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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夺离(缥缈录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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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更了,楼主


IP属地:上海69楼2016-09-20 1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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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月之后在此留名,楼主该更啦


    IP属地:广东70楼2016-10-17 1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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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加油,我们支持你!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72楼2016-11-15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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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楼主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73楼2016-12-03 2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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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监了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74楼2016-12-11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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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楼主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76楼2016-12-18 1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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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可以给个精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7楼2016-12-19 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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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78楼2016-12-24 1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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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淳国,当阳谷,风虎营中军大帐内
                    偌大的军帐内几乎空无一人,显得分外空旷,只有丑虎华烨和副将程奎二人而已。
                    “禀虎神,梁秋候的使者已经在帐外等候。”
                    副将程奎抱拳禀告道,本来这通报之事无需他这位副指挥使亲力亲为,但是程奎知道他不这样,会有其他将军来越庖代徂,毕竟风虎骑在淳国已经压制地太久了。
                    “哦,梁秋候的使者吗?他是不该来这。”华烨略微沉呤道,然后话锋一转带着些许失望说,“其实程奎,你也不该来的。”
                    “虎神,我。。。。。。”程奎有些意外,但多年心性让他不多做解释,只上前准备作揖单跪请罪。
                    可刚屈膝一半,一只有力的手臂却已经接住了他,此刻华烨已到他身前,虽然一如既往地厚重的头盔,不辨喜怒,但这个姿态已经说明了一切。
                    “程奎,你还是老样子,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这么说吗?”
                    “手下当年只是个马夫,如果没有君侯提拔可能一辈子都是马夫,所以君侯说什么,我就干什么,可是。。”程奎略微停顿了一下,痛首道,“可底下的儿郎们,太憋屈了。”
                    “这我知道,当年先主被斩,就是我风虎的耻辱。更何况,这些年随我屯田日久,哪里像骑兵干的事。”华烨的头盔里透出一丝无奈的笑声,“我当然耳闻过外面的话,说秋侯贩马,丑虎种地,淳国果然是‘桑农并重’之国。”
                    “君侯!”程奎面露痛色,这些话真的比杀了他还要痛苦万分。
                    可华烨却毫不在意,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没事。继续道:“当年殇阳关前,原鹤已经把你准备说的话都说过一遍了,我知道,那些不是你和他想的,而是大多数风虎骑心中所想,风虎不是看家护院的走狗,而是欲横扫天下的猛虎,又恰好赢无翳和他的雷骑已经做了个‘好’榜样。”
                    ——原来只要能赢,当个逆贼一样可以书写历史!
                    “其实我等都知道君候是个心怀淳国的人。”
                    “可你们最想要的是心怀天下的虎神,”华烨摇头道,“当初我和原鹤说过,如果他对我失望了,可以离开风虎。可原鹤却回答,别家的父母再好也不是自己家的。”
                    程奎已经不再说话,而是跪在地上,这次华烨没有扶他。
                    “告诉我,殇阳关之战你最大的遗憾是什么?”
                    “是属下无能。”程奎虎目露出泪光,“没有把弟兄们都带回来,哪怕是尸首都没有带回家乡。”
                    是呀,殇阳关一役伍仟风虎几乎全军覆没,这是风虎少有的惨胜,甚至无法用‘惨胜如败’来形容,而对于牺牲者来说,换来的只是几句不痛不痒的皇帝诏书赞誉,还有可有可无的抚恤而已,这让身为当时领军程奎如何能心甘呢!
                    “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当年山洪爆发,身为马夫的你为了几匹战马都能置身死于渡外,我希望这么多年,你那份心还在。”
                    “起来吧。”
                    华烨动了动手掌,打了个‘起来’的手势,“其实我也没把原鹤活生生地带回来,都几年了,我还是忘不了他被射杀时的样子,还有那天在战场上喊的话。”
                    ——他是我的亲兵,就像我的子侄辈一样,可像他那样的年轻人,在风虎,在淳国却不知还有多少?
                    华烨已经转过身去,挥手道:“把秋侯的使者请进来吧。”
                    “诺。”
                    程奎知道再说已经意义了,领命后他只是多看了一眼华烨的背影,除了依旧宽大坚挺,只是觉得分外的沉重和萧索。这些都让他不经意地想起了很多年前,初见虎神的样子,那时他精疲力竭地将被山洪围困的战马推上了岸,却差点因为体力不支而被洪水带走,可当时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那几匹失而复得的北陆良马身上,完全没人理会那个一个‘不值一文’的马夫死活,唯独一个注意到了,当他即将随波逐流的一刻,那人连厚重的铠甲都来不及脱去,就冒着一起被冲走的危险猛扑进洪水中,把他从生死中拉了出来。后来他才知道,拖起他的是风虎的主将,天下人皆称他为‘丑虎’,而风虎里却称他为虎神,因为每个风虎心里都知道,无论什么时候这个人都是他们最能依靠的人。
                    ——世人只知风虎军中乃至淳国人都称丑虎华烨为‘虎神’,却不知那简单两字,有多么沉重不堪呀!
                  “在下洛子鄢,奉秋侯之命特来拜见君候。”
                  觐见的使者一身白衣,通名之后竟是近几年淳国声名鹊起的谋士洛子鄢,这点既在华烨意料之中,又在华烨的意料之外。
                  意料之中是因为梁秋侯对这次使者的重视,之外却是梁秋侯的身体恐怕不只是传闻身体有恙而已。
                    “秋侯身体可好?”
                    “甚好,有劳君侯挂心。”
                    “若是甚好,你又为何要来?”华烨摇头低声道,“你以为梁秋侯拿走了风虎三十一卫(《苍云古齿》里的斥候秘密部队),风虎就成了聋子瞎子了吗?”
                    “在下不敢如此认为。”洛子鄢躬身一拜道,“此次探访是在下特意坚持而来,至于其他如秋侯身体状况,恕在下不敢透露。”
                    “好一个不敢透露,我听闻梁秋侯十分器重于你这位白衣雅士。”华烨道,“说说你此来的目的吧,我想不会只是来问个安带个话而已吧。”
                    “君侯知我,在下只是想问问风虎对一事的态度而已。”
                    “何事?”
                    虽然带着头盔面前,华烨的眉头一皱,而洛子鄢则平静如常,甚至抬头对视道:“不知君侯是否有所耳闻?天启欲将前任国主的公子遣回,并欲为前任国主平反昭雪。”
                    “国主死于逆贼之手,天下共知;而公子能洗冤归国,也是理所当然。”
                    “可君侯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吗?”洛子鄢有些图穷匕见,“天无二日,国无二主。”
                    “大胆。”华烨不怒自威,沉声道;“就凭你刚说的这句话,我现在就是杀了你,梁秋侯也不敢多有半句怨言。”
                    “君侯当然可以杀我,”洛子鄢反而上前了一步道,“可今日流地只不过是我一人之血,但他日流得却是淳国千万人之血!”
                    “洛子鄢,你真如奏报说的一样,真是‘胆大妄为’呀!”见此情景,华烨不怒反笑,“不过梁秋侯真是没有看错你,论血性,确实有淳晋慷慨悲歌之风。”
                    “请告诉梁秋侯,当日殇阳关之战,我的底线是‘白毅不死’。”华烨收起了笑意,“而今日,我的底线是‘淳国不乱’,如果谁过了这道底线,就是三万风虎的死敌,而这次也不会像殇阳关前那么好对付过去了。”
                    ——因为这毕竟是‘家’事,而非‘天下’事。
                    “秋侯要的就是君侯这句话。”洛子鄢后退几步,俯首便拜,“这次子鄢执意来此,就是认为君侯一生皆为淳国百姓着想,而秋侯也常说至死不忘先主提携于微末之恩。”
                    “告诉他,病体需多静养,我虽与他不和,只是政见不合,只要他记得淳国,我亦不会和他多做计较的。”
                    “在下定当如实禀告秋侯,”洛子鄢边说边从胸口紧要处掏出一枚兵符,端过头顶,“这是当初秋侯从君侯手中得来的‘风虎三十一卫’兵符,他说‘当年很多事受世事所迫,不得已为之’,今日当‘原璧奉还’,以谢君侯那日顾全大局之义。”
                    “世事所迫吗?”华烨接过了兵符,细细摩擦着其中的细纹道,“失去了‘风虎三十一卫’这张的底牌,梁秋侯就不怕我转身就带着风虎去迎驾少公子,随后挥师入毕至清君侧吗?”
                  闻此洛子鄢依旧不为所动,只是起身徐徐后退,直到快要出账时道:“秋侯说了,这些年一直没有机会与君侯叙旧,如果君侯有意再入毕至,一定要来府上叙旧一次。当然,无论是布衣访友也好,还是领兵清君侧也罢,都悉听君便,纵死无悔。”
                  华烨没有再回答什么,只是收起了兵符,而洛子鄢则在出帐的最后一刻,再次作揖而拜后洒脱转身而去。
                  看着那白衣的背影,华烨有些感悟,想起了很多年前,初见梁秋侯时,不正是那孤傲的背影吗?当年他带着千金的身家购来的北陆良马投入风虎营内,拜见先主只求一个出仕的机会,结果却只获得了一个小小牧马监的机会,可他没有半分迟疑,洒脱而往,为日后传奇般登上监国之位开启了大门。
                  可这一步一步走来,已经好多年过去了。


                  80楼2017-08-13 1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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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义父,他已经走远了。”
                    后帐里的华茗悄然走出,看着父亲还在出神想着什么,轻声提醒道。
                    “哦。”华烨收回了思绪,“刀磨好了?”
                    “已经磨好了。”华茗闻言立正,像军士回答将军的军命一样回答道。
                    毕竟自殇阳关一役后,他便跟随着义父一直在风虎军中,耳语目染下已经越来越像个合格的军人,再加上天生神力,使得他在风虎军中越来越有威望,只是他这样子在华烨眼里却是越来越担忧。
                    “该听的你都听到了,你怎么看?”
                    华烨突然询问华茗道,后者微微一愣说:“我听军中的将军们说,上一任国主敖太泉对风虎有恩,而梁秋侯多年把持朝政,特别是把义父隐居四年,是个十足的奸佞。”
                    “奸佞?”
                    华烨脱下了厚重的头盔,露出自己有些狰狞的脸,在义子面前他并不顾忌自己的相貌,“茗儿,你听过‘忠臣也要把权,压下奸臣’的道理吗?如果把为父放在梁秋侯的位置上,恐怕我还没有他做的那么好。至于奸不奸佞,那只是身后事而已。”
                    “义父说的,孩儿有些不懂。”华茗有些似懂非懂,“孩儿只知父亲要我干嘛就干嘛?谁是父亲的敌人,那人就是茗儿的敌人。”
                    “那茗儿是否都听父亲的话了?”
                    华茗点头道:“是的。”
                    “那我要你离开军营,回我们隐居的地方。”
                    “义父不和我一起走吗?”
                    “我也想走,只是我想在死前是离不开这里了。不过茗儿你可以代我离开,开始新的修行。”
                    “不!”华茗决然地摇头道,“义父不走,茗儿哪里也不去,死也不去。”
                    华烨闻此摇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磨刀吗?”
                    没等华茗回答,华烨继续说:“不是锻炼你的耐性,也不是要训练你的静心,而是想告诉你,人生如刀一般,你以为越磨越亮,其实是被世俗所束,你磨得该是你的心,而非刀,至于亮不亮只是外人所见罢了,‘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义父,我。。。”
                    华烨挥手打断了华茗的话,“我劝了你许多次,你都不肯离开,你是我的罪孽,当年收留你时,本不该留下这段父子情的。不愿离开,就留在这里吧,我只是怕有天你会为我的理念而死,试问哪个父亲不想自己儿女一直好好的活下去呢。”
                    “义父,这是不再赶我走了。”
                    “留下吧,长门说众生平等,我又怎么能强迫你了。”华烨叹了口气道,“去把文书叫过来,我要起草几封书信。”
                    “是。”
                    华茗匆忙离去,深怕走晚了华烨要再改主意,只是在他走出大帐前,听到了华烨最后说了一句。
                    ——白毅他说他恨不得当一个医生,而我又何尝不想当屠夫或者长门呢。
                    看着义子也走出大帐,偌大的帐内显得越发空旷,华烨点起一支灯来,出神地看着。岁月仿佛回到了那段被最敬仰的上司追杀的日子,那时年轻的他躲过了多场精心设计的刺杀,却还是身负重伤,连脸上的触目惊心的伤疤也是那时留下的,本来他以为最后自己已经在劫难逃的时候,偏偏让他遇见了一个女长门,她不仅用医术救了自己这个素未平生的军人,而且为了帮他引开追兵,不惜将他药晕后藏在草丛中,独自一人引开追兵。当然,她替他死了,可他居然只知道她的名字叫茗。至于她这么做的理由,不是戏曲中的情字,而是长门的教义‘救人为难’,还有那句:我知道,你活下去,会比我救的人更多。
                    那年他洗脱冤屈,完成任务后,就匆匆去寻找她尸首的下落,可终是一无所获,直到有天在路旁遇见一个孤儿,他收养了那孩子,取名为‘茗’。这是他一生救的第一个人,而且不是靠他手中的刀剑。
                    只可惜他还是把那孩子带进了战场,权力的战场。
                    ——在权力的战场中,要么赢了,要么死,没有退出二字。
                    (历史:
                    淳国是大胤乱世中少有未经历兵劫的国家,晋北经历了雷千叶死后的内乱,而宛州则遭遇了青石之乱,惨绝人寰的屠戮,而天下必争的天启更是经历数次大战,死者相籍。而之所以如此,史学家不得不提‘蝮蛇’梁秋颂和‘丑虎’华烨二人,两人一文一武,虽政见不合,但却没有相互拆台,不仅威慑敌国,而且找到了难得的平衡,为淳国能安稳的度过乱世,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当年姬野拿下天启,被封为大都护,朝堂之上就有伐淳、伐宛,两种分歧;世人皆说,宛州富可敌国,但商人性格懦弱,伐之必破,既得军旅之资,又可威震天下;而淳国,久经太平,风虎精锐,民风彪悍,昔日贲末,孟氏就靠着淳国一地再塑江山;‘碎国天’秦婴就是与淳国敖氏相持许久,导致后来的白胤乘机夺取宛州,迅速做大,才使之失去了一统天下之机,所以应该缓图。
                    可项空月却不敢苟同,力主先伐淳后伐宛,理由则一是淳国享太平日久,不习刀兵多矣;二是梁秋颂、华烨已死多时,缺乏一个重臣领导。三是天下都知淳难宛易,如果反之而下,可震慑敌胆,天下不足为虑。
                    闻此,姬野当即拍板伐淳,后来的经过也如项空月所料,淳国几乎望风披靡,反而在宛州青石,离国的军队居然苦战多月,但那时天下大势已定,诸侯早已在淳国溃灭中丧胆,不敢造次,就连当初许诺的下唐和宛州救青石的援军都迟迟没有如期到达,最终青石陷落,宛州下唐请降,东陆再次一统。
                    当然,在伐淳时,不是完全没有抵抗,反而在最初风虎便出关迎战,企图御敌于国门之外,不敌死战,几乎全军覆没,其中便有华烨的义子华茗。


                    81楼2017-08-13 1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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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这是年更吗,不过还是很棒棒的,楼主加油


                      IP属地:广东82楼2017-08-17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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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尴尬的是,之前的全忘了,得从头看


                        IP属地:广东83楼2017-08-17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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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威武


                          84楼2017-08-18 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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