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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从前我的戏写的很差,但写戏的心很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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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偶尔放些我自己喜欢的人设+戏(我写的)+摘抄+笔记一类,也可以扩列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3-02-02 20:20回复
    好久没擦,复健选手第一擦!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3-02-02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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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北
      远山窥伺,月挂霜林,翠光陛戟,百重落梢枝。待晓闻第一声鸡鸣胶喈,天边远处仍是一泼浓青,泛着些朦胧翦风,激撞着单薄坚韧的木牖,急促地闷声讥怒,恐是揶揄此户贫寒,将摇摇欲坠,寒意挤得每一处饱满欲溢,无力哀吟。谢北不曾贪恋暖溶溶的布衾,因着祖上是西北地界往南迁户,谢家是打了土炕的,睡前煨上个把子热碳,也能捱些个时辰,至于他和弟弟的名,想来也是源于此,耶父并没有读书人,不曾叫带畜起个贱名,已是很有风雅韵味了。几床棉麦絮叠放在炕边上,谢北才一边扭着襟扣栽进野大朔风里。
      余华映得一地影影绰绰,也分几缕撬开缝的主屋,悬光入室,好教人看清睡房甚么观景。只见房帐隔开为两小炕,炕上鼓起两个形似小山包的起伏,也就带回上门槛子,悄摸瘸着腿退回庖屋。
      寒阴渐晓,舀上一锅子水烧起,是要蒸出饼来再进吊窑里炙干,这样才能存上月余也不会坏。比指揆量,搴分出小剂,申申复复,即不见负累也析层薄汗。纷总总些工事,也不过是擀开蒸出五、六笼来。一面舀出几勺滚水,又从缸里添几瓢回去,这才有闲时歇会子喘口气,又拿布条擦了牙,热热的洗把脸。谢北干进,皆为弟、妹,西、椿(弟弟叫谢西,妹妹叫谢椿,谢北觉得北、西的名字是因为祖地是西北的缘故)年幼至此,皆如父、母拉扯大,为子孝,为兄悌,因身有疾,也无意娶哪家娘子。谢家攒下的银两,是放在主屋的梁案上头的盒子里,外头裹的麻布已成晦色,还被夜磨子磨裂了几个角,显得脏污,任谁能晓省家当都在此处呢?——西弟要娶,椿妹要嫁,眼见还有些载时,谢北只盼更入务,才不愧耶父、谢家宗祖。
      待谢北竖膝而踞,西、椿皆起,又皆锅舀了沸水凑暖了让二人洗漱,拣四五个湿饼就着上顿还余裕的腌菜便算用过早食了。家里没有打井,谢西就要拿着扁担去河边挑几桶水来,满上大缸。若有阴雨,才有省事的时候。谢椿也一并去,浆洗了一家的衣物晾晒来,湿饼子也入了土窑,一串串吊着炙烤,要够硬够干实,才足量上称。
      劲风萧起,卷走一地秋月里落的枯干脆叶。一家子庶务劳劳,忙活完天光擦亮,停云遏风,谢北推着木摊便上街去,因腿脚不便,也淋漓湿衣帖裹胸背,谢椿递了热巾擦拭。不必多时,熟门热客就来,三斤两斤的要称个干饼,少有要青葱鲜肉的,一如既往地热闹。谢北虽脚疾,手上却麻利地包起饼子,谢西在一旁算好银钱,温声以对,“两斤干饼,三枚烙饼,共四十五文钱。”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3-02-02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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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楼是今天下班拍的,正如开头那句,月挂霜林。只是南方没有雪,也没有浓密如百重,只能算月挂梢枝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3-02-02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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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给一个皮起了个很喜欢的字,是:宝台,出自“身如宝台,足步虚空”,很适合有佛缘的皮。至于名字常用字,勖也是很喜欢的,勖,勉也。不常见,既特别又不拘男女皮。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3-02-02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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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人状态:恨男皮,恨女皮,恨古原,恨现原。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3-02-02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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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爱词- 怎会如此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3-02-02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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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第一恨:只会胡说而不是细说的谜语人领导,滚出China!!!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3-02-03 0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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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檐前数片无人扫,又得书窗一夜明。
                  ——唐·戎昱《霁雪》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3-02-03 1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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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健后一直用的名字是费骤,出自杜甫的《雨》诗:“骤看浮峡过,密作渡江来。”然后也有一个很喜欢的,叫作:海客。他有属于他自己的故事了,希望我能和朋友把他写出来。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3-02-03 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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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x海客
                      “雨之为物,能令昼短,能令夜长。”
                      -
                      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他那天,耳边是淅淅沥沥的雨声,一只银蓝阿多尼斯蝶跌跌撞撞地躲雨飞过,他拿着伞,叫住我。
                      我睁开眼,病房里明亮的灯光照亮了混乱的记忆,护士在床边倒药片的声音吵醒了我,我想问她几点了,终究没有开口,而是顺从地吃完药,在她的搀扶下,和住院的所有人一起去花园晒太阳。
                      他们说昨天下了雨,可我明明记得,昨天很晴朗,我和他在爬山。看着一滴水露从花园的花瓣上滑落,我突然想起来,昨天真的下雨了,我是精神病,那是我的幻觉而已。
                      夜幕降临,一同带来的是无尽的寂静,精神病患者的睡眠时间都是固定的,我其实很不喜欢太安静太黑暗,唯有外界那些面孔不一的医生护士才能让人片刻清醒起来。太静的夜,耳边是心脏跳动的砰砰声,浓夜如同是漆黑的龙卷风,风声夹杂涛声。
                      我成为了一名母亲,或者是教师,是舞者,是罪犯,是囚徒,是医生,是画家……
                      银蓝色如丝带一般闪过,我拥有一百种一千种身份、记忆和人生,此刻,我也拥有了他。
                      一个人要走过一百个人的人生太难、太累了,好像不知道哪天他就出现了,他阳光,温柔,包容,哪里都很好。我开始每天期待夜晚降临 夜晚再长一点,白天再短一点,我们在一起久一点。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3-02-03 1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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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沛臻
                        鼻尖带着清冷的松青气息,像她第一次触碰雪时,湿漉漉地,但又难拒绝。纤白地长指即把在头上作乱的手拿下来,看见里翻宽松些的袖口,便是这样的重色,也穿得很好看,脸轻轻往里埋,一比较,“哥哥瘦了。”封尘已久很突然出现的称呼也没什么要纠正的意义,像个多动症的孩童一般,靠在他胸腔前,指尖从颧骨慢慢往上轻点,直到发线和额穴间,手肘抵着他的肩部,直着身从上至下带点俯视的意味,凑前去审视他的眉眼、唇鼻、骨相……食指也随之起舞,发梢乱散,有些还搭在他的脖颈之间,“瘦了好多。”
                        爱娇的把脸贴过去(脸),头顶乱拱着闹他,要把他在外头吹冷风脸给暖和生动才好。光穿过窗纸分散洒在沛臻背上,透过白色的荨麻棉变得暗淡,衣料缝隙被光撑开后若隐若现的透着白皙的皮肉,沛臻只是要和他黏在一起,嘁了一声,“师兄爱说不说,我还不听了。”
                        耳尖伶俐地打听,实在身子懒得没骨头,耳尖霞红,嗔怪,“小铃铛怎么憋不住话,我下次不和他说了,不然明日全北城都要知道,”心里却很高兴听见这些关心话,手却穿过他的发梢,撒气一般拨乱,“师兄像刘妈似的。见了一个,还没怎么聊呢。”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23-02-03 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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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历元年夏
                          柳沛臻
                          认真地看了商衍之的眉目,父亲从前只和她咬耳朵,说这幅模样生的过于精致,便是唱戏也只能唱旦戏、唱青衣。柳沛臻的师兄师姐有很多,以前只要出了房间门,谁看到都要抱起来掂一掂叫一句小小姐,再嘘寒问暖一番。哪怕是和大家一道儿开嗓练功,不管其他人是被父亲夸也好训导也罢,只有沛臻是从来得不到夸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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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嫉妒商衍之。父亲对他从不吝啬称赞,任对谁介绍也要将他的五弟子炫耀一番。倒仓也不慌不躁,一年后直追大师兄。其实有许多人闲言碎语说柳小姐天赋不足,这衣钵体面是不会传给柳沛臻的。我其实不大想得起来当时如何,只是有很多人觉得我年纪小,好哄骗。戏楼这种杂乱无序的地方,唱的是人生,也是人心。五师兄对我有求必应,父亲不让多吃的糕点只要和五师兄撒撒娇就会有。我嫉妒他,但从没觉得他惺惺作态过。他对我的好,是长福戏楼里谁也指摘不出一句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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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头将全身扫了个遍,还有些薄肉贴着,算不上身形枯槁,翻转过来也自然的伸手勾着人脖颈撒娇,“我吃的少,师兄多吃点,你累。”轻轻拍拍他的肩,像要扫去灰霾,又或是别的什么,“师兄,多回来陪我吃饭吧,一个人在家,刘妈也不会和我聊别的,小铃铛也正是爱玩的年纪呢,拘在我身边也不像话。”
                          两人脸离得近,沛臻也直直盯着眼睛,一句想你了的关心也好,一下又说不出口了。说不出就不说,逆着光有些看不清他的神色,心里算了算时间,起来牵他,“好啊,但你要先陪我吃饭,不然我不带你去。”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23-02-03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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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楼这种杂乱无序的地方,唱的是人生,也是人心。
                            沛臻是21年的时候写的一个民国皮,是我很喜欢的一个女孩子,她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坚持,即使是旧社会步入新世界的阶段,她也在和师兄努力经营着父亲留下来的长福戏楼。大家都尊称沛臻一句“十二姑”,其实她是很可爱的小女孩儿,不爱吃饭,喜欢光着脚在地毯上顽,绝不会去学新式的摩登女郎卷了自己一头乌黑的秀发……因为父亲走得早实在是很黏师兄,想要留住长福戏楼,也想拍电影,哪怕和旧清贵族瓜尔佳氏(现在叫关夫人)对坐交谈也毫不慌乱的。
                            沛臻,是我所宝贝的女孩儿。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23-02-03 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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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问:是全世界的燕麦拿铁默认不放糖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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