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16
现在我已经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新开学的伊始要立Flag还是许下美好祝愿,这都是很模糊的念想。我和澈说「自己能达到的事情就不许愿,所以我把愿望给我爱的人。」经常说希望喻王能锁,滨崎步平安喜乐。因为我不能在他们身边做些什么 所以才希望这样的美好情绪能够传出去。
昨日和竹子探讨现在的文艺到底是什么,以前很狂妄的说「文艺是很苦的东西」现在依然是这样想的。从不自诩为文化人,更乐意说自己是个装X的普通少女。记录的概念无非是「谨以记念那些珍贵的时刻,无论甜蜜苦涩」现在也秉持这个概念说自己的日常。
和基友去吃饭了,最终买了钥匙扣。文案太得我意,不得不买,不买就会纠结。我们吃着甜筒出来时,外面在刮北风。白色灰色的汽车停留在地面上,上面仿佛是一层薄雪。凑近却无雪的痕迹。想起青山说「学校下雪了,我在雪上写了你的名字」,带着欢悦和基友说话「我能想到最冷的事,是在零度的雨夹雪和你吃甜筒。」她说「明明是在你们家吃麻辣烫吃到手打哆嗦」都很冷呀。
昨天做测试,发现长欢这个名字是「斩尽春风未肯归」这句诗做成的。青山说非常少年气了,有些想改回这个名字。向来对少年气没有抵抗力。沈知白则是「我又应该听人间的消息,仿佛风吹凶吉」,我也喜欢这句话。
喝幽兰拿铁,特地给遥知看,她酸了。
接下来应该很少叨叨了,该想我的记得想想只是不要耽误学习:)
诸位保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