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的共识是遇到这种情况应该相信那些由我们选出的暴力者。但是人们往往忘了他们自己是施与暴力之人的其中之一。同时也忘了有些人得到对他人所施予暴力的权利手段并不正当。应该说,所有对他人施以暴力的权利皆不正当。然而有些暴力比另一些暴力更不正当。
我向前走去,他们注意到了我。转而撇开我的工友向我走来,嘴里嘀咕着低俗的嘲笑,和恶毒的话语。
我一拳挥舞在那个敢来靠近我并向我的衣服伸出手的大胆之人的脸上。帮我把手收回去,我的拳头滴着他飞溅的血。随后我抓住他伸过来的手,往后一扯,将他摔至街的另一侧。他倒在了白天人们所留下的秽物之中。
他那迟钝的同伙终于反应了过来,也许他们没有想过竟会有人反抗。粗粝的尖叫和胡乱伸出的手脚。我向后一跳,转而在他们的注视之下于阴影中消失。
也许是他们的数量给了他们勇气,他们竟然不逃跑,反而还留在原地四处搜寻起来。
于是我抓住了离我最近的那个。随后将身一侧利用惯性将他摔倒在地,随后往他的背上踏上一起重踏。他有段时间起不来了。
这几乎是场一般到的屠杀,他们真的有做好犯下这些的觉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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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从我背后用手勾住了我的双臂。他试图控制住我。然而我不过轻松的弯腰一甩,他便松手向前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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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闪身躲过一记直拳。随后用一记上勾拳狠狠地打在了那人的下巴上。那块肉随即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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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场混战中,有人靠在其试图用他人的依靠自己换取一些安全感。我随手抓起个落单的家伙,将他举过头顶向他们摔去,现在他们真的成了一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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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家伙亮出了小刀。然而我出手打歪了他的手腕。进而一记直拳接打在他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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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后脑勺挨了一击,而我没有转身,反而用左腿向后勾去,随着一声惨叫。一个大块头之人在我背后跪倒在地,捂着他的裆部。我转而用脚狠狠的踏在了他的脸上,跳出他们正在形成的包围圈。而他则向后倒去。
...
一击又是一击。在这种战斗之中,他们不堪一击。
他们所做的不过是欺凌着弱者,自以为是的钻取什么规则的漏洞。在自己的口中蠕动着那块儿肿胀的肉,说出一些毫无智慧又或者能彰显出他们是有知性生灵的语句。
他们没有做好准备。
那以命相搏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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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前很快就剩下最后一人了,而他的同伴已经七倒八歪的倒在了街上。如同秋收时被割过的麦子。此人尖叫,此人反抗,此人试图逃离。然而他的命运跟他的同伴一样。我扯过他的手,用脚拌摔他的腿。使他的脸重重砸在大地之上。
奇怪的是在这场战斗之中我并不愤怒。那柄锤子是愤怒的,因为它不满于现状。那柄长剑是愤怒的,因为竟有人该反抗。
然而我不愤怒。除了某种足以吞噬一切的仇恨。他们不过是我这仇恨的延伸。是我那复仇对象的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我不渴望斗争,如我不渴望生命...我渴望这一切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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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也不在乎。(大概吧。)
我得去看看我的工友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