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的听到白贤气炸的声音,他划起了灿烂的笑容把仰望著天空的视线下滑到躺在地上的白贤脸上,「卞白贤,你常说我醋劲大……你的醋意也很不小好吗?」
「啧,谁吃醋了……」嘀咕著,白贤不经意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切断了二人的对视,阐释了标准的心虚模样,「我只是觉得以热切目光看著别人这行为不太礼貌而已。」
他勾动著嘴角,「我又不是看人,我只是看那人身上穿著的衣服而已。」
「衣服?」白贤的焦点又重新转了回来,两道弯眉轻轻的挑起,「那人大概很伤心,摆了一整夜的摊你居然只看他衣服不看他卖的东西。」
「他穿的那件衣服很好看啊。」换上了认真的眼神,「如果他今天是卖他身上的衣服我一定帮他买。」
「什麼衣服?」草地虽然不算硬,但躺起来还硌得他不太舒服,他把交叠著的两手的掌心垫到后脑勺去,视线因而抬高了一点。
他瞪大了原本已不小的眼睛,眼睛里注进了几分兴奋的神色,「那衣服上有好大一只King……」
King 是之前跟白贤一起拍宣传片的犘萨耶。白贤从小到大都很喜欢动物,还有想过不做歌手便去做兽医,但当然这愿望到现在也没能实现,不过在他知道能跟动物一起拍宣传片时他的表现已经很开心的。虽然一开始King很怕生,但到拍摄结束的时候它已经很黏白贤,所以白贤偶尔就会想念那只爱黏他的犘萨耶。
「你什麼时候喜欢King我怎麼不知道?」明明喜欢King的是自己,他实在不知道为什麼灿烈会突然喜欢那件印有犘萨耶的衣服。
「我没有特别喜欢King,只是……」他把身体微微的倾下了,好让自己的眼睛能包覆著白贤的脸庞,「我觉得King跟你好像。」
当然,这句话一出口就招来了好几拳,而他想买这件衣服的念头也被白贤狠狠的禁止了,他也当然没有再去追寻这件衣服。
不过即使白贤没有不准他买,他大概也没有真的要买的想法。
不然,他早就会问那穿著的人,衣服是在哪里买的。
那时候的他总以为自己每天都能看到卞白贤,所以又何必追寻那件只是图案与白贤相仿的衣服。
直到卞白贤一夕之间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他才后悔为什麼当初没有走上前问那人衣服是在哪买的。这样,即使在没有卞白贤的日子,他仍然能把那恰似白贤的图案套在身上,安慰自己白贤还是伴在他身旁。
或许,其实会想把一个人穿在自己身上,只是希望那个人能像衣服一样,包裹著自己赤裸、脆弱的胴体,形影不离的守护、保护著自己。
可是,我既失去了你,也没得到那件衣服。
最后我只能赤裸著身,感受著那吹在我身上的风有多凛冽。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