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回顾前文,发现居然被度·娘删楼了

,不开心!
有强迫症的楼主我删了断掉的楼,重新发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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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个好哥哥。”马超由衷地说。
孙权却摇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说:“我做不了一个好哥哥。我大哥才是个好兄长。”
“比我强,就很好。”马超撑着栏杆,看着远方说。
孙权听出这话中的愧疚,也不愿去揭人伤疤,但又想不出怎么转移话题,犹豫了一下,问道:“马岱是你亲兄弟?”
“堂兄弟而已。”
“你们俩更像亲兄弟。如果我哥哥还在的话,你一定会觉得我们俩一点儿也不像。”孙权轻松地笑了笑,但说的话却很沉重。
“我一点儿也不希望阿岱像我——他得为自己活着。”马超苦笑,“我一直告诉他,不需要事事顾及到我,可是每次他还是为我想得很多。这倒让我看起来像弟弟。”
“也许,这样挺好的。”
马超马上摇头,叹气道:“不,一点儿也不。阿岱活得太累了。”
孙权也惆怅起来,道:“每个人活着,都很累。至少,我是如此。”
“嗯。你说得对。可我周围的人都在想着替我承担这份苦累。而这样只会让我更想逃避。”
“我又何尝不是。”孙权喃喃,但看到愈发悲伤的气氛,赶紧转移话题,“你和赵云警官关系很好吧。”
“嗯。非常好。”提及赵云,马超紧蹙的眉总算微微舒展开来。
“我和周泰,就是我的保镖,关系也非常好。”孙权也轻松了很多。
马超点头,想了想为自己和赵云的关系补充道:“我们俩是一所警.校的,毕业之后,子龙很偶然地调到了重案组。”
“真的很巧啊——”孙权看着朱然,不让他跑出自己的视线,说,“那,马超警.官,你和赵警.官,是恋人吗?不要误会,我只是觉得,你看他的目光不太一样。”
马超微微吃惊,犹豫了一下,微微摇头:“我不知道。我没有对他说过任何关于喜欢和爱的话。他也没有要求过……应该说,是我欠他太多,不配喜欢吧。”
“……”孙权不知道再说什么好,只能深深地叹气。
——我于幼平,又怎么不是我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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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师愣愣地出神,直到曹丕开口说话才回过神,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站到自己身边了。
“你在想什么?你的弟弟吗?”曹丕也不看他,就像在自言自语。
“不。我在想我的父亲。过阵子,是他的祭日。”司马师面无表情,“可是似乎,以后看不到他了。”
曹丕听到有关司马懿的事情,有些黯然神伤,说:“仲达吗……如果你出得去,扫墓时,记得替我向他问好。”
“关于扫墓这件事,您最好还是自己去,父亲应该很想念您。”司马师婉言回绝,言语中透露着疏离。
曹丕好似听出来了,又好像没有,道:“虽然我比你大了很多,但在你父亲眼中,我和你是一样的。他是我的老师,我作为学生,也对他非常……想念。”
“嗯。我知道。我见过父亲批改您的毕业论文。父亲说过,您是他最……欣赏的学生。他对您,十分……关心。”司马师顿了几顿才想好措辞,一直镇定的目光中,有了些许难以名状的情感。
“可惜,我最后都没去看他一眼——那时,公司的事情太多了,而我太忙了。”曹丕叹了口气,尽是遗憾和惋惜。
司马师敲了敲铁质的栏杆,略带安慰地说:“我理解您,那时候,曹魏公司的确出现了极大的经济危机……实际上,我的父亲去世之前,也一直在忙这件事。”
“嗯?”
司马师看出曹丕流露出的震惊的目光,忍不住道:“您真的不知道吗——父亲他在最后的日子里,一直奔波贵公司的事情……甚至……得罪了当时的市长,张角。”
曹丕眉头紧蹙,手也握紧了冰冷的栏杆,说:“详细说说。”
“我不知道具体。但我知道那些天,父亲做事总是匆匆忙忙……现在看来,倒像是料理自己的后事。”司马师仔细地回忆着,“我记得那个时候,昭偷偷地去看,我去拉他,无意中看见了父亲在书房里接见了两个人,提到了什么贪污受贿的事情,父亲还转交给其中一个人一份很厚的材料。”
“你还记得那两个人是谁吗?”
“我如果没记错,一个应该是副市长王允。另一个人,我只在父亲的宴会上见过一面,他当时带着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儿。”
“漂亮的女儿?你说的是貂蝉吗?”
司马师也尽力的回忆:“不,貂蝉小姐的美是惊心动魄的,而那个女孩子却是一种温顺的漂亮。”
曹丕仔细搜索脑海内的曾经见过的符合司马师描述的女孩儿,终于定格在一个人身上,摇了摇头:“说实话,我依稀有印象,那个女孩儿像是夜空中安静的星星。不过很遗憾,她和她的家人在五年前的意外中逝世了。”
两个人似乎都陷入了回忆。
曹丕的指腹摩挲着自己外套上的扣子,因为两天的摸爬滚打,让他的衣服皱皱巴巴的,说:“我欠你父亲的,看来还不了了。”
“虽然我也有些不理解,您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回避我的父亲,但父亲曾和我说,您并不欠他,一切都是父亲自愿的而已。”
“再说吧。你很优秀。”曹丕的鞋尖轻轻点着地,“我在你身上,看到了我当年的影子,可更多的,你更像你的父亲。”
“很遗憾,我的父亲觉得,我一点儿也不像您。”司马师想了想过去自己曾经模仿过曹丕的种种表现,不由得觉得好笑,“通过两天的相处,我明白父亲为什么那么爱您了,他没有看错人。”
曹丕无言。
拍了拍司马师的肩,转身走了。
——父亲,如果是您在这儿,您会怎么做?
想到这儿,司马师抚上了自己的肩膀。潮热的天气终于起了风,吹动着司马师的发丝。
“我想起来了!”一直盯着楼下阳台的文鸯突然大叫起来,“那时候把我推下楼的,是貂蝉和陈宫!”
司马师震惊。
但反应更大的是孙权。
“尚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