸赴新疆,一早上都要送机,呐,又要大更了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19楼2015-08-25 0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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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和你的破二胡出来逍遥了?”
            正当我发怔之时,他的嘲讽就从树上飘了下来。
            我抬头,亲眼看着他拿着雅埙,身轻如燕的落于地上,薄唇边上噙着一丝笑。
            因是对着月光,我看到他的眉眼浸染在月色里,浮起光辉。眼底的温柔如春水,一扣扣几乎要击溃我心中的防线。
            不知不觉的,他身后的梅花仿佛开了一般,飘下的花瓣落于他的衣襟上……而他就这样看着我,微笑着,唤我:“小隐。”
            “小隐?”他好听的声音如同在梦中传来。
            我看着他,上前了一步,又看看他身后的老梅树:“真可惜,现在不是腊月。”
            他笑笑:“你该说,真可惜梅花不能开在夏日。”
            我愣愣的看着他,他始终是笑着的。
            我很喜欢他的唇,因为总觉得,那样自然的弧度,是最独一无二的。
            然而,那却是副薄唇。
            自古,薄唇的人也寡情。
            我却偏偏对这种人上了心。
            “小隐?”他又唤了一声。
            我这次才完全回过神,应了句:“诶?”
            “你鼻子出血了。”他这样说。
            我挑眉,空出的手摸了摸唇的上方,果然看见手掌心染上了浓稠的红色。
            我顿时尴尬的不行。
            “上火了?”他充满戏谑的声音传来,带着笑。
            我背过身去,拼命用手抹着鼻子,结果血却越流越多。
            “你傻啊?”不知何时,他已经窜到了我面前,手里拿着块方帕。
            “干嘛!”我扭过头,不想让他看见我这样狼狈的样子,结果,一方手帕已经贴上了脸,手帕那端传来的是他指尖的温度。
            他只是淡淡说了句:“别动。”便仔细的替我擦拭起脸来,然后又道了句:“仰头,我扶你进屋。”
            我只得用嘴哼了一声,仰起头,随后就在他的搀扶下慢慢进了屋子。
            不多久,他就又找来了凉水和一方毛巾,将毛巾润湿后,便盖在了我的额头上,他还一边道:“好端端的都会上火啊你。”
            我只能干笑两声,以示回应。
            不久后,血就止住了,他帮我撤下额头上的毛巾,端着盆子出去了。
            我恍惚以为,他都成了我的丫鬟,又是做菜烧饭,又是上房揭瓦的,丫鬟都没他全能!
            不过,上房揭瓦这个词儿好像用的不太好啊……
            反正,据说他还是大齐的君王哦!
            估计听的人,不会觉得这个笑话好笑的,是吧?
            他回来时,我就又已经是个活蹦乱跳的人了。
            “阿岩,你刚刚吹的那什么曲子?”我把手背在身后,绕着他转来转去。
            他也被我转的烦了:“你就不能消停点!”
            我继续转:“你回答我,我就消停。”
            “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他凉凉的看了我一眼。
            “信不信随你咯?”我干脆厚颜无耻到底。
            他果然耐奈不住性子了:“是《妆台秋思》!”
            我啧啧称奇:“难怪我刚刚都觉得你吹埙的样子像是在向村子里的姑娘示爱一样,果然啊果然……”
            他这次直接拿着比鸡蛋还大的陶制雅埙来敲我的脑袋了,痛的我抱着头乱窜。
            “这曲子是我母妃生前爱吹的。”他突然出声,道了句。
            我转头看看他。
            看来,今天有故事听了呢。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20楼2015-08-25 0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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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在帝王家,很多事情身不由己。
              用人,用武,用谋,用勇,用情。
              无一不是要心上加心。
              自小也是身在帝王家的我,不用刻意施展术法,便能冷眼看着这一切,从而看透人心。
              这不是我愿意的,这是无奈被逼的。
              我的母妃是难产而死的,她来自西域。她的家乡一直有这样一种说法:难产而死的女人都是几世来做了太多孽了的,因而在这些女人举行天葬时,要取下她们的小腿骨,做成法器。这些法器形似笛箫,尾部用银包裹。从头部吹,能吹出声响,声音凄厉的骇人,却能祛除鬼怪。
              因而,我长大后收到的第一份也是最后一份来自母亲的礼物便是用她腿骨制成的法器。
              后来,我也有去查过母妃的死因,当然,不出意外的是有人在我母妃怀我时于安胎药里动了手脚。
              我并没有去报复那个女人,因为那时的我由于还不会控制自己的阴阳眼,因而我看到了她接下去要承受的报应。
              果然,就在我十三岁那年,她东窗事发,怀有七个月身孕的她被我父皇处以刳剃——活剖出她体中的胎儿,最后精神失常,后又被赶出宫,最后是被街头的十几个混混凌辱致死,死相不堪入目。
              我当时就想,大概这就是所谓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吧。
              依旧是因果,报应。
              谁都逃不过。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21楼2015-08-25 0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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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同我所处的东宫,戊岩自小待的齐国皇宫也多不了几分人情味。
                他的母妃是前朝的伏云娘娘,可以说是个母凭子贵的妃子,素与前朝皇后交好。
                然而,她获得的帝王之爱并没有多少,只是凭着素来温和端庄的形象才得以受太后的赞赏,从而被帝王宠爱,一步一步才坐到娘娘的位置。
                太后死后,她便彻底沦为不受宠的娘娘了,虽有名号却也只是凭着儿子才勉强在宫中立足。
                因而,她将自己的一切堵住都压在了儿子戊岩身上,出身世家的的她更是倾注了自己的所学去教他。
                戊岩也没有辜负她的所望,自小就很孝顺懂事。十岁就能在一天里背出《东宫赋》,十二岁便能作出工整又颇有立意的律诗,十三岁已经能在政治上有所见解。
                然而他很低调,这让他的父皇格外满意。
                伏云娘娘眼见着自己的儿子越发的出息,便也高兴。只是,她没料到自己已经被宫里的人盯上了,其中也不少前朝的皇后。
                于是,一个针对皇位的阴谋就开始了。
                伏云先是被陷害残害嫔妃,后又被指证与前朝大官有染。
                如此罪上加罪,她便难逃一死。
                而最让人寒心的不是这阴谋,而是先皇的作为。
                伏云被伏,剩下的就只有戊岩。
                戊岩深知自己的母妃是怎样的爱着父皇,父皇又是怎样的看待母妃。
                不久后,他的父皇就给了他一个选择:可以救母亲,他得不到皇位;不救母亲,他便是下一个帝王。
                这是一个没有人性的选择。
                戊岩在那一刻便知自己的父皇是有多厌恶自己的母妃,而他庆幸的是,好在父皇比较赏识自己。
                他知道,他的父皇喜欢的是能助国的女人,母妃这种是父皇所看不起的。
                于是,他选择了第二个。
                因为,他知道,只要当上帝王,他的母妃就是死也瞑目了。
                于是,怀着对母亲的愧怍,对父皇的恨意,对齐皇宫的恶心,他隐忍着,最后坐在了这王座上。
                这样一路走来,他怎么可能还会是戊廖口中的“敦厚少年”?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31楼2015-08-25 0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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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又去翻了翻唐七的文,唉,总觉得自己也犯了点毛病。。。
                  女猪。。。怎么都是半个圣女样而且总是死
                  不行,下一个故事绝对要换个白莲花女猪让你们好好吐槽一下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35楼2015-08-25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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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暖来啦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37楼2015-08-25 1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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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戊岩平静的讲完,我倒是久久的不出声了。
                      “怎么了?”他问。
                      我看看他,苦笑:“我以为,我已经是很惨的了,原来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亦笑笑,收起了手里的埙,起身道:“挺晚了,你早些休息吧。”
                      经他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是有点困了,打完哈气后便点点头,回房睡觉去了。
                      那晚,我做了一个梦。
                      梦到戊岩做了第一种选择,然后成为了个风流倜傥的小王爷,终日游山玩水。而身在周国的我,则平平安安的在东宫里长大,看着澈哥哥娶了皇嫂,便和他们一起过上了特别开心的生活。
                      而在最后的最后,是我和戊岩在一株老梅树下相遇。他对我说:“小隐,我娶你,你可愿?”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38楼2015-08-25 1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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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算算日子,这已经是我们出来的第九天了。
                        我又恢复的很好,再度变得活蹦乱跳起来。
                        吃完第九日的晚饭,他又跃上了老梅树的树枝,开始吹起埙来,与往日不太一样的是,这次他还带了酒。
                        “诶诶,你的那个酒,还有不?”我提着二胡,在树底下仰头,冲他喊。
                        埙声一停,他低下头:“要酒啊,自己先上来。”
                        我努嘴,拍拍树干。
                        牢是挺牢的。
                        关键的是,他练武,我又不练!
                        还让本姑娘穿着裙子爬上去啊!
                        “上不来!”我直接坦白道,“你拉我一把呗。”
                        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笑:“你如今身体也好了,怎么?还想使唤我?”
                        “那我走了!”我愤恨的转身,刚要走时,突然就想到这家伙大概是巴不得我能赶快消失。
                        我怎么能随了他的愿?!
                        于是,我又转回身,叉着腰:“本姑娘不走了!”
                        他正拿着酒壶,很是潇洒的一仰头,看到我后,嘴角一勾:“哦。这年头猪还会赖着不走哟!”
                        “你嘴里就不能放点好话么!”我恼了。
                        他了然似的点点头,笑意却不减:“对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哟。”
                        “你……”
                        “酒在这儿,接好咯!”他也不等我发作,就从树洞里拿出另一个酒葫芦。
                        话音一落,酒葫芦就掉了下来,正好落在我的手里。
                        我当即扒开盖头,刹那间,酒香扑鼻。
                        “这酒,我好像没喝过啊,叫什么名字?”我轻抿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便继续扯着嗓子抬头问。
                        “新酿的,没起名字。”他晃着腿,这样说,“你给起个。”
                        于是,我又尝了一口酒葫芦里的酒。
                        虽说,我以前很少喝酒,不过自从双脚踏上了齐国的土地,便也跟着这里的人喜欢上了酒,加之我也在这齐国待了有半年多,对酒倒也有了几分自己的认知。
                        不得不说,我手里的这个酒还真是入口顺,而后味无穷。虽后劲没有千里非醉那么足,可也算是能把喉、胸、胃连成一线的好酒了。
                        “咦,还有梅子的味道!”尝到后处,我惊呼。
                        他笑:“你这副口鼻是厉害呀,居然连这味道都能尝的出。”
                        我又细细品了一番,自顾自的道:“入口淡而后味萦绕至久久不散……后劲还这么足……就叫梅心扣,如何?”
                        “梅心扣?”他念着这名字,一笑,“好啊,就叫梅心扣。”
                        我咧嘴,径自坐在老梅树下,靠着树干,一边喝酒,一边和树上的戊岩天南地北的聊:“阿岩,你知道么,在我来齐国以前,除了及笄,我就没喝过酒,这不一来啊,都成半个酒鬼了。”
                        戊岩看看远处,喝了口酒:“那是!我们大齐的酒可是大胤的一绝。我们大齐有的是铁骨铮铮的好儿郎,这酒自然是少不了的。不过,你一个姑娘家,能在我们大齐放的这么开,也挺厉害的。”遂又道:“大齐的姑娘家可都是颇有大家闺秀之范的,哪像你,顶着个大家闺秀的样子,做出的事儿,跟个爷们儿一样。”
                        我一怔:“爷们儿?你在说谁?”
                        “你啊。”
                        许是喝的太快,我的头有些发晕:“哦……我以为,你说的是戊廖。”
                        话一出,我就知晓自己又犯浑地说错了话。
                        “阿廖,她还好么?”他似是已经不介意了,口气很平常。
                        “蛮好的。应该是入了轮回的。”我草草应了句,“这次,应该是个好人家……”
                        “那就好。”他点点头,又看向我,“有时候,还真的觉得,你挺像她。”
                        轮到我沉默了。
                        看见我沉默,他便又接了一句道:“当然,我有时候会觉得,我们两个,其实更像。”
                        我挑挑眉,看着他:“哪有,我哪有像你这么无赖呀!”
                        他一下子就笑了:“无赖?我哪里无赖了?”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是。居然提的第一个要求就是撩我面纱!有你这么为君不尊的么?”我昂起脑袋。
                        他笑的不行:“我后来不也没撩么。而且,说好的把银两成倍奉上呢?嗯?墨隐姑娘?”
                        我一下子就被噎得说不出话了。
                        他一看自己占了上风,也愈加得意起来。就见他腿一翻,身子一倒,便倒挂在树上,冲我道:“墨隐姑娘?公子我可是穷得很,那三十两银子,姑娘是还呢还是不还?”
                        “我——”我急了,“我肯定还,绝对的!姑娘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这可都半年了啊。”他倒着的脸就在我面前晃荡,看的我头晕,而他带着笑的眸盯着我,“我可是要收利息的。”
                        “多……多少?”我咽了咽口水。
                        他的笑意更深,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全身的血都似是在倒流般。
                        “按你的话说,是成倍,就姑且算两倍。”他的声音很轻很沉,诱人得可怕,“到今天,就姑且算是一百八十日,每日二两,那么就是……”
                        “四百二十两……”我不禁要惊呼。
                        我当日可只借了三十两啊!
                        这人,太黑了!
                        “你先说,其中的一百两怎么还吧。”他笑眼弯弯。
                        我慌忙转开视线:“那个……我现在身上……真没钱……你就是把我卖了,就我这卖相,也值不了五十两啊……”
                        “知道就好。”他似是很开心我有这样的自知之明,“如此的话,你就只能听我的话咯。”
                        “你……你要干嘛……”我虽然坚信以我现在的色相不会诱惑到他,但是我知道他很奸诈……
                        “这样,你每亲我一次,便能抵掉一百两,如何?”他悠悠的说了句。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42楼2015-08-25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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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禽兽!”我吼,“你……你简直是太过分了!占了我这么多次便宜,居然还是这么厚颜无耻!”
                          “既然寄人篱下,你当然该舍身一下。”他冲我眨眨眼。
                          我看看他的唇。
                          这人怎么这样啊!明明是张倒着的脸,却还是觉得长得这么好看……
                          只是从里到外都是个好色之徒!
                          看那个嘴啊,长得是好啊,看着都想亲一口……
                          不就四百两嘛,好啊,我亲!
                          于是我趁他不备时,极快地连亲了他两下,然后道了句:“两百两。”
                          轮到他愣怔了。
                          我变了脸色:“你这是什么表情,不会是反悔了吧!”
                          话落,我就听到叶子“哗哗”作响,我连忙抬袖,挡住了震下来的叶子。
                          落叶纷飞下,他已经于我不知不觉中站在了我的面前,深深俯视着我。
                          他的发有些乱,然而他眼底的深邃却迷的我忘了呼吸。
                          我不知道他这样的眼神意味着什么,只听他淡淡开口:“好啊,刚刚就算两百两还清了。”
                          我咧嘴,又拿起酒葫芦喝了一大口酒,顿时双眼都发花,但我还是说着:“只剩两百二十两了,看我亲回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觉得身体里一阵酒气上涌,便飞快的爬起了身。
                          待站稳了,我便将手里的酒葫芦往边上一掷,傻傻笑着,看着眼前的人。
                          紧接着便没有丝毫犹豫的,环住了他的腰,踮起脚,抬起头,再一次轻触了他的唇瓣。
                          就如刚才的那两次感觉,他的唇瓣很凉,还能嗅到梅花扣的气息,触碰之时,我只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
                          这一次,我又故意的闭着口往他的唇上蹭了几下,才后退。
                          但我没想到的是,就在我刚要后退时,唇上和后腰就同时一紧……
                          他的舌突然长驱而入,占着我熟悉不过的酒气,开始扫荡……
                          他右手的掌心有点粗糙,抚着我同样粗糙的脸颊时,却格外轻柔。
                          许是置于我腰间的他的左手按的太紧的关系,我几乎都要向后跌倒,环在他腰上的双手不禁紧了紧,却没想到他也是一个没站稳,向我这里冲来,把我撞在了树干上。
                          终于他放开了我,然而依旧离得那么近。
                          近到我都可以细数他有多少根睫毛,近到他的呼吸就在我的鼻尖……
                          我只是抬着头呆呆看着他,他却帮我将额角的一缕发绕至我的耳后,用低哑的声音道:“傻了?撞得不疼么?”
                          我轻轻摇了摇头,眼里倒映着的全是他眼里的我。
                          那么斑驳陆离的脸……
                          我突然就清醒了几分,不由自主地结巴了起来:“我……我……你……不该……”
                          “又在就觉得自己丑了?”他一眼道破我此时的心思,笑得很温柔,温柔到我的心都在颤抖……
                          “小隐……你其实一点都不丑,因为你的眼睛……太勾魂……”他的唇贴着我的耳畔,轻声的道,“第一次见你时,我就被它勾去了魂魄……”
                          我已经说不出话,只是看着他,脑中一片空白。
                          “那……”
                          许久后,我终于说出了一个字,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是哑得厉害,“刚刚的那一次……算不算两百两……”
                          他又笑了,笑得似是格外宠溺:“你说呢?”
                          我看着他,好不容易扯出一丝笑,就听他的声音像是最磨人的沙粒般摩擦着我的心:“忘了说……我是个无良老板……”
                          话落,我的耳垂就被他含住,他的一声声呼吸都如最致命的毒药,使得我的双腿都软了。
                          我微微闭起眼,依稀看到似是有成群的萤火虫从梅花树上飞下,似是怕惊扰我们般,只是在树的外围静静地飞……
                          而他的吻从我的侧脸慢慢移至我的双眼,再轻抚过我脸上的三十六道疤痕,最后又一次转至我的唇……
                          他的指轻轻勾起我的下颚,再一次深深吻住了我。
                          那么熟悉的气息啊……
                          我头一次抱紧了他的腰,主动的回应了他的吻,他似是也未曾料到般,在我微微睁眼时看到了他的笑意……
                          这一刻,我真希望,时间能永远停留……
                          我想我是真的明白何为情,何为爱了……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43楼2015-08-25 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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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等着吧主来封杀我了居然把接个吻的事儿写了一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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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小伙伴都太机智但若是这么容易就被猜到,就不是我阿默的风格了。阿默最崇拜的小说家是欧亨利,这意味着什么,大家应该懂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51楼2015-08-25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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