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性论上,《管子》主张人性“自利”、“趋利避害”,并把这种本性作为阐释其功利主义的出发点。它指出:“凡人之情,见利莫能勿就,见害莫能勿避”(《管子·禁藏》),“民之情莫不欲生而恶死,莫不欲利而恶害”(《管子·形势》),“民,利之则来,害之则去。民之从利也,如水之走下,于四方无择也。”
“得所欲则乐,逢所恶则忧,此贵贱之所同也”(《管子·禁藏》)。《管子》在强调利时,也非常强调义的作用,它把礼、义、廉、耻定为“国之四维”,并且认为“守国之度,在饰四维”,“四维张,则君令行”,“四维不张,国乃灭亡”(《管子·牧民》)。
它虽然强调利,但同时认为不当之利则不应取。“非吾仪,虽利不为;非吾当,虽利不行;非吾道,虽利不取”(《管子·白心》)。它虽然肯定人的欲望,但同时认为人的欲望应该有度,“恶不失其理,欲不过其情”(《管子·心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