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真手心有着习武留下的老茧,不敢直接贴上林秦胸口处的敏感皮肤,此时还放置在他的亵衣外侧,林秦低头扫到那只手,然后看到林真还侧坐在他的床沿上,半个身体悬空着撑住他歪斜的身子,微微喘了口气攒了下力气“真儿,往里坐坐”,说着自己在林真怀里努力蹭动,想让林真方便坐上来。
这么一动,他便感受到了自己股下温凉的濡湿,屋帐里鹅梨香的清甜中也夹杂了一丝腥臊,“咳咳…怎么,呼嗬…,我又…又管不住了是吗”,林秦用力的支起自己的头,努力寻找林真的目光。
“干爹”,林真的手从那单薄的胸膛上离开,转而托起林秦纤细的脖颈,带着他轻轻的往里坐,“只是因为咳得太厉害了,一会我扶干爹去排解,换个衣裳擦洗一下就没事了”。
“是吗”林秦轻轻哼笑了一下,他精力稍稍好上一点的时候,属于上位者的那股锐利和气势便无可阻挡的显露出来,“我这样还能算没事?”他轻轻的说道,上扬的尾音不像是在质问林真刚才的话,更是在问自己这衰败的身体。
他抖抖嗖嗖的抬起枯瘦的手,趁着林真的注意力在把他歪斜的身子平稳的带到床榻里面时,重重的把手砸在了自己小腹之上。
“啊……”饱胀的脆弱的膀胱受了这般击打,抽搐收缩了一下,这痛苦更是激的林秦两眼翻白,脖颈再也无力支撑,微微后仰折在了林真环住他的臂弯中。
意识甚至在一瞬间远离了他,他又挣扎着清醒过来,呼吸也乱了套,口鼻间都带上了粗喘和忍不住的呻吟,“嗬…嗬哧…嗬…嗬…”,意识回笼的那一瞬间,他感觉有一小股热流控制不住的溢了出来,他下身前端的布料又晕开了一片微黄。
林秦把刚才摔在小腹上的手艰难地抬起来一点,抖抖喽喽的指着那片黄渍,努力勾着脖子问林真“真儿…真儿…我已经管…管不住尿了,你是…觉得这也没事?”一句话在他干涸的唇齿间破碎的吐出,字句都没法连成一串。
林真把那只枯瘦颤抖的手轻轻的握住,冰凉凉的手意味着这人的血液循环也是极度不畅了,他小心翼翼的捧住这干瘦的手,用指尖的茧子微微摩挲他的手背,用自己的另一只手去包裹住那腕骨近乎突兀的支棱着的伶仃手腕,慢慢的带着这手回到床榻上,“干爹,真的没事,真儿照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