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不叫看就算了,谁叫我是伙计呢,我得听话。
关了灯,我退出小屋,可恍惚间,感觉柜子里动了一下,当时以为是幻觉就没有在意。
我心里乱七八糟的,洗了个澡,倒在床上就睡了,后半夜翻来覆去的,总听见屋子里有一股笑声,好像猫头鹰那种笑,特别渗人,我以为是做梦,愣是没睁眼。
第二天起来,我感觉浑身酸疼,一照镜子,脸色发青,牙龈红肿,貌似上火了。
我心说李九成啊李九成,你就作吧,没事儿喝什么酒,要不是喝酒,哪里会有这么多事儿。
我满腹牢骚,下楼打开卷帘门,然后去隔壁的兰州拉面吃早饭,老板三十多岁,长着小胡子,看我的眼神很不善,从昨天我就发觉这一点了。我心说他跟东家是不是有过节,干嘛总这个吊样。
我要了一碗拉面,吃到一半的时候,就听小胡子嘀咕,说天地银行又来了一个替死鬼,这小子一脸短命的样子,总来这里吃饭,真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