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我们的巡演经理打电话到我在芝加哥住的酒店,说乐队一团糟,正在打架。这是一个非常强硬的家伙,但他的声音里带着恐惧。他以为他看着史密斯飞船又一次走向破裂,也许是永久的。
于是我飞到了演出地点,发现史蒂文几乎彻底被毒品摧毁。更衣室里放着针头。我走出去到房子的前面去看乐队的情况。史蒂文在舞台上东倒西歪,忘记歌词,激怒其他乐队成员,毁了那场演出。
我听到脑海有一个声音在说。
做一点什么,一个声音说,否则这个人会就这样死掉的。
几天之后在纽约,我给自己的朋友史蒂夫-马扎斯基(Steve Mazarsky)打电话,他是Allman Brother乐队的经纪人。
我告诉了他我的问题,他说:“你必须得做我不必对Allman乐队所做的事。你需要支撑乐队,用你的工作与友情把他们带入正轨。你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如果你不这样
做,乐队迟早会完蛋,所以还能怎样呢?”
“好的,但我要怎样做呢?”
“与乔尼-波德尔(Jonnie Podell )一起吃个饭。你知道他吧?”
我当然知道。他曾经是一个非常成功的纽约经纪人,但后来染上了毒瘾,失去了家庭,流落街头。但他以一种鼓舞人心的程度得到了恢复,现在他在嗜酒者互戒会,帮助象我这样极度需要援助的音乐人。
于是我给他打了电话,我们在一家叫印度天堂的餐厅吃了饭。在我拨拉着咖喱的时候,他讲述了自己那段痛苦的经历。